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壞了,被蛇蠍美人撿漏了 > 第240章 天下烏鴉一般黑,連根拔起!

第240章 天下烏鴉一般黑,連根拔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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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大漢被捕獸夾,疼得哇哇叫。

不過這家夥是火係天師,比小弟強點。

手指沒有破皮出血。

但,明顯遭到戲弄的流氓老大,怒火升騰。

他一把扯下夾子,

從懷裡掏出匕首,衝陸遠撲來。

然而,他腳下一個踉蹡,摔趴在地上。

“啪!”

的一下,結結實實在悶石板路上,鼻子當場就扁了。

“啊!”

他痛苦地發出嚎叫。

眾人不明所以,

有眼尖的發現,

獨眼大漢的腳踝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副鐐銬。

難怪他會摔個“嘴啃泥”。

獨眼大漢鼻血長流,麵目猙獰起來。

“我要殺了你們!”

陸遠笑道:“怎麼了?

大家好好過日子不好嗎,非要打打殺殺,多不吉利啊!”

可獨眼大漢壓根聽不進忠告,大叫道:“報官!抓狂徒!弄死他們!”

他的小弟匆匆跑了出去,找人來幫忙。

沈佳人看向丈夫,想看下一步是走是留。

“咦,原來是你們故意尋釁滋事,

可為什麼不怕衙門官差呢?難不成買通了官差衙役?”

一旁的小攤販,低聲提醒道:

“你們趕緊走吧,要不然,官差來了就走不了了。”

陸遠就像沒聽見一樣,

非但沒走,反而不慌不忙,拉著媳婦在涼茶攤上坐下,。

他排出兩枚銅錢,喊道:“老板,兩份二十四味!”

“來了!謝謝客官惠顧!”

小攤販說完,立刻給他們倒了兩大碗黑色的汁液,

濃鬱的中藥味,眨眼間彌漫開來。

同時,還給了兩支甘草。

入鄉隨俗,陸遠端起涼茶,抿了一口。

沈佳人沒喝過涼茶,

但,夫唱婦隨嘛,

於是,她學著丈夫的樣子,也抿了一口。

瞬間,超級苦澀的味道,

充盈著她的口腔,比中藥難喝一萬倍!

“咳咳!唔……呸!”

陸遠笑道:“哈哈,涼茶雖苦,

但是能敗火……老板,來一份龜苓膏!”

他掏出兩枚銅錢。

小攤販眉開眼笑,從攤下取出一碗粉色的膠狀物。

“多謝老板!龜苓膏補血補氣,養顏增白,最適合夫人了!”

沈佳人問道:“這個苦不苦啊?”

“夫人放心,龜苓膏清潤爽彈,美味可口,一點也不苦!”

沈佳人拿著湯匙舀了一小塊,放入口中。

嗯,口感潤潤的果然很q彈!

吃起來,淡淡的清香,還帶有一絲甜味。

獨眼大漢在地上扭著身子,惡狠狠地說道:

“你們這對狗男女等著,

等官差來了,你們今個不死也得脫層皮!”

陸遠放下,涼茶,笑道:

“我就不信,這天下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獨眼大漢“桀桀”笑道:

“在番禺城,本大爺就是道理!”

陸遠哈哈大笑:“你這話不對,

《神淩律》上明白寫著:王子犯法與民同罪!”

眾人一聽直搖頭。

衙門官官相護,成了地皮無賴的保護傘,專門欺壓搜刮百姓,

大家誰不知道,敢怒不敢言而已。

“哈哈哈!”

獨眼大漢狂笑道:

“嗤!書呆子!番禺縣衙上上下下,

我們都打點過了,你們等著坐牢吧!”

陸遠淡淡笑道:“那我就到羊城府去告你們!”

羊城府衙是番禺縣衙的上級單位,陸遠這麼乾是越級上告。

巧的是,羊城府衙的位置,就在番禺城。

獨眼大漢更是不屑地說道:

“你根本不懂,這麼說吧,

無論對錯,番禺判的案子,羊城府一個字都不會改!”

陸遠笑道:“這麼說番禺羊城兩個衙門狼狽為奸?”

獨眼大漢奸笑道:“是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想告禦狀?”

陸遠點點頭,異常平靜地說道:

“我明白了!你橫行霸道,是衙役收了好處給你撐腰。

衙役敢為虎作倀,因為番禺縣令顛倒黑白,隻手遮天;

縣令貪贓枉法,是羊城知府徇私舞弊或者沆瀣一氣。

由此可知,狗皇帝絕不是好東西!

甚至可以說,它才是真正的萬惡之源!”

刹那間,街麵上安靜下來。

吊根針在地上都聽得見。

獨眼大漢好一會,才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們本來是輕罪,不用殺頭,但現在竟敢詆毀君上,

已經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們!”

陸遠微微一笑,故意說道:

“那我就對官差說‘是你教我說的’,

既然大家有緣相識,有難同當嘛!”

獨眼大漢傻了,臉色白了紅,紅了白。

最後他氣憤不已:“你是讀書人,怎麼能栽贓陷害呢?”

