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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術強者之間的交鋒,除了情報之外,血繼加持也極為重要!
公式書上,幻術能力為10的大蛇丸,被同樣幻術能力為10的宇智波鼬用寫輪眼增幅的一發【魔幻·枷杭之術】直接定住身體,不能動彈。
而擁有血繼優勢的方焰,早就把幻屬性點滿了。
經過能力共享,他又得到了吞噬世界的精神念師之強橫,巫師那涉及靈魂的默默然之奧秘,獵魔人經過血肉打碎重塑鑄造的強韌精神,再加上自己從戰亂年代拚殺出的強絕意誌……
以此為底蘊,鞍馬一族的血繼限界【煉假成真】就能發揮的淋漓儘致,展現出硬霸至極的幻術威能!
配以驚世智慧,有心算無心,拿捏一個少年鼬,簡直手到擒來。
聞言,鼬瞳孔地震,足尖點地,閃身爆退。
“什麼?我中幻術了!”
宇智波鼬恍然意識到,自己的瞳力不像往常那樣急速流逝,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維持著較為健康的額度。
而自己卻像是著了魔一樣,強行忽視了這一點。
此時此刻,彆說萬花筒寫輪眼了,自己竟然連三勾玉都沒開!
鼬思緒電轉,滿心震撼“什麼時候?從他發現我的那一刻開始嗎?或者……更早的時候……”
“鞍馬一族的幻術血繼,傳說中的【煉假成真】,在方焰手中,比那個鞍馬八雲還要強出十倍不止!”
“如果他一直維持這種程度的幻術,消耗簡直高到不可思議,需要多麼恐怖的查克拉總量啊!”
“號稱無限查克拉的人柱力,就算有尾獸支撐消耗,隻怕也無法維持這樣的損耗……”
方焰抬起手,做了個摸空氣的動作。
下一刻,宇智波鼬忽然感覺自己頭頂上,像是被一隻手按住了似的,當即全心爆發查克拉與瞳力。
歘!
真正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之後,他才恍然注意到,眼前的畫麵紛紛破碎——自己居然被混淆了空間距離的概念,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方焰身隻有半步的地方!
鼬渾身僵硬,咬緊牙關,緩緩後退,和方焰拉開距離,脫離了對方的魔掌“可怖的手段……不愧是鞍馬一族有史以來最純正的血繼者!”
“就像是千手一族之中,從頭到尾也隻出過一個的忍者之神、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那樣。”
“如今看來,就算是用止水的【彆天神】,恐怕也對他無效……我的體力和查克拉已經不夠用了,缺乏準確情報……必須撤退!”
來到安全距離,鼬身形幾個閃爍,逃也似的沒了蹤影,隻在原地留下一聲警告“焰先生,再會!還有……小心提防一個自稱‘宇智波斑’的人!”
一直以來,鼬都在糾結一個問題——對待方焰,自己究竟應當用怎樣的態度?
是將方焰當做火之意誌的奉行者、未來的火影,口稱大人?
是把方焰看做滿腹思慮的野心家,保持戒備?
是將方焰尊為智慧淵博的哲人,詢問其生命的意義?
直到這個雙瞳滅族之夜的到來,他仍然沒能看清,方焰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好與壞這樣淡寡的字眼,皆不足以用來概括其十分之一。
寧次聽到這話,麵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擔憂之色“宇智波斑?難道是那個傳說中和初代目一起創建了木葉的戰國修羅?”
雖然堅信自家老師的實力足夠強大,不遜色於任何有著“影”之稱號的存在,但是……
倘若方焰和曆史傳說中的忍界修羅對上,寧次還是無法安心。他忍不住去惦念掛懷,擔心方焰出事。
方焰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為所動道“這方麵的情報,我早就得到了。”
鼬是一枚無需培養的好用棋子。
在他如願赴死、被他的親弟弟佐助斬殺之前,身上仍能壓榨出不少價值。
這次拿到的滿滿一大罐寫輪眼,隻是個開端罷了。
日向寧次心中稍安,遲疑片刻,詢問道“老師,我總感覺,您對鼬的態度,和對我完全不同。”
“他沒有得到您的培養,就達到了這種程度,單論天賦,應當是比我更好才對……”
他總覺得,方焰是個耐心、溫柔的人,樂意為旁人解惑。
可是麵對宇智波鼬的主動求教,方焰卻置若罔聞。
方焰笑著回應道“同樣參與滅族,你隻是針對宗家和小部分自甘墮落、給人當奴才也甘之如飴的分家,沒有傷及無辜,是可以洗白的。”
“鼬卻洗白不了——他的父母很愛他,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地方,他卻親手殺死了自己的雙親。等待他的結局隻有毀滅,區彆僅在於他的死亡,是否能夠為忍界的和平與幸福創造一些價值。”
“他是自相矛盾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用不了多久,他一定會後悔!”
