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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一邊說著,很是大氣的將身前籌碼全都推了出去。
周圍賭客見此一幕,全都震驚不已。
雖然一百多萬在這些有錢人眼裡不算什麼,但在不知自己底牌的前提下一把就押這麼多錢,也無異於是一場豪賭了。
坐在陳凡身邊的張月影見狀,也是止不住的拉了他一下胳膊,急道
“喂,你牌都沒看就押這麼多!?瘋啦?”
陳凡笑著擺擺手,擺出一副豪爽神態
“就像伍兄說的,利益與風險是成正比的,押的越多,贏的越大嘛。”
張月影聽言,眼神恨恨的用手指戳陳凡的胳膊
“彆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你以為你就一定能贏啊!真是蠢!”
陳凡嘴角一勾,抬手掐了一下張月影奶凶奶凶的臉蛋
“男人做事,女人少管,相信我的運氣就好。”
“你——!”
見陳凡又對自己無禮,張月影銀牙癢癢,恨不得幾拳捶死他。
“好!陳兄弟果然男子氣概!”
坐在對麵的伍浩初哈哈大笑兩聲,拍著手掌道
“我說了,陳兄弟你押多少,我就跟多少,我跟你一百一十萬!”
說完,他也一推身前籌碼,接著主動翻開了自己的牌。
“臥槽!”
周圍賭客看了伍浩初翻開的牌,差點沒把眼珠子給驚掉。
“怎麼還是方片三???”
伍浩初也懵了,瞪眼盯著自己的牌良久說不出來話。
連續兩把都是方片三!?你他媽耍我呢!
伍浩初緩緩轉頭看向和服女人,殺意頓顯。
你他媽到底是誰的人!?
和服女人不敢與伍浩初對視,白皙的麵部肌膚上開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自打出師後,就從沒有失手過,可今天一上來卻連續失手了兩把,這讓她感到萬分的匪夷所思。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難道自己的操作還比不上陳凡的運氣?這麼邪門?
但她哪裡又會知道,這根本就不是運氣的問題,而是陳凡的眼疾手快。
其實當和服女人通過洗牌的過程看牌記牌時,陳凡也在做著同樣的事。
隻不過打開靈識的陳凡,要比和服女人看得更快更清楚。
而要說到換牌,那就更是不在陳凡話下了。
處在煉氣期的他再加上這苦練了二十二年的手速,要換一張牌而不被人看見,太簡單不過。
此刻,伍浩初與和服女人臉上的神情,全被陳凡看在眼裡。
不過他自然不會揭穿這兩人,而是勾起嘴角揭開了自己桌前的牌,赫然還是一張黑桃a。
“哇!伍兄!我又抽到黑桃a了啊!”
陳凡興奮得大叫一聲,裝出一副萬幸的模樣。
“還好我剛才沒要你的這張牌,要不然我豈不是輸得內褲都沒了?看來幸運女神的確是站在我這邊的哈。”
“一百一十萬瞬間變成了兩百二十萬,伍兄,承讓了,哈哈哈!”
“嗬嗬,小意思,小錢而已。”
伍浩初強忍著殺人的衝動擠出一絲笑容,冷冷的看了和服女人一眼
“洗牌。”
“嗨。”
和服女人恭敬點頭,又開了一副新牌洗了起來。
接連出現兩把失誤,已讓她的神經變得異常緊張,連動作都有些僵硬不連貫。
但她就是不信,陳凡贏了兩把,還能靠運氣再贏這第三把!
所以這一次,她使出了十二分力氣,將自己得意手法全都運用了出來。
可即使是這樣,也無法改變什麼,當陳凡再次翻開自己抽中的牌時,依舊是一張黑桃a。
接下來的幾局,陳凡次次有多少押多少,而每次翻開的牌,也全都是黑桃a。
就好像這張黑桃a是已經認了主一般,非陳凡不可得。
而此時陳凡麵前的籌碼,也已經來到了兩千六百萬,摞成了一座小山。
陳凡喝了一口可樂,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衝伍浩初道
“嗬嗬,伍兄,我說過吧,我的運氣是真的很好,贏你這麼多錢,你不會不高興吧?”
“嗬”
坐在陳凡對麵的伍浩初此刻已沒了之前的運籌帷幄,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雖然陳凡每一把都有多少押多少的豪賭做法正合他心意,但每一把的結果卻讓他無法接受。
他本想著是要讓陳凡越陷越深再死死拿捏的,可現在對方卻越贏越多,這他媽就太邪門了!
兩千多萬,雖然作為伍家少爺的他也不是出不起,但還是心疼的。
特彆是看見陳凡這一副得意揚揚的嘴臉,就越發的讓他憤恨。
輸了錢是小,輸了麵子是大,而且還是當著張月影和這麼多人的麵!
“無所謂,時間還早,我倒還真想看看,陳兄弟你的運氣是不是能一直保持下去。”
伍浩初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接著轉頭給了和服女人一個眼神。
和服女人立刻會意,衝兩人鞠了一躬道
“兩位先生對不起,我身體稍感不適,無法繼續服務二位了,還請換一位荷官吧。”
伍浩初淡淡點頭,擺手道
“那去把龍五先生請過來吧。”
“嗨!”
和服女人如同得到大赦一般恭敬點頭,轉身踩著小碎步離去。
給伍浩初輸了兩千多萬,這讓她的雙腿都在微微發抖,心中更是擔憂害怕無比。
上一次,就因為自己的一點小失誤,伍浩初已經抽腫了自己的屁股。
而這一次,恐怕腫的就不止是屁股了
不多時,便有一個五短三粗的男人走進包房,來到了兩人的牌桌前。
他並不是空手來的,手裡還托著一個金色的骰盅。
這男人便是伍浩初口中的龍五,也是這間賭場所有荷官裡最強的高手之一,極善於操控骰子。
伍浩初見到龍五,心中安定不已,眯眼看著陳凡笑道
“陳兄弟,這位是龍五先生,是我這裡的一名骰子荷官。”
“咱們撲克玩了這麼久,也乏味了,要不接下來換個玩法,咱們骰子押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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