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上官青已經換好了一身白色紗衣,飄飄然好似仙女一般。
不過她的麵容依舊冷酷,背後長劍也散發著陣陣寒意。
縱使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但她依舊沒忘記自己來臨城的任務,保護陳凡。
陳凡也不跟上官青說那麼多,探頭出去大喝:
“上車!我老媽被山上五次郎綁架了!”
.........
要說超級跑車的性能就是強悍,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陳凡隻用了十五分鐘就到了。
當然,也離不開這一路上他幾乎都是油門踩到了底,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才飆來的。
南郊公園是一座依山而建的自然公園,免費向市民開放,所以白天來這踏青爬山的遊客很多,但晚上卻幾乎無人來此。
山上五次郎一個小鳥國人,能把地點選在這裡,顯然就是伍浩初給出的主意。
陳凡將車停在公園正門口,兩人伴著星月閃進園內,兩分鐘後便來到了山腳下的一片小樹林。
此時,三上五次郎以及另四位黑衣人正站在樹林的中央等著陳凡,他的腳前,跪著全身被五花大綁的陳荷花。
見陳凡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山上五次郎大喝一聲:
“你給我站住!要是再敢往前,老子立馬殺了你老母!”
陳凡陰沉著臉停下了腳步,眯起雙眼仔細去察看跪在地上的母親有沒有受傷。
此刻他距山上五次郎等人大概二十米左右,雖然樹林中月光微弱,但憑著修為,還是能清晰看見幾人的麵容。
但很快,陳凡懵了。
嗯?這人不是我媽啊!這不是陳荷花嗎!
山上這傻逼,竟然綁錯人了??
見跪在地上的女人不是自己母親,陳凡懸著的心立馬放了下來。
雖然山上五次郎綁的是自己母親的親妹妹,可,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山上五次郎見陳凡愣在原地,一臉得意地狂笑:
“嘿嘿嘿!小子!你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跟傻子一樣了啊!”
“跟老子鬥!你他媽下輩子都沒這個本事!”
山上五次郎越說越得意猖狂,最後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當他看見站在陳凡身邊的上官青時,立馬又浮現出淫蕩的笑容。
“喲西!小子你很懂我嘛!竟然還把這女人給我送來了!不錯不錯!按你們的古話說,孺子可教也,哈哈哈!”
陳凡聞言,眯眼盯著山上五次郎冷笑道:
“傻逼,你是不是得意的有點早了?如果我說你綁錯了人,這根本就不是我母親,你會不會原地切腹?”
“巴嘎!你他媽想唬我!”
山上五次郎怒叫一聲,一抓身前陳荷花的頭發道:
“這娘們是我親自在你老母的房間裡抓來的!怎麼可能不是你老母!你拿這麼低劣的伎倆來詐我,你把老子當三歲小孩了嗎!”
山上五次郎說完,身邊的一名黑衣人立馬接話道:
“山上大人儘管放心!我們早就摸準了陳凡的一切,那彆墅平時就他們母子倆住,而且那房間也確實是他媽的臥室,人絕對沒抓錯!”
聽到黑衣人說的這話,還不等陳凡有反應,跪在地上的陳荷花又是鼻涕眼淚的一把流。
她現在悔得恨不得咬舌自儘,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要攤上這麼一檔子事啊!
為什麼自己要帶著兒子去陳翠蘭家!為什麼還要霸占陳翠蘭的臥室!
如果不做這些,今天自己的兒子就不會死,自己也不會成為案板上的魚肉!
陳荷花悔不當初,哭得稀裡嘩啦,可惜這世上也沒有後悔藥賣,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陳凡能救下自己。
“山上五次郎,你真的搞錯了,這人確實不是我母親,隻不過是我母親的親妹妹罷了,兩人長得像而已。”
“巴嘎!小子!你他媽還跟老子玩套路是吧!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山上五次郎怒叫一聲,翻掌成刀打在了陳荷花的左臂上,登時就把她的這條手臂給打斷了。
“嗚嗚......嗬......”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陳荷花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好在她口裡塞了白巾,要不然這一下就能讓她咬掉自己的舌頭。
山上五次郎冷眼瞧著陳荷花那條晃晃蕩蕩的手臂,沒有一絲的憐憫,抬手指著陳凡冷聲道:
“小子!你老母現在被我打斷了一條手,你什麼感覺啊?還敢跟老子玩套路嗎?”
陳凡冷眼盯著山上五次郎,淡淡道:
“山上五次郎,你有點太衝動了,這樣很不好。”
“OK!還跟老子硬挺著是吧!”
山上五次郎冷哼一聲,伸手抓住陳荷花的另一條手臂用力一扯,瞬間血肉模糊一片,陳荷花的這條手臂被他給硬生生的扯掉了。
陳荷花不過就是一普通人,又怎能受得了這種鑽心的劇痛,登時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小子!怎麼樣?爽不爽!?”
山上五次郎卻仿佛上癮了一般,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抬起右腳一踏,踩斷了陳荷花跪在地上曲著的右腿。
劇烈的痛感直擊大腦,又把昏死過去的陳荷花給痛醒了過來。
但山上五次郎依舊沒有作罷,抬腳又踩斷了陳荷花的左腿,接著冷眼盯著陳凡道:
“小子!還跟老子裝嗎?你要是再跟老子在這裝,老子可就直接扭斷你老母的脖子了!”
陳凡聽言,麵容也變得陰沉無比。
雖說陳荷花是死是活對於他來說並沒太大的感覺,但再怎麼說陳荷花也是自己母親的親妹妹。
如果自己真的見死不救,那陳翠蘭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傷心責怪自己。
陳凡不希望自己母親為了陳荷花的事而難過,所以他還是決定儘一點人道主義。
陳凡眯眼看著山上五次郎,淡淡出聲:
“好吧,既然你玩這麼大,那我也不跟你玩什麼套路了。”
“我承認了,她的確是我老母,你說吧,要怎樣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