語畢,方焰翻轉了自己一直拿在手裡的畫板,將新鮮出爐的幾張畫作一一展現給自己的開山大弟子。
寧次一看這些畫麵的內容,麵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驚駭之色“這……連嬰兒和孕婦也不放過,全都殺死了嗎?”
“簡直慘絕人寰!宇智波鼬那家夥,是完全瘋掉了啊!”
自己都沒有喪心病狂到去殺死雛田和花火……
不過,寧次轉念一想,又很快釋然。
——雖然自己的父親給大伯當了替死鬼,在自以為安全的家中淒慘死去,甚至連遺體都被送去了雲隱,但自己很幸運,從小就拜對了老師,受到了很好的教育,三觀相對正常,並沒有徹底發癲,情緒十分穩定,做事總有明確目的。
如今的自己,在方焰老師的庇佑下,也在今夜成功突破了命運的螺旋,不至於像父親那樣,未來也成為宗家的替死鬼。
而宇智波鼬……
他親爹都敢把四歲時的他帶上戰場近距離欣賞人類的斷臂殘肢、大腸、心臟、小腸了,這人的精神狀態無論變成什麼樣都不奇怪!
想到這裡,寧次麵上的震怖神情漸漸消散,轉為平靜。
方焰幽幽說道“對哦~‘沒有辦法,為了木葉,隻能殺光宇智波’,大概就是這樣的傲慢想法。”
“如今的整個宇智波族地,隻活下來了一個小佐助——佐助的哥哥親手弑殺了他的父母,這樣的人倫悲劇,是宇智波的悲哀,還是木葉的腐朽呢?”
“為了讓忍界避免這樣的慘劇,你我師徒任重而道遠啊……”
寧次將幾張畫恭恭敬敬地遞了回去,認真說道“被您使用【禁術·六道吞噬】改造過數次的我,對付普通上忍,就像是屠雞宰狗一樣,不談縱橫忍界,至少能做到自保無虞。”
“現在,我就要離開火之國,但我永遠不會忘記您的恩情和教導!”
“為了忍界和平,我絕不會懈怠的!”
說完這話,他縱身發力,幾個跳躍,身形消失無蹤。
下一刻。
木葉,火影辦公室。
兩名老者正在激烈辯論。
“方焰絕不可能繼承【根部】——二十年後,他將成為火影,把我的火之意誌延續下去,照耀每一名木葉人!”
“二十年?你活得了那麼久嗎?我這裡才是方焰的最佳歸宿,那小鬼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你現在就讓他過來根部述職,我連夜提拔他當副部長!放眼整個根部,他的地位,隻在我一人之下!”
爭執到此,頭上頂著火影鬥笠的老人猛地一拍桌“夠了!團藏,我才是火影!”
身上纏著繃帶的陰鷙老頭憤憤不平地轉過身,麵紅耳赤地推門而出,怒吼道“日斬,你會後悔的!”
嘭!
房門被重重砸了回來,塵土飛揚。
半響。
陰影之中,方焰踱步而出,語調平靜地說道“三代目,名為【日向宗家】的毒瘤,已被完全鏟除,整個宗家唯二的幸存者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已經核實並未掌握籠中鳥的烙印與發動秘術,與分家無異。”
“對於日向一族還活著的人們來說,‘宗家命令大於火影’的情況,永遠成為了過去式。”
【籠中鳥】本質上是一種咒印,是日向一族分家的特有標誌。
日向分家之人,額頭上會有青色的交叉印記與兩條反方向鉤紋,即一個“卍”字形態——是被日向宗家施展了用以限製白眼能力,同時還具有讓日向宗家依自己意識破壞此咒印之人的大腦組織的效果。
在【戰國】時期,這樣的咒印,可以保護日向族人戰死後,不被人挖去眼睛,避免白眼為敵人所用,而發展到如今的【一國一村】時期,籠中鳥就成為了日向家族內部一種用於區分高貴與低賤的桎梏!
主人怎會共情奴仆?尤其是自己一個念頭就能爆掉腦袋的仆人?
絕不!
諸天萬界,無窮位麵,古往今來,都沒有這種現象!
以往在木葉,日向分家的人對宗家的敬畏,甚至超過了對火影的尊敬!
這個現象,很不好。
所以,日向宗家滅了——親手促成了這一切的方焰,沒有被懲罰追責,反而得到了木葉掌控者的高度認可與讚許。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舉起煙鬥,叭叭抽了兩口,長著老人斑的臉上半是欣慰,半是愁容“團藏辦事太粗糙了,沒有留下任何回寰的餘地,如果他能像你一樣縝密周全,宇智波一族絕不會發展到這種境地!”
“現在,宇智波已經族滅,除了對外宣稱叛逃的鼬,就隻剩下佐助這一顆獨苗,加上日向宗家的覆滅……”
猿飛日斬壓住忐忑情緒,放下煙鬥,沙啞道“接下來,一場席卷忍界的戰爭,恐怕在所難免——方焰,伱怎麼看?”
方焰的神態變得嚴肅起來,並未直接回應,而是掏出一本頗具年代氣息的古舊藍皮書籍,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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