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因蒂斯?你怎麼不說北大陸?”
“沒想到這個家夥看著是‘實心’的,但是一點都不實誠,說話這麼含含糊糊,我懷疑祂自己都不知道讓我找的東西在哪”
感受著沉重、至密、恐怖、燦爛的氣息消失不見,惡魔嘲弄低估一陣,言語中頗為不屑。
“肥球,也許祂知道,但是還沒來得及說完具體地址就被迫終止了聯係!”
就在那頗為不屑的言語還沒徹底說完,又是一種不同的聲音從惡魔口中傳出,就好像祂的身體裡還存在著其他人一樣。
“屏障還沒有虛弱到那種程度!”
“祂說的那件事物,一定是那種可以主動吸收周圍物質,以此壯大自身的‘自動化’產物,如果‘超星主宰’真的可以感應到,那祂必然可以操控,而不是處在封印中!”
“這是祂的權柄,這是祂主宰的事物!”
第三種區彆於前兩道的聲音十分自信,為這個話題落下了帷幕,下定了結論。
“索托斯,你的智慧呢?你就不能多想一想!?”
頗有些“自傲”的分析完狀況,原初意誌便展開了新一輪的嘲諷。
在“智慧”方麵,祂似乎尤為看中,一抓住機會就瘋狂打擊那號稱全知全視的無儘智慧。
然而羅恩的意誌卻還是那副吊樣,與之前沒有絲毫的變化。
她歪了下嘴,一點也不好奇的問道:
“嗬,死詭、原初,那換句話來說,哪怕你們現在僅僅隻是意誌活躍,也依舊可以通過‘主宰’的途徑影響現實?”
這淡漠的聲音頗為悠閒,以看待事物的不同角度成功掐住了體內兩個死對頭的脖子。
那可真是一問一個不吭聲。
“沒有,怎麼可能,肥球你想太多了”
“是又怎樣!”
然而,雙方的回答也不出羅恩所料,天尊意誌慣例欺騙,而原初意誌則沒有隱瞞,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方麵。
因為欺騙沒有任何意義,當羅恩問出這個問題時,就代表著她已經有所察覺,是與不是就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天尊意誌的謊言不攻自破,令祂又是一陣沉默。
‘祂奶奶滴,你t吹牛逼能不能彆帶上我啊!’
雖然不知道原初意誌能不能辦到以上所說,但是祂“福生玄黃天尊”可沒少乾這種事,天尊意誌嚴重懷疑,自戀狂是為了搞祂所以才這麼大大方方的承認。
“嗬,狗東西!”
羅恩不屑的嗬了一聲,她就知道這兩個成天跟她吵架的家夥沒按什麼好心,在她體內的僅僅隻是兩個死對頭的部分意誌罷了,那其他意誌到底在乾什麼似乎不用多說。
祂們表現得“很乖巧”,“很老實”,就是在以這種方式混淆視聽,而背地裡在隱秘的操控現實世界,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後手。
如果不是黃昏隱士會上“詭秘之神”露出了馬腳,那她羅恩.索托斯還不知道會被欺瞞多久。
‘還是對這個陌生世界了解太少了!’
心中莫名感歎一句,正在異種之城內散步的銀發女士無奈搖了搖頭。
除非她回歸本位,權柄完全,否則哪怕她有全知之能也要受到限製。
‘接下來就是要找到所謂的‘封印’,這個任務可以交給那個羅塞爾後裔,她正好在因蒂斯,事關外神,蒸汽教會應該會有記載。’
不需要體內的兩個死對頭提醒,羅恩眸光閃爍間便把自身的要求,投入那被標記為一號走狗的金色光點中。
過了幾秒鐘,見那光點毫無回應,沒穿鞋襪,赤著雙腳的女士暫時收回目光,繼續邁步往著遠方行去。
可就在這時,羅恩的背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呼喊叫住了她。
“等等,姐妹,你剛來到卡塔爾城嗎?”
順著聲音,銀發女士轉頭望去,見到一位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皮膚淺棕,年齡在28歲,身上穿著不同花紋寬鬆長裙的女士在對她招手。
這位女士有著細而長的眉毛,整體五官柔和仿若溫水,雖然算不上多麼漂亮,但是卻極為耐看。
她黑色的頭發盤起,同色的眼眸黑亮的仿佛夜空之中閃爍的星辰。
“卡塔爾城?”
銀發女士止住腳步,若有所思的好奇問道。
“卡塔爾,在古老的高地語被翻譯為蒙神祝福,而這座城市雖然不叫這個,但是我們一般都會這麼稱呼它。”
“畢竟,我可是親眼見證過幾個月前那場天上下落金子的神跡!”
穿著寬鬆長裙的女士禮貌笑道,對外鄉人展現著屬於這座城市的熱情。
至於怎麼判斷羅恩屬於外鄉人,當然是她那身與四周格格不入的行頭,以及少的銀發和血色眼眸。
“這是一個很好的稱呼,我喜歡它!”
