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向明和薑盼兒等人也被申廣坤給牛康盛的**兜給乾懵了,坐在椅子上張大了嘴巴。他們本來都已經做好準備看戲了,結果這戲還沒開始呢,怎麼就先把自己人給打了?就在眾人不明所以之時,申廣坤搖著自己的輪椅上前兩步,又照著牛康盛的另一邊臉來了個大嘴巴子。“我草泥馬的牛康盛!你他媽自己找死彆拉著老子啊!陳先生也是你他媽能動的!?”申廣坤揪著牛康盛的腦袋破口大罵,恨不得立馬一刀剁了這狗東西。他接到牛康盛的電話時,正在醫院的病床上吊水,本來是不想管這種破事的,結果一聽到牛康盛說陳凡的名字就立馬不淡定了,本能的就從病床上彈了起來,差點沒把腿上的石膏給崩裂了。儘管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但剛被陳凡給打成這個吊樣子的申廣坤哪敢冒這個險啊!這萬一牛康盛嘴裡所說的這個陳凡真是讓整個夏家和關家都忌憚和巴結的陳凡,那自己這就算是知情不報置之不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所以申廣坤哪裡還顧得上吊水,一拔針頭就帶人趕了過來。結果一進包廂他就看到了,還真就是這個陳凡!申廣坤是既慶幸又憤怒,慶幸自己沒有冒險,憤怒牛康盛這狗畜生牽連上自己。他雖然平日裡和牛康盛還算關係不錯,但怎麼也沒到能為了這狗東西兩肋插刀的地步啊!而且申廣坤太清楚牛康盛這傻逼的品性了,有點錢就狂得連親媽都不認識的人,這件事也八成是他挑起來的。所以申廣坤一進包廂就先收拾了牛康盛,表明自己和這傻逼不熟的立場,完了才畢恭畢敬地搖著輪椅來到陳凡麵前,帶著顫聲道:“陳,陳先生,您好,打擾您了......”“陳先生,我隻是和這個牛康盛認識,但不熟,他既然得罪了您,那沒什麼好說的,我現在就叫人廢了他。”申廣坤的話一出口,立馬把在場眾人全都給嚇愣了,渾身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申廣坤是夏展鵬的人,他們自然知道從這種狠人口裡所說出來的‘廢了’是指什麼意思,那可是真要把人給打殘的節奏啊!可是這平日裡在青南縣囂張霸道的申廣坤,怎麼會對陳凡一個外來人口這麼的客氣啊?那怕的就跟孫子一樣?這又是什麼操作?“坤,坤哥,你這是乾嘛呢......”牛康盛坐在地上嚇得都快尿褲子,想要喚起和申廣坤的‘友誼’。“坤哥,咱們不是好兄弟嗎,前幾天我KTV新到的妹子不是還給你先......”“草!你他媽嘴不要了!”申廣坤怒吼一聲打斷牛康盛的話,直接一拳把他的鼻骨給乾裂了。“我告訴你牛康盛!現在你攀誰的關係都沒用!這位陳先生可是連我老大見了都得磕頭的存在!他是你這個渣雜能動的?”聽到這話,牛康盛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嚇得喉嚨都啞了。夏展鵬在青南縣是什麼地位,對於牛康盛這個時常要跟地下勢力打交道的人來說是再清楚不過了。那可是整個青南縣地下世界的扛把子啊!不說彆的,就牛康盛這檔次的,彆說是想要巴結上了,就連麵都見不到。可是牛康盛又很不明白申廣坤的話,就夏展鵬這樣妥妥的青南縣地下王者,卻怎麼會在見到陳凡後也要磕頭呢?難道陳凡這麼**?坐在遠處的邱向明也很不理解申廣坤的話,但卻又不敢出聲。雖然他老爹在青南縣也算有頭有臉,但要說跟夏展鵬碰一碰,那也是沒這個膽子的。一時之間,整個包廂都陷入了無比的壓抑氣氛中,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將目光投向了陳凡,神色複雜。雖然陳凡這些曾經的老同學們還有點搞不清狀況,但他們也都下意識地能感覺到,此刻這個包廂裡的話事人就是陳凡!陳凡拿著茶杯抿了口茶,淡淡道:“用不著你動手,馬上就會有人過來帶他走,現在打得他一身血麻煩。”“好的,陳先生。”申廣坤恭恭敬敬點頭,退到了一邊,雖然他心裡對於陳凡的話有些疑惑,但也不敢過問。牛康盛自己也聽不明白陳凡這話裡是什麼意思,但見陳凡願意放自己一馬,還是鬆了口氣。這時,隻見被打開的包廂門被一名外麵的服務員敲響,五名穿著製服的男人閃身走進了包廂。帶頭的製服人員冷眼掃視一圈,出聲問道:“你們這誰是牛康盛?”牛康盛嚇了一跳,本能地抬頭道:“我是,怎麼了?”“銬起來!”帶頭的製服人員右手一揮,身後的三名製服人員便立刻上前,不由分說地強行將牛康盛給反手銬了起來。“哎喲!痛痛痛!你們乾什麼啊!”牛康盛整個人都懵了,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痛苦地扭動身子。帶頭的製服人員拿出一張文件在牛康盛的眼前亮了亮,冷聲道:“牛康盛,‘康華K歌’的法人是你沒錯吧?我們接到舉報,中午在你KTV的一間包廂內發生了服務小姐因用藥過量而致死的事件,現在抓你回去調查!”“什麼!?”牛康盛徹底被嚇呆了,整個人就如同瞬間被抽走了精氣神般變成了一灘軟泥。他自己場子裡乾的那些勾當他當然比誰都清楚,所以根本就沒懷疑這是假的。隻是他想不到,為什麼這些人會來得這麼快,連他自己都還沒收到電話這些人就已經過來抓人了,連給他一點操作的時間都沒有。這時,牛康盛才突然想到了陳凡剛才在桌前說過的話,說他馬上就要倒大黴了。難道陳凡這小子真的這麼有本事?此時此刻,牛康盛也顧不了什麼麵子不麵子,反過身就趴在了陳凡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求:“陳凡!幫幫我!看在老同學的份上!幫幫我吧!”“隻要你願意幫我,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