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消化詩人同學你知道的很多嘛。
克萊恩.莫雷蒂聽見倫納德的用詞,心中腹誹一句。
“我記得你說過,我們兩個這叫時代的主角相遇了,曆史的車輪開始滾滾向前。”
準小醜沒有正麵回答倫納德的問題,反而用他之前的中二調侃了一句。
“克萊恩,我認為,也許就是因為你的嘴上功夫,才會讓魔女教派的人那麼喜愛!”
而午夜詩人聽到這話沒有展露出絲毫尷尬,反而笑著g裡g氣的回應起占卜家先生。
“對了,伱不向弗萊他們分享一下你的收獲?”
“不用你提醒,倫納德,我正要去做這件事,不過得等我把申請交給隊長。”
“好的,其實我很期待你的表演。”
說話間,克萊恩.莫雷蒂甩了甩手上的特彆申請推門走出,前往了隊長辦公室。
在昨晚,和阿茲克先生探索完拉姆德古堡後,他的內心又對晉升充滿了緊迫。
因為阿茲克先生確定了偷走他孩子頭骨的,就是那個製造巧合的家夥,這令占卜家先生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像是有什麼巨大的陰謀籠罩著廷根,籠罩著值夜者小隊。
“老頭,你真的沒看出克萊恩的秘密是什麼?”
待四下無人之際,倫納德微側腦袋,嘀嘀咕咕的發出自身的疑問。
“小子,你已經問過很多次了,我的回答是沒有!”
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
帕列斯.索羅亞斯德撇了撇嘴,在心中補上了心裡話。
在祂看來,那個小小的占卜家的確沒什麼問題。
但前提,是那個詭異的小屁孩不一直跟著他。
對於半道出現的羅恩.索托斯,這位第四紀元就已經是序列一的大天使總是發自內心的忌憚。
這種忌憚,不是阿蒙那種類似天敵的恐懼與無法對抗的碾壓,而是來自更深層次,更本質的吸引和抗拒。
這種吸引,讓祂總是想把那個小屁孩做成自己的分身,那種抗拒,又讓他想要跟對方保持十分安全距離。
這種奇奇怪怪的感覺,令這位索羅亞斯德家族的最強者,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暗戀對象。
總想要上前靠近對方,但是又有出自內心的動搖,使自身的行動計劃還未開始就遭遇到了失敗。
“這個臭小子成天娘裡娘氣的,不會把我給帶彎了吧!?”
帕列斯.索羅亞斯德想到這裡心中一驚,連忙開始檢查自身的精神狀態,順帶也檢查檢查倫納德這個宿主的思想到底正不正經。
“還好,還好……”
過了幾分鐘,發現倫納德和自己同樣是個老直男以後,這位序列一的大天使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小子,我告訴你,你最好離那個小屁孩遠一點,要不你也趕緊消化你的魔藥,提交特彆申請,成為黑夜教會更高層的主教什麼的!”
“老頭,你怎麼和我家隔壁的塔拉夫人一樣囉嗦,廷根不是很好嗎?這裡生活輕鬆,遭遇到的非凡案件也不多,應該很適合被追殺的你吧。”
聽到體內的老家夥又開始絮叨,倫納德習慣性的反駁,對老頭的話語不以為然。
他認為,對方實在是太過囉嗦,不太符合羅賽爾大帝裡講的那些“奇遇”。
畢竟,哪家“奇遇”是一個成天有事沒事,總找他嘮嘮叨叨的糟老頭子!?
“你懂個屁!!!”
而帕列斯.索羅亞斯德顯然被這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氣到了,一時之間隻覺精神狀態好了不少。
祂本想把廷根的異常都告訴這個智障青年,尤其是關於那個小屁孩,但是話到嘴邊又止住了。
這麼愚蠢且沒有腦子的家夥,如果讓他知道的太多,說不定我還沒暴露,他自己就先露餡了……
“你懂個屁!”
深呼出一口氣,再次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帕列斯.索羅亞斯德壓下上火惱怒的情緒,沒再多說什麼。
畢竟,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愚蠢過,他之所以選擇倫納德這個宿主也是有自身考量的。
而且,離開廷根這件事情急不來,如果這個臭小子的表現太過突兀,那很可能會被“巧合”與“小屁孩”同時注意到。
這可是祂與阿蒙鬥爭多年的經驗,那就是事物的發展一定要合理!
“是是是,我什麼都不懂,不像你,天天就知道疑神疑鬼,搞得廷根好像藏了幾個高序列強者似的……”
詩人同學顯然不理解老年人的憂愁,順嘴懟了回去,沒有給自己的“奇遇”留下半分麵子。
對於帕列斯.索羅亞斯德所說的那些,倫納德還屬於半信半疑的狀態,雖然他這個人是中二了點,但是還沒傻到無條件相信他人的地步。
對待自身的“奇遇”,他也有著屬於自身的戒備和堤防。
就比如對方告訴他的“扮演法”,倫納德並沒有認真的完成扮演,反而在這方麵充滿了戒備。
當然,也有他實在是不會作詩,導致扮演無法完全進行這種可能。
“老頭似乎對羅恩很忌憚,但是這個孩子也沒什麼特彆的地方……如果有,那他的秘密和來曆肯定很大,或許可以和老頭形成製衡……”
“也可以利用老頭,來試探試探那個孩子,以免他會對值夜者小隊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反之亦然……”
思緒電轉之間,察覺到老頭那不對勁的態度,倫納德那好久不用的智商重新占領高地,在心中不斷衡量著製衡的辦法。
在他看來,隻要兩個互相忌憚的家夥意識到了彼此的存在,那肯定不會亂來,至少得聽聽他這位“主角”的意見!
“嗬,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呐!”
莫名其妙的感歎了一聲,墨發綠瞳的詩人出門買了一兜巧克力和蛋糕前往了值夜者娛樂室。
他要去試探試探羅恩,而這些就是準備的“賭資”。
推開房門,走入娛樂室,倫納德瞬間就感覺到了有目光看向自己,看向手中提著的袋子。
“倫納德,你今天怎麼會來這裡,你不是說打牌會影響你作詩的心境嗎?”
正靠在牌桌一角的科恩黎,見到這個很久都沒一起打過牌的隊友前來,立刻露出笑容,調侃了一句。
“也許他發現自身做不出來詩詞和打牌沒有太大關係。”
表情冰冷冷的收屍人弗萊,犀利的吐槽一句。
“事實上,我已經做過很多的詩詞,但是你們根本就不會欣賞它們。”
而午夜詩人從來不會讓自己陷入到尷尬的境地,他自嘲一句,輕描淡寫的岔過這方麵的話題。
“我看你們玩的很火熱,要帶我一個嗎?”
對不起!!!昨天元宵節,沒太多時間碼字了,今天隻有兩更,感謝書友們提的意見,我會參考你們的意見以看自身的缺少,如果有意見可以直接提不用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