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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這一幕,讓所有暗殺的死士目瞪口呆。
因為箭從戰承胤後背掉落。
箭矢無法射穿盔甲便罷了,盔甲下麵還有更高防護的內甲……
即便兩隻箭射中,也傷不了他。
死士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戰承胤了。
甚至有這麼一刻,他們想打退堂鼓,離開或許還能留下一條命。
可惜,來不及了!
因為戰家軍已經出動,把整片區域圍住!
許明騎馬奔來,對戰承胤丟出一個黑色圓形之物。
“將軍,頭盔!”
一個黑色防彈頭盔被戰承胤,單手接住。
他迅速把頭盔套上。
唐橫刀揮舞的更猛烈,砍向八名殺手。
而戰家軍人馬,把小巷子圍的水泄不通,包圍圈逐漸縮小。
百姓早已疏散,這幾個殺手見大勢已去,他們插翅難飛。
他們絕望時,更是不要命的,想砍殺戰承胤。
戰承胤本就武功高強,在戰場上幾萬人廝殺出來的。
八個人就想要他的命。
異想天開。
他非但沒有受傷,唐橫刀利落砍死兩名殺手!
剩下六人見大勢已去,直接抹脖子自殺。
紛紛倒在戰承胤麵前。
戰承胤用唐橫刀挑來其中一人的麵罩,是個陌生麵孔。
不是戰家軍的人,也不是久住鎮關的百姓。
隨徐懷人馬混跡進鎮關的殺手。
陳魁帶著戰家軍,以及田秦許明到達。
陳魁蹲下檢查死士屍體。
身上沒有任何物件,能夠證明身份。
看他們隨身攜帶的刀劍,是隨便找個鐵匠,打造出來的。
“將軍,這八個人是齊宣恒留下的殺手?”
戰承胤眉頭緊皺,否認了。
“不是,若是齊宣恒的人,不會在明知我穿防彈甲,還要刺殺。”
“是大啟培養的殺手。”
此時,墨凡帶著莊良和江元匆匆趕來了。
墨凡看見躺在地上的屍體,皺著眉頭,以衣袖捂住口鼻。
“是誰要殺你?齊宣恒留下的殺手?”
戰承胤看向江元,“你看看,有沒有熟悉麵孔。確定一下,是不是來自大啟的死士?”
江元蹲在地上,掀開幾個人的麵罩,“將軍,屬下不認識,但……”
他看了死士的手,手心手背都有老繭,是自小練習各種兵器磨出來的!
他在伸出自己的手做對比。
有老繭的地方,一模一樣!
“他們自幼接受訓練,長時間練習各種暗殺兵器!屬下敢斷言,全是來自大啟的死士。”
陳魁瞳孔瞪大如牛,“徐懷死到臨頭,還不放過你,居然讓死士混入城中暗殺你?”
戰承胤卻說“未必是徐懷,是小皇帝,又或者是蘇丞相!”
“小皇帝見徐懷的兵力被戰家軍收攏,且抗旨不遵,沒有去鎮壓黃旗軍。”
“戰家軍在他眼裡失控了。”
“他以為殺了我,把戰家軍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便高枕無憂!”
戰承胤薄唇冷笑“真是天真!”
“又或者是蘇丞相,若不是他,父親亦不會被害死,我和蘇丞相之間,是死仇!”
“我一日不死,他日夜難安!”
如今三國兵敗,戰承胤被百姓稱為戰神,名聲比皇室還要威望。
他怕戰承胤起勢。
小皇帝下旨,讓戰承胤鎮壓黃旗軍。
一旦成功,整個朝堂,整個大啟,戰承胤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
彆說蘇丞相,就連小皇帝再也無法壓製他。
戰承胤權勢滔天,最害怕的人是蘇丞相。
他怕戰承胤和他算,陷害其父親的死亡之仇!
所以,在戰承胤沒有出兵鎮壓黃旗軍前,他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徐懷,應該不可能!
他現在自身難保,已經有消息,他派出人馬,去中原尋藥,尋神醫。
他身體受傷極重,還隻想活下去。
他哪有心思,找戰承胤的麻煩。
戰承胤眸光掃向房頂,兩名弓箭手早已消失。
“還有兩名殺手漏了,注意,要抓活的!”
陳魁領命“是,將軍!”
地上的屍體被拖下去了。
陳魁帶戰家軍士兵,原本打算去挖木材。
因為將軍被刺殺,事情耽擱下來。
好不容易敵軍退了,沒想到,城內居然不安全。
陳魁深覺自己責任重大,軍營操練場,挑選武功高強的士兵,每五十人一組。
一組白天保護將軍。
另外五十人晚上守著將軍。
若將軍在鎮關出事了,豈不是讓楚齊蠻看了笑話。
大將軍沒有死在戰場上,居然在大啟內鬥中隕落!
*
戰承胤和墨凡一起行走在大街上。
原本刺殺令百姓們人心惶惶。
如今將軍毫發無損,大家都笑著給將軍送上祝福。
將軍是連老天爺都眷顧的人,區區刺殺,不在話下。
墨凡看著戰承胤盔甲上的刀痕,好幾刀都在落在胸口位置。
若是沒有盔甲和防彈衣,戰承胤方才很凶險。
“我覺得,不似皇帝所為,像蘇丞相手筆!”
“皇帝還等著你鎮壓黃旗軍,即便他想殺你,也是黃旗軍滅絕後,才會下手。”
“如今大啟遍地起義,他就算是傀儡,也沒這麼蠢!”
戰承胤說“確實像蘇丞相的手筆,他比皇帝更怕我起勢!”
“哼,那老匹夫,就這麼放過他?要不然我讓死士去刺殺他!”
墨凡手下有墨家培養的死士,連太後也送了十人給他,全帶來鎮關。
蘇丞相為了維持如今地位,府邸培養大量死士,還有眾多幕僚,為他出謀劃策,保駕護航。
他收刮民脂民膏,花巨額錢財建立摘星樓。
為了收集全國各地美人,各種稀奇古怪的珍貴之物,獻給小皇帝。
隻為哄他開心!
蘇丞相的死士,數量恐怕是大啟國之最。
墨凡的人,未必能殺進丞相府。
戰承胤說“再讓他蹦躂幾日,隻要我不出兵鎮壓黃旗軍,他們很快攻入京城……”
墨凡眼眸鬥大,驚愕道“黃旗軍最終推翻了大啟政權?”
“是!”
“神明預言的?”
戰承胤搖頭。
“並非預言,是後來的曆史走向,朝廷對黃旗軍來說,脆弱猶如一張薄紙,隨時能撕碎!”
墨凡頓時呆愣在當場,喃喃自語道;“那麼,太後她老人家……”
戰承胤走了幾步,見他沒有動,回頭,英氣俊眉微擰。
“墨凡,你說,曆史能夠改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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