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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衣著光鮮,手裡捏著香檳三五成群的各自聊著天,氣氛很熱烈。
伍浩初很是紳士的與兩人說了幾句便離開了,看他那穿梭於各名流之間談笑風生的模樣,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一樣。
陳凡眯眼看著伍浩初,不禁笑著對張月影感歎道
“你這追求者還真不是普通人啊,輸了兩個億還笑得這麼開心,厲害。”
張月影朝伍浩初的方向看了一眼,撇嘴道
“所以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抗拒他了吧?像他這種會裝樣子的人,心機不知道有多深。”
“跟這種人結婚,那以後被賣了估計還開心的幫他數錢呢!”
陳凡聽言,笑看了張月影一眼
“謔,沒想到你還不傻。”
“你!”
張月影怒瞪陳凡,剛想一拳捶過去,就聽後麵有人叫喚一聲。
“老陳!”
一聽聲音,陳凡就知道是誰,笑著轉身
“老濤,你怎麼才來?”
“嗬嗬,路上有點堵車。”
孫濤撓著頭來到兩人麵前,剛想說話,卻注意到了陳凡身邊的張月影,眼神驚駭
“她是”
陳凡哈哈一笑,介紹道
“跟你介紹一下,她就是帶我來的朋友,叫”
“張家大小姐張月影!”
還不等陳凡說完,孫濤就直接報出了張月影的家庭和姓名,接著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陳凡。
“老陳,你,你竟然會認識張小姐!?”
“認識啊,很奇怪嗎?”
陳凡很是無語的看了眼孫濤,搞不懂他為什麼這麼震驚。
“哈哈,沒有,就是挺突然的。”
孫濤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撓頭尷尬一笑,趕緊轉移話題道
“老陳,來的路上我想了一下,就算我那華新樓取消不了上拍也沒事,反正整個臨城的人都知道那裡邪氣,應該不會有人出價的。”
“沒人出價,那就自然流拍了,樓還是我的,沒什麼影響。”
陳凡聽到這話,心中一陣苦笑,暗道孫濤還是想得太單純。
整件事很明顯就是那所謂的東奎大師在暗地裡搞鬼,再由伍家出麵操作,又怎麼可能會讓華新樓流拍回到你手上呢。
雖然陳凡還摸不清這賀茂東奎為什麼要不惜下邪術來得到華新樓,但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不過現在他也不想說出這些話來打擊孫濤,隻能笑道
“一會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時,一位身穿職業裙裝的美女拍賣師走上前台,宣布拍賣會即將開始,請各位貴賓各回座位。
孫濤見狀,衝陳凡和張月影打了聲招呼,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張月影也拉著陳凡在寫有自己號碼的座位上坐下,出聲問道
“我聽你們聊天,那華新樓就是他家的?是你朋友?”
“嗯,他是我高中死黨。”
陳凡笑著點點頭,將自己對華新樓的看法簡單跟張月影說了一下。
張月影聽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道
“你是說那華新樓之所以邪,是因為被人下了邪術?”
“沒錯。”
陳凡點點頭,正欲說話,這時正好拍賣會正式開始,伍浩初邁步走上台致辭,台下立刻響起一陣熱烈掌聲。
不得不說,伍浩初的各方麵條件確實不錯,不僅年輕帥氣,還富有多金,也難怪坐在台下的一眾名媛貴婦看他的眼神會火熱異常。
而且這人還極善於偽裝自己,即便在心裡已經判了陳凡死刑,卻在致完辭走回自己的座位後,還不忘衝陳凡這邊舉了舉杯。
陳凡也回了個微笑,小聲衝張月影道
“這件事晚點再聊吧,現在有些東西我還不能確定,也說不了太多。”
張月影點了點頭,也隻能先壓住強烈的好奇心。
這時,第一件拍品被工作人員用推車推上前台,美女拍賣師也開始了激情介紹。
“好了,各位,第一件拍品是一件清晚期青花纏枝蓮花紋貫耳瓶。”
“這件拍品的起拍價是二十萬,有喜歡的貴賓可以開始叫價。”
張月影看了眼台上的拍品,笑著衝陳凡道
“你現在是億萬富翁了,要是看上喜歡的,也能競拍下來呀,我的舉號牌給你用。”
陳凡笑了笑沒說話,從張月影手中接過號牌把玩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參與這種場合,倒是挺好奇的,但對這些中看不中用的古董興趣不大。
雖然現在他的確是有錢了,但與其買這些東西,他更願意把錢花在自己老媽和妹妹的身上。
東西再昂貴精美,也不及給家人添幾件能保暖的衣物和美味的食物。
而且眼下這些錢,他還另有大用處。
不過陳凡不喜歡,卻抵擋不住會場這些有錢人的熱情。
隨著不斷有人出價,這件古董的身價很快就被抬到了五十萬,最後更是以七十萬的價格,被一個有著八個月大肚腩的中年富豪收入囊中。
這種有些瘋狂的舉動,直接把陳凡給看呆了。
這些有錢人簡直就是錢多燒的啊,花七十萬就買一個瓶子?
這他媽要是哪天不小心給弄碎了,那還不得哭死?
陳凡能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說到底他隻是初接觸這種上層圈子,自然對上層圈子裡的一些門道知之甚少。
他以為這些富人在拍賣會上花天價拍藏品隻是為了雅好,卻不知其實很多人是在通過這種方式洗金幣。
隨著拍賣會有條不紊地進行,現場的氣氛也是越來越熱烈,在接連拍出五樣瓶瓶罐罐後,工作人員送上來了一份紙質合同。
美女拍賣師在接過工作人員手裡的合同後,激情四射的衝台下介紹道
“這一件拍品是一棟剛建成沒多久的新樓,位於臨城東區,名叫華新樓,相信各位也對它有所了解,我就不過多介紹了。”
“這棟樓依山傍水,環境清幽,光是整體投入就耗費了七個億。”
“但現在因為一些原因,所以它的所有者忍痛割愛上拍,起拍價隻需一個億,每手加價不低五百萬,有喜歡的貴賓現在可以開始出價。”
來了!
陳凡眯眼看著台上那份合同,握著號碼牌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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