聽到竟然有人紀念自己做過的事,羅恩心中不自覺冒出喜悅情緒,她輕微頷首間認可了這個名字。
“姐妹,我們認同可沒用,這得看那些祭祀還有行政官的選擇。”
“你應該是外地來的吧?是被卡塔爾迷花了眼嗎?我見伱在這附近已經轉了好幾圈,而且還挺著急的樣子。”
“不嫌棄的話來我的店裡歇歇腳,光著腳走路可不是一件容易事,雖然這座城和之前大不相同,有了較為乾淨的石板路,但是一些人流較少的地方石板路還沒有鋪到。”
聽到這位熱情女士的邀請,羅恩頗為尷尬的扣動了下白嫩圓潤的腳趾。
祂此時形象的參考,是見過的那位隱秘天使阿裡安娜。
隻不過,這一身很有宗教意味的行頭,好像被彆人當成從鄉下來的土包子了。
雖然那位女士說得很委婉,但羅恩依舊能聽得出來。
“那我就先感謝你的慷慨了!”
銀發女士舒展眉眼矜持的點了下頭,她對比金發少年要成熟不少,很快便在熱情女士的引領下,來到了路邊的一家小店鋪。
眼前這家店鋪不算太大,整體建築屬於老舊的房屋,但那鋥明瓦亮的玻璃卻反射著刺目的陽光,為這家小店增添不少來自於“現代”的時尚。
這在貝克蘭德很常見,但是在較為落後的南大陸卻顯得很是新奇。
“罐子與盤子……”
羅恩看著店鋪招牌呢喃出聲,這樸素的名字瞬間讓她明白了這家店鋪的經營範圍。
“沒錯,姐妹,就是陶瓦店,我的名字是格蕾絲·泰勒,是這家店的老板。”
“實話講,它前幾個月還是賣酒水的,隻不過比起價格高昂的瓷器,酒水的利潤還是差了一點!”
“如你所見,我轉行了!”
說話間,格蕾絲已經拉起羅恩纖細白皙的手掌來到店內,並且給她沏了一杯熱茶。
“謝謝,你可以稱呼我為索托斯。”
接過熱茶,小抿了一口,銀發女士順勢介紹自己一句。
“索托斯?真是奇怪的姓。”
“那,索托斯小姐,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座城市,而且還大搖大擺的閒逛,你不知道這不是一件安全的事嗎?”
看著羅恩那雙無處安放的白嫩**雙足,與衣物無法遮掩的白皙修長大腿,格蕾絲好心提醒道。
她隨即起身,拿了一塊布料,遮蓋住了這靚麗的風景線。
“我並不害怕危險!”
又喝了一口熱茶,品味著那苦澀的滋味,銀發女士微微抬頭,在這放麵顯得不是太在意。
“姐妹,這是必要的防備!”
“這裡可不是神像廣場附近,人們在神明麵前都會進行偽裝,然而一旦脫離了神明的視線,就會回歸本來麵貌。”
見到這個外鄉人竟然油鹽不進,格蕾絲無奈的規勸一句。
‘你仿佛在隱喻著什麼,在我麵前說這些……’
聽到這話,銀發女士蹭了蹭被蓋住的雙腿,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唉呀,總之聽我的準沒錯,無儘智慧在上,你根本不知道……”
而格蕾絲小吸一口氣看樣子還想再說些什麼,隻不過猶豫了一陣,還是什麼沒沒能說出來。
這時,店門門口的風鈴聲叮當作響,提示著有新的客人前來。
羅恩側頭望去,目光穿透阻礙,隻見來著是一位身穿製服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
這位男士剛一進入店鋪就向四周掃視,直到目光見到這家店的老板才滿意收回視線。
“亞耶,你又來做什麼,這裡並不歡迎你!”
然而,見到這位男士,格蕾絲卻沒有什麼好臉色,立刻走上前去沒好氣的質問道。
“嘿嘿,寶貝,事實上所有人都不歡迎我……”
亞耶嬉笑一聲,他隨即眼珠一轉,快速抬手摸了下格蕾絲前胸。
可是,他那極快的動作卻抓了一個空,因為女老板的先見之明的確起到了作用。
格蕾絲快速側身躲避,而身上那層厚厚的布料就如同騎士的盔甲,使身穿製服的男子沒有占到半點便宜。
“臭婊子,給你點臉了,站街女郎就應該做站街女郎該做的事,捂得這麼嚴做什麼!?”
“你之前經營酒館,在彆的男人胯下**的時候可沒有這麼正經!”
見以出賣身體換取報酬的“罪者”竟然敢躲避,身穿製服的男士怒罵一聲,再次欺身上前,張開雙臂,似乎想要抱住妓女貪婪的吸食對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