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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他,對於日本武士群體有些了解。
畢竟武士刀文化,席卷全球。
武士也叫武家。是一群原本替天皇打仗的人,地位地下,後來崛起。
武士成為了統治階層,但仍然名義上效命天皇。
實際上架空天皇。搞笑的是,天皇發動奪權,叫【禦謀反】。
武士的統領,是大名。
武士建立的朝代,叫幕府。首領是征夷大將軍。
不過武士刀雖然出名,但其實戰場上用處不大,隻是一個文化符號。
刀無論多鋒利,都對付不了甲胄。
甚至長槍,也比刀有長度優勢。
戰場上兵丁的近戰武器,長槍或長矛才是首選。
用長矛、長槍近身,再用遠程武器對付倭寇,輔佐刀盾手。
這個世界大齊國對付倭寇的戰術,已經很有章法了。
與赫赫有名的戚繼光的鴛鴦陣,也相去不遠了。
隻是大齊國武備廢弛,沒有英雄與強大武將站出來,東南沿海才會因為日本武士而一團糟。
根子爛了,樹葉還能保持昌盛嗎?
朝廷無能啊。
李重光越說越激動,說道“還有很多富商,鄉紳甚至於倭寇勾結,利用倭寇打擊異己。或是操控絲綢的價格。”
“百姓也是麻木不仁。很多時候,十個武士衝進一座數百人的村子,燒殺搶劫。”
“奸淫辱掠。”
“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哪怕扛著鋤頭,與他們拚了。幾百人,總能與十個武士火拚吧?”
“但就是麻木不仁。哎。”
李重光的拳頭緊握,臉上露出激動的潮紅,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不要激動。”趙明允立刻走上去,伸手幫李重光撫摸後背順氣,用輕緩的語氣說道。
李重光感激的看了一眼趙明允,用力呼吸,漸漸平靜下來。
“三少爺是對的。倭寇作亂,有備無患。訓練一批有血性的民兵,保衛宗族、鄉村非常有必要。”
李重光沉聲說道“我會儘力而為。”
“好。等你康複,我就組織人手。我們棠溪、沈門二村,我說了算。你放心去做。”
趙明允笑著點頭說道。
“是。”李重光用力的點了點頭。
聽了一會兒後,趙明允離開了這裡,回到了書房坐下。
百姓沒有血性是個問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華夏很多人都失去了血性這兩個字。
倭寇。
遲早與你們玩玩。
趙明允目中精芒閃爍,但還是先放下來了。目前還是琢磨琢磨,把嫂子搞到手吧。
想到這裡,趙明允不由自主的愁眉苦臉起來。
好嫂子,可想死她了。
想親她。
想摟她。
想寵她。
就是不讓。
還不厭其煩的張羅著,要給我找媳婦。媳婦不就在眼前嗎?找什麼找。
趙明允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強行把嫂子的容顏,從腦中甩走了。
要是一天儘想嫂子,就沒辦法乾正事了。
書院、防備倭寇、山賊的軍隊。
都要建立。
尤其書院,還差個老師。
就在這時,劉洪從外走了進來,對趙明允躬身行禮道“三少爺。劉伯勇的家奴張平求見。”
趙明允目中精芒閃爍,對了,還有這個劉伯勇。
這家夥可是吃了我們家一大筆錢。
而距離上一次的事情後,劉家也沒有什麼舉動。
“請進來。”趙明允說道。
“是。”劉洪躬身應是,下去了。
不久後,劉洪領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正是家奴張平。
張平很乾脆的拿出了一張紅色請柬,彎腰行禮道“三少爺。我們家老爺四十大壽,特遣送我來送請柬。”
劉洪立刻伸手接過,走到趙明允身旁,交給了趙明允。
趙明允伸手接過請柬展開一看,笑容滿麵道“恭喜叔父。”
說了幾句後,趙明允讓劉洪把人送走了,並給了一些賞錢。
等劉洪進來,趙明允捏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少爺,這上次的事情,到底有沒有瞞過劉伯勇?”劉洪一臉憂心道。
按照計劃,他們當無事發生。
但是劉伯勇四十大壽。
“大概是瞞過了。但他肯定還有疑心,四十大壽上,可能有試探的舉動。”
“沒關係,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趙明允笑了笑,然後又說道“而且,他過四十大壽也很正常。”
“不必擔心。”
“你也照常,挑選不貴重,但也不輕的壽禮。”
“是。”劉洪心中稍寬,躬身應是道。
這人活著,就有圈子。
有圈子得禮尚往來。
劉伯勇家是世交。年節、白事、喜事,往來不斷。四十大壽,也確實不是稀奇的事情。
劉伯勇四十大壽當日。
趙府,大堂內。天氣漸暖。李秀娘穿著單薄的衣裳,顯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子。
肌膚白裡透紅,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身上的香味兒,讓趙明允用力的吸氣。
李秀娘正在幫小叔子整理衣裳。她自動忽略了趙明允不合規矩的舉動。
趙明允很無賴。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秀娘都能忽視他的眼神舉動了。
雖然李秀娘知道這樣不行,小叔子得寸進尺,但又沒辦法。
總不能把小叔子的眼睛給挖了吧?
那她可舍不得。
當李秀娘整理好之後,很是滿意。趙明允黑了許多,但還是很白。
是健康的白,不是蒼白。
臉蛋英俊,身材健壯起來。真是英俊少年。
今天去賀壽,又穿了好衣裳。
真是個錦衣少年公子。
“壽宴好吃的多,不要矜持,撇開肚皮吃。但不許喝酒,就算沒辦法,也少喝點。”
李秀娘仿佛母親一般叮囑道。
長嫂如母啊。
雖然趙明允不把她當嫂子,但她自己很有代入感。
“曉得了嫂子。”趙明允樂嗬嗬的應了。然後趙明允走出大堂,與趙勇、李定以及四個家奴會合,走出了府門,騎著小毛驢,往大理嶴村而去。
李秀娘跟著走到門口,目視著趙明允的背影,一動不動。直到趙明允消失了,她才戀戀不舍的回去了。
家裡隻有我們,不疼他。
疼誰啊。
不關心他。
關心誰啊?
但我對他這麼好,他卻對我
真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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