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w很多事情對於人來說,是不需要學就會的,這算是動物最原始的本能。
就好比現在,從沒接過吻的陳凡一下子駕輕就熟,親得那叫一個稀裡嘩啦,連舌頭都懟了出去。
上官青作為女人,也是第一次,雖滿麵羞容,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是生硬地配合著。
她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就好像自己身體裡的氣都被這個男人給吸走了一樣,隻能緊緊貼著男人的身軀才能勉強讓自己站立住。
漸漸的,她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他褲兜中有什麼東西,把她硌得慌。
這是什麼啊?難道是他的手機?
上官青被硌得實在是難受,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挪動一下‘手機’的位置。
結果這一探手,瞬間讓她心神一顫,整個人的魂都飛了。
這形狀,哪是什麼手機啊!這明明就是......
哪怕再不經人事,上官青也知道此刻她手上抓的是什麼了,羞得她立馬鬆開了手。
可不對啊!這個男人不是有氣無力的要死了嗎?怎麼還能......
上官青滿臉通紅的推開了陳凡的頭,直直盯著他的眼睛:
“你,騙我?”
“嗬嗬......嗬嗬嗬......”
陳凡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看著上官青傻笑。
剛才女人抓他那一下子,也是讓他身心俱顫,差點沒當場繳械。
現在事情敗露,他確實很尷尬。
鏘——!
上官青緊咬著紅唇,直勾勾盯著陳凡,亮出了手中長劍。
這個男人太讓她生氣了,竟然如此這般的占她便宜,她怎能容忍。
陳凡見狀,眉頭一跳,連忙搖手道:
“喂喂喂,不至於不至於啊!我沒騙你,我剛才是真的感覺快要死了。”
“可能是你的吻太有魔力了,竟然一下子就把我給治好了,你這口水,簡直堪比神藥啊!”
“而且怎麼說我也是救了你一命,你看你這樣子,哪有向救命恩人舞刀弄劍的。”
上官青聞言,臉頰又是一陣羞紅,但依舊緊握著長劍道:
“可你,輕薄我!”
陳凡見這女人的倔性又上來了,眯起眼睛搖頭道:
“哎,你要這麼說,那咱們還真得說道說道了。”
“我是提出了我的心願不假,但我也沒逼你幫我實現呀。”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是你主動把嘴唇貼上來的沒錯吧?你好好回憶回憶。”
“你!還說!”
上官青又羞又氣,一扔手中長劍,揚起銀拳就朝陳凡砸去。
要說讓她真用劍殺了陳凡,那自然不可能。
怎麼說陳凡也是有生以來第一個與她有過親密接觸的男人,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陳凡已經占據了她的內心是事實。
但她又實在生氣這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奪走了自己的初吻,所以發泄一下還是需要的。
女人嘛,不管什麼類型,撒起嬌來都是一樣的。
一旦被一個男人走進內心,任你外表怎麼冰冷都會陷落。
而麵對上官青的銀拳,陳凡也不躲避阻攔,挺著胸膛硬接了幾拳。
怎麼說自己也騙走了這女人的第一次,挨個幾拳也是應該的。
可當他發現這女人在捶過幾拳後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時,也有點承受不住了。
上官青可是鐵骨中期的武者,再加上女人本身就在氣頭上,這幾拳,可也真不是普通人能受得起的。
“咳咳——!”
陳凡裝模作樣的劇烈咳嗽兩聲,抬手抓住了上官青的手腕。
“喂喂,你打兩拳解解氣就行了,還真想把我給捶死啊?我可是真受了內傷啊!”
“哼!”
上官青冷哼一聲,掙脫開了陳凡的手,但也沒再繼續揮拳。
反而因為陳凡剛才的那兩聲咳嗽,讓她又臉現關切,心裡有些懊悔自己下手太重了。
陳凡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撇了上官青一眼,淡淡一笑:
“好了,彆生氣了,這裡的事還沒處理完呢。”
說完,他轉過身朝爆炸點看去,微微眯起雙眼。
除了兩名已經被炸成碎塊的黑衣人外,現場還有三具焦屍,分彆是另兩名被上官青割喉的黑衣人以及陳荷花。
這三人距離爆炸點近,已經是被炸得麵目全非辨認不清,所以陳凡也不知道這三具屍體裡哪一具是屬於陳荷花的。
本來對於這種事,陳凡是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直接離開的,但裡麵死的畢竟還有一個自己母親的親妹妹,所以怎麼著都得報個案才行。
陳凡掏出手機,給張月影打了個電話:
“喂,我給你發個位置,你聯係你同事帶些人來,出人命了。”
張月影本來已經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聽到陳凡這話瞬間彈了起來:
“啊!?出人命了?怎麼回事啊!”
陳凡搖搖頭:
“電話裡一兩句也說不清,你先聯係人過來再說吧。”
說完這句,陳凡掛斷了電話,給張月影發了個定位過去。
這時,上官青來到陳凡身邊,看著前方的三具焦屍,心底升起了一股悲傷。
她也以為陳荷花就是陳凡的母親,轉過頭看了陳凡一眼,緩緩開口:
“節哀順變!”
陳凡聞言,轉過頭看著上官青,一臉無語:
“怎麼你也以為我是在詐山上五次郎啊,這真不是我母親。”
“她是我母親的親妹妹,不過是個毫無良心的女人,老是欺負我老媽,死了也是活該。”
上官青聽言,有些驚訝,問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
陳凡搖了搖頭,淡淡道:
“我也不清楚他們怎麼會綁錯了人,這得等我回去問過我老媽才知道。”
話說到這,陳凡又拿起手機給老媽陳翠蘭撥了個電話。
嘟嘟嘟——
電話一連響了十幾聲,直到出現冰冷的機器人聲都始終無人接聽。
陳凡的心又一下子懸了起來,連忙掛斷再撥了過去。
但,還是無人接聽!
老媽還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