陸遠雙手一攤,無所謂地說道:

“那些當官的都是讀書人,官越大讀書越多,

可他們乾了那麼多壞事,怎麼不見你去質問他們呢?”

獨眼大漢被懟的無言以對,急得抓耳撓腮。

這時,他的小弟已經領著兩名衙役來了。

獨眼大漢一個勁給小弟使眼色,可對方根本沒注意到。

“就是他們兩個!

把我們大哥害慘了,你看看,滿臉是血!”

兩名衙役仔細看過獨眼大漢的腳鐐,還有另一名無賴手上的捕獸夾。

然後徑直來到涼茶攤,對陸遠說道:

“這件事,是你乾的吧?”

陸遠打了個哈哈:“兩位,無憑無據,不可以汙蔑哦!”

一名年輕衙役立刻瞪起牛眼睛,喝道:

“賊眉鼠眼,一看你就不是好東西,跟我們走一趟衙門!”

說完,抽出鎖鏈就要綁人。

陸遠怎麼能讓他得逞,

心念一轉,便讓那鎖鏈,立刻纏住對方的手腕。

而且,打了死結,除非用鋼鋸鋸開。

“呀!賊子好大膽!叫人!”

“噓噓!”

警哨立刻吹響。

番禺城立刻亂了起來。

大批衙役紛紛圍攏而來。

大部分店鋪商販紛紛關門閉戶,害怕被波及。

唯有涼茶攤主苦著臉,不知該何去何從?

陸遠丟給小販一塊碎銀,說道:

“茶攤我買了,這兒沒你的事!”

小販如蒙大赦,鞠了個躬,轉身溜之大吉。

“踏踏踏!”

兩三個衙役匆匆趕到,掃一眼,態勢很明了,

於是,直接拿出刀棍,上前捉拿“悍匪”。

那陸遠也不能慣著他們,

“武器反噬”!

隻一下,就將三人擊倒在地。

於是,地上躺了七八個,還有多達一二十位衙役,

距離茶攤一丈,不敢上前,雙方僵持著。

陸遠哈哈笑道:“沒人來了嗎?”

眾人麵麵相覷,心中大駭。

剛才連大天師捕頭都栽了,點子太棘手了!

陸遠放下空茶碗,對沈佳人說道:

“走,我們去看看,番禺衙門中的那位狗官!”

然後指著地上的人,對那些站著的衙役說道:

“押著他們去縣衙!要不,會和他們一樣!”

那些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懾於陸遠的威脅,

不得不兩個攙扶一個,全都跟著來到番禺縣衙。

陸遠跨進縣衙,番禺縣令已經聽說了街市上的奇聞,

得知有強者入境,甚至頗有犯禁的言辭,

慌得不行,剛才就已派人向府衙求援。

可是,衙役全被陸遠控製,

縣衙大堂隻有文書和主簿等人,勢單力孤。

看見陸遠帶著衙役進來,縣令決定君子動口不動手。

既然躲不過,那麼,能屈能伸大丈夫嘛!

於是,他整了整衣冠,迎了出來。

“哎呀呀,方才聽聞高人駕臨,

鄙人正欲前往拜訪,遲了一步,恕罪恕罪!

敢問高人名諱,仙鄉何處?”

陸遠笑道:“我叫李是真,是個醫生,並不是什麼高人。”

縣令聽陸遠開口,語氣不算惡劣,稍稍緩了一口氣。

但是,醫生也有可能是高手強者,不能慢待。

他立刻做出“請”的手勢。

“請李醫生和夫人堂上說話!來人啊,上香茶!”

陸遠根本不害怕對方使詐,

帶著沈佳人,大模大樣坐在上首位。

縣令一見,心道,果然不是良善之輩,

但,形勢比人強,他隻能屈身在陸遠,左下方的木凳上坐下。

仆人端上來熱茶,陸遠根本不喝。

而是看了一眼,聞訊而來,擠滿院子的番禺市民。

便對縣令大刺刺地說道:“街麵上的事,你聽說了嗎?”

縣令肯定裝傻:“哦,鄙人實在不知,

可是有不開眼的蠢貨,得罪了李醫生?”

陸遠瞥了一眼,那幾個被捆住打傷的無賴和衙役:

“你沒嘴麼?不會自己問呐?”

縣令內心都快氣炸了,

卻不敢放肆,隻能轉向手下厲聲喝問道:

“爾等快快從實招來,是如何得罪李醫生的?”

眼看強龍過境,連縣令都慫了,衙役潑皮隻能自認倒黴。

一個兩個,都說自己有眼無珠,衝撞了高人,願打願罰。

陸遠可不會輕易饒了他們,否則,就是對不起老百姓。

他指了指獨眼大漢,和最先到的兩名衙役,

對縣令說道:

“他們之間有不少醃臢勾當,你來審一審,看看該怎麼辦吧?”

縣令禁不住嘴角一扯,

他對手下的不法勾當,心知肚明,

因為欺行霸市的最大好處,恰恰被他收入囊中。

但,被人逼著,隻能棄車保帥!

“你們好大的膽子!快快從實招來!”

