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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麼還不明顯嗎,這分明就是東倭的選手想靠著自己的骰子技術,要龍國選手的命。】
——【已經很明顯了,他就是想置季淵於死地。】
——【嗬嗬,季淵壞了我們的好事兒,我們難道不能治他於死地嗎?】
——【你們東倭出千怎麼不說,再說,這是公平競爭。】
——【就是,而且你們東倭選手娶了女詭,你們要乾什麼誰不知道。】
——【千萬彆讓東倭選手贏啊。】
——【……】
聽著犬養次郎的話。
此時的網友們瞬間不樂意了。
東倭選手是練過骰子的,而且技術很高。
從他能贏下奈白雪子,就已經能看出一二了。
這個時候他們三個人對賭。
隻要犬養次郎能贏下季淵,那他就算贏了,根本不用去贏奈白雪子。
因為贏下季淵一次。
他肯定就會要了季淵的命。
從而讓奈白雪子沒得選擇。
誠然。
季淵是壞了他的好事兒。
但是大家是公平競爭。
再說。
東倭這個國家一旦要是獲得了詭異資源,那將是整個藍星的災難。
所以現在很多國家的網友,竟出奇的站在了龍國這一邊。
……
“伱確定是勝利者來要求?”
相比於網友的憤怒。
此時的季淵也來了興趣。
他原本是打算讓奈白雪子乾掉東倭的選手的。
既然他想置自己於死地,那就好辦了。
這樣就算殺了他,也沒什麼負擔。
“當然,誰贏誰說了算,怎麼樣?”
犬養次郎挑釁的問道。
“我是沒問題,奈白小姐,你說呢?”
季淵聳了聳肩。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隨你嘍。
就是到時候彆後悔就行。
隻是他是無所謂了。
龍國這邊的人們卻懵了。
這就答應他了?
東倭的選手很狡詐,你怎麼能答應他啊。
這家夥肯定還會出千的。
他可是連奈白雪子都能陰到,甚至都贏了她,你跟他賭?
瘋了吧?
“季淵,你確定?”
奈白雪子微微皺眉。
一個人會不會賭,她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而季淵剛才的舉動。
明顯就不是會賭的人。
怎麼能答應這個條件。
而這個叫犬養次郎的人類,明顯是想要殺了你啊。
“我能怎麼辦?總不能讓人說我走你的後門吧!”
季淵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答應犬養次郎的請求。
但是……
彆人都想殺你了。
你還借刀殺人?
那可有違道士的本心。
所以這犬養次郎,必須由自己來殺。
這正好是個機會。
“可是……”
見季淵一副無奈的樣子。
奈白雪子想說。
隻要你答應了我,隻娶我一個的話。
我就直接給你爆燈了。
這犬養次郎算個屁。
可是季淵這家夥,非得把自己陷入這種危險的對賭中。
“那就這麼說定了。”
還沒等奈白雪子想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犬養次郎像是生怕他反悔一樣。
趕緊一錘定音。
接著他又朝著黑暗中的‘主持人’說道“可以開始了。”
“好!”
聽到犬養次郎的話後。
黑暗中的‘主持人’也回應了一聲。
聲音落下。
麵前的賭桌再次改變。
這次竟然直接是一個三角桌,每人占一麵。
麵前是一個骰盅和兩顆詭骰。
“請!”
等賭桌出現後。
犬養次郎朝著兩人說道。
說著。
他還先將骰盅蓋住,準備去搖。
“你們都有彩頭了,那我呢?”
這時。
奈白雪子沒動,反而問道。
兩人都說好了,每輸一把,就被摘到一個器官。
而作為女方,她也應該帶有彩頭。
這是一個賭博人的規矩。
“奈白雪子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實在不行的話,拔一根頭發也行。”
犬養次郎趕緊獻媚道。
他哪裡敢讓奈白雪子付出什麼代價。
再說。
就算要什麼器官,他敢嗎?
“頭發?”
奈白雪子微微皺眉。
這彩頭相比於他們的來說,也太輕了吧。
“頭發怎麼行……”
就在她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季淵有些不樂意的聲音傳來“我們都是掏心掏肺,她掉頭發,這算什麼對賭?”
“不公平不公平。”
季淵擺手。
“哦?那你說怎麼才算公平?”
犬養次郎朝著他看來。
不解的問道。
“這樣吧……”
季淵朝著奈白雪子看去,臉上帶著壞笑。
他現在且不說能不能贏下奈白雪子,就憑她剛才一直執著於自己隻娶她一個。
這個就不是單純的說一聲能贏就行的。
所以……
季淵打算加點兒猛料。
讓奈白雪子徹底對自己死心。
想到這裡。
他這才道“這樣吧,我們輸一把,就摘掉一個器官,奈白小姐輸的話……就脫一件衣服,如何?”
犬養次郎“???”
奈白雪子“???”
直播間觀眾“???”
——【不是,這季淵有毛病吧,他居然想讓奈白雪子用衣服對賭?】
——【瑪德,季淵你能不能學學犬養次郎啊,你看看人家對女詭的態度,你在看看你,哪有讓女詭脫衣服的。】
——【好家夥,他的每一步我都看不懂,這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服了啊,他一直這樣嗎?】
——【……】
網友們人都傻了。
他們發現,自己完全跟不上季淵的步伐。
隻是他們哪裡知道季淵的想法。
如果僅僅隻是贏了奈白雪子,並不能讓她死心塌地。
而是在絕境的時候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才會讓她對自己有不同的看法。
讓一個女詭,在麵對這麼多人麵前把衣服脫下來。
就算是奈白雪子,也肯定會感覺自己受到莫大的恥辱。
那時,自己就好操作了。
這才是季淵的用意。
“奈白小姐,這個提議可以吧,畢竟這樣也不會有人說你欺負我們。”
季淵朝著奈白雪子看去,笑著道。
“可以!”
奈白雪子點頭。
不得不說。
季淵想的還是很周到的。
他們兩個人類都在用命賭,反而自己用頭發。
這要是傳到那些詭異的耳朵裡。
自己在櫻花園還怎麼混啊。
原來季淵在保護自己的麵子。
果然。
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
“那行,開始吧。”
見奈白雪子答應了下來,季淵也將骰盅蓋上,搖了起來。
隻是沒人發現的是,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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