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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張建新在頓了頓後,臉上顯現出了些許不好意思的神情,笑道
“小凡,實話實說,其實我幫助你,也是在幫我自己,臨城大員很快就要退休了,這段時間我和胡欣潔一直在為了這個位置互相競爭。”
“如果這次事件能夠在網上曝光出來,那麼對於胡欣潔來說,可謂是致命的打擊。”
“所以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作為受害者在網上發聲,然後由我在幕後操作,一舉將胡欣潔拿下,這樣西餐廳也會物歸原主。”
陳凡聽過張建新的話後,微微眯起了眼睛。
西餐廳的事才剛發生不久,張建新竟然就知道了,而且還了解得這麼細,那證明在胡欣潔身邊,一定有張建新安插的眼線。
不過讓陳凡感到心裡很舒服的是,張建新是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心中的打算全都說了出來,並沒有假惺惺的說這隻是為了幫助他。
要知道一個身居高位的人,做事是非常謹慎的,更不會相信身邊的任何人。
張建新能做到如此的毫無保留,證明的確是把陳凡當成了自己人。
所以陳凡心中也有了要與張建新聯合扳倒胡欣潔的想法,畢竟有些事情,張建新操作起來會更加的容易。
“張叔,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幫你拿下這臨城大員之位,不過僅用你所說的這個方法,是扳不倒胡欣潔的。”
張建新聽言,心中興奮的同時又有些納悶,出聲問道
“小凡,你為什麼這麼說呢?”
陳凡淡淡一笑,喝了口茶道
“昨天我看過胡欣潔的麵相,說實話,她這大幾年間的官運都非常的旺。”
“而張叔你,雖然麵相上並沒有太多缺點,但氣色和光澤都要比胡欣潔差很多,所以用常規手段,你是一定鬥不過胡欣潔的。”
張建新聞言,眼皮一跳。
陳凡的本事他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對這些話深信不疑,連忙問道
“小凡,那咱們該怎麼辦呢!”
陳凡微微眯眼,緩聲道
“要想扳倒胡欣潔,就必須先破了她的官運,官運一破,那她自然就會處處碰壁,被萬人唾棄。”
“不過胡欣潔的官運這麼旺,普通的風水術還辦不了,隻能用風水秘術中的邪咒來做了。”
“邪咒!?”
張建新和宋曉曉聽到這個名詞,不自覺地瞪大了雙眼,宋曉曉甚至還止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這名詞一聽就恐怖得很,肯定是個很厲害很害人的東西!
張建新喉結鼓動一下,下意識的問道
“小凡,那這邪咒又該具體怎麼操作呢?很複雜嗎?”
陳凡搖搖頭,淡淡道
“複雜倒是不複雜,不過做這些事的時候必須得掩人耳目不被事主發現,這個做起來有些難。”
張建新聽言,立馬問道
“這話怎麼說?”
“在她經常出入的地方,比如她家的臥室和辦公室裡,要放置一些勒死過人的繩子,做好這些後,還得去她祖墳上做些手腳。”
“這些事都必須偷偷的做,而且還是她私人的地方,自然不容易。”
張建新聽到陳凡的話,讚同地點了點頭。
他沉默思考了片刻,接著看向陳凡道
“小凡,這些事我也許能辦到。”
“我作為胡欣潔的同事,進入她的辦公室並不算難。”
“而雖然要去她家有些難,但也不是辦不到,找些合理的理由就行了。”
“至於在她家祖墳的位置,那就更巧了,前陣子胡欣潔的母親去世,我也去參加了葬禮,所以對她家祖墳的位置很清楚。”
陳凡聽到張建新的這些話,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有時候世間事就是這麼的巧,陳凡正愁怎麼進入胡欣潔的辦公室放上吊繩呢,結果張建新就主動上門了,而且連胡欣潔家祖墳在哪都知道。
這既是巧合,也是天意,隻能說胡欣潔的命就是這樣。
雖然她官運亨通,但多行不義必自斃,正好招惹上了陳凡,證明是老天要收她。
接下來,陳凡把操作方法告訴給了張建新,等謝西東把勒人繩和殺人刀送過來,一切就能按步進行。
等張建新一臉激動興奮的離開陳凡家後,全程都沒說話的宋曉曉忍不住的問道
“張大員,有些話我知道我不該說,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說出來。”
“您覺得這個陳凡真的可靠嗎?他還這麼年輕,難道真的像您說的那樣,有通天的本事?我聽他說的話,怎麼聽都覺得太玄乎了。”
張建新聞言,轉頭看了宋曉曉一眼,淡淡道
“你還太年輕,有很多事你沒親眼見過,是無法理解的。”
“彆說是我了,哪怕就是我家那老頭子,也對陳凡深信不疑,因為他真的是一個神人,以後你自會清楚。”
上午十點,謝西東親自開著車來禦龍苑,把陳凡接到了臨城郊外的一座彆墅。
這座彆墅是謝西東的私人產業,也是他的秘密藏身點,隻有他身邊的幾個心腹知道。
他將陳凡請到地下室的一個房間內,指著房間桌子上擺著一個紙箱對陳凡恭敬道
“前輩老大,這裡麵裝的是您需要的東西,您過過目。”
陳凡點點頭,走過去打開了紙箱,瞬間一股撲鼻的血腥味就飄散了出來。
不得不說謝西東的辦事效率就是高,不到十二個小時,他就準備好了七八條勒死過人的繩子和電線,另外還有五把帶血的刀。
這五把帶血的刀上,血跡已經乾枯發黑,仔細看仿佛還有一股黑氣纏繞於上,乃是實實在在的大凶之物。
基於謝西東的辦事效率,陳凡忍不住的調侃一聲道
“東子,這些東西可不是你現找人做的吧?”
“我讓你準備這些東西,可沒讓你殺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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