可,衙役和地痞卻死不認賬,堅持說沒有任何不法。

縣令裝出無奈,看向陸遠。

陸遠把臉一沉,問道:

“你平時都這麼審案子的嗎?

水火棍,夾棍,還有那麼多刑具,都是擺設?”

縣令愕然,吞吞吐吐地說道:

“李醫生,刑訊逼供……怕是不妥吧?”

陸遠森森地說道:

“我看你是做賊心虛……要不,你下去,替他們回答!”

縣令頓時聽懂了,陸遠的言外之意,

骨子裡冒出一股寒氣,慌忙說道:

“我再好好審一審……”

繼而,轉頭對兩名衙役和獨眼大漢說道:

“還不快快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衙役和獨眼大漢魂飛魄散,

知道縣令已經拋棄了他們,肯定會下令拷打。

他們也知道,根本沒人扛過刑具。

說什麼英雄用鋼鐵般的意誌,

能經受住敵人嚴刑拷問,根本是騙傻子的。

被抓住的所謂“英雄”,

要麼沒有遭受拷打,要麼就是出賣情報的軟骨頭。

所以,這幾個人很痛快的,

就交代了相互之間,收受賄賂庇護的犯罪事實。

縣令轉臉想著問道:“李醫生,你看這樣行了吧?”

陸遠看向衙役問道:“你收了錢,交給誰了?”

衙役變了臉色,下意識看向躺在地上的捕頭,卻不敢開口。

陸遠立刻盯向縣令。

縣令嚇得一個激靈,立刻尖叫道:“還不快說!”

衙役被逼的大聲叫道:“收的錢要上交九成……給捕頭!”

隨後,他癱倒在地。

哇!

聽審的百姓全都嘩然。

捕頭一向以嫉惡如仇聞名,原來也是收黑錢的。

真是人麵獸心!

陸遠笑著問道:“縣令,下麵不用我說了吧?”

於是,接著審問捕頭。

這捕頭倒有幾分凶悍,愣是不說。

在陸遠的威逼下,番禺縣令被迫用刑。

先打三十棍,再用夾棍夾手指,再拿竹簽子刺進指甲縫裡……

捕頭是大天師,可他的靈力被陸遠封禁,純靠肉身對抗刑具。

那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深入靈魂深處,痛的他死去活來。

最後,實在扛不住,大叫道:

“我收的錢,九成上繳縣令大人!”

然後暈了過去。

哇哦!

百姓們全都鼓噪起來,繼而憤怒不已。

我的天啊!

番禺縣令一向自詡“公正廉明”,

平時公開出行,都穿著簡樸的衣服。

沒想到,他是番禺最大的衣冠禽獸!

陸遠笑道:“嗯,原來大頭都被你拿了,你認不認呢?”

番禺縣令冷汗如注,

他深知,如果不從實交代,肯定也會遭到刑訊逼供。

他可不是大天師,

彆說幾輪刑具,光是打棍子就會要了他的命。

、縣令隻好苦著臉,哭訴道:

“下官實在沒辦法,上麵逼的狠,我也要給上官交錢!”

陸遠笑著問道:“這麼說,你把錢交給羊城知府了,是吧?”

縣令彆無選擇。

不說現在死,說了還能晚點死。

於是咬著牙點了頭。

“不錯!就是羊城知府!”

“好!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去找知府!”

於是,陸遠帶著一行人,直奔羊城知府衙門。

豈料,知府得到消息,調來100城防兵,好幾個大天師。

而且羊城總兵恰好在知府赴宴,這家夥是天尊境。

於是,知府衙門門前,雙方對峙。

陸遠還沒開口,總兵一聲令下:“放箭!”

三十名瞄準陸遠的弓箭手,立刻鬆開弓弦。

“嗖嗖嗖!”

箭矢如雨。

但是,陸遠甩手一揮,

箭矢全部倒飛回去,準確地插入每個弓箭手的右眼。

一片哀嚎,防衛陣型立刻崩了。

這太恐怖了!

擋不住!

羊城總兵亡魂大冒,立刻施展土係技能:“飛沙走石!”

地麵上的磚石和泥沙,全部飛起,撲向陸遠。

陸遠“哼”了一聲,

這些飛起的泥沙石塊,頃刻間調頭,反而將總兵埋葬。

這家夥出手狠毒,根本不顧平民百姓的死活。

所以,犯了反人類罪,陸遠直接判了死刑。

滅了他的三魂七魄,將其活埋!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最大的依仗,一照麵就掛了。

知府慌了神,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醜態百出。

陸遠讓百姓將他揪出來,和番禺縣令跪在一起。

將一連串腐敗分子的供述說了一遍,陸遠問道:

“你就是羊城知府吧,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生死麵前,這老混蛋也惜命的很。

大大方方吐露實情。

“我也不想危害羊城百姓,但是內務府要錢,我隻能向下麵收。”

陸遠問道:“內務府不就是狗皇帝的錢袋子嗎?”

那知府嘴角微翹地激將著說道:

“其實,就是陛下要錢,問題是,李醫生敢去京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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