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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斌脾氣火爆,立馬跨步上前喝道
“哪來的臭小子!竟敢詛咒我爸!”
何遠明也一臉嚴肅,轉頭衝李海質問
“你是重症監護科的主任!怎麼回事?”
李海眼皮一跳,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是這樣的院長,這個人是病人家屬,我治好了他媽媽的重症,結果他卻怪我開的藥太多了,不願意結賬,你們來之前就正在這鬨著呢!”
何遠明聞言,沉聲道
“那你還不快叫保安過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是是,我這就叫保安來。”
李海連忙點頭應是,陰狠的撇了陳凡一眼。
而就在他要打電話叫保安時,陳凡說話了。
“彆忙,等我說完這老爺子的情況,你們再叫保安不遲。”
聽到這話,張建華立刻抬手製止李海已經撥出去的電話,一臉冷峻的掃量著陳凡。
他見陳凡一臉鎮定,並不像是來胡鬨的,於是沉聲道
“小夥子,你說吧,如果你是在這裡裝腔作勢,我定要追究你出言不遜的責任!”
此刻在張建華的心裡,已經不願放棄任何一絲能救治自己父親的機會。
陳凡輕點點頭,緩步走進人群,邊走邊道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老爺子應該有早起晨練的習慣,而在你們家的院子裡,是種著一棵大桑樹吧?”
張家三兄弟聽言,呼吸一稟,下意識的互相對視一眼。
張建華緊緊盯著陳凡的麵部神情,深吸一口氣
“請繼續說下去。”
陳凡淡淡一笑,走到病床前,看著張老爺子的麵容緩聲道
“張老爺子會些拳腳功夫,每天早晨都會在院裡的那顆大桑樹下練拳,今早也是一樣,但卻在樹下突然昏死過去了,我說的沒錯吧?”
“臥神了啊!”
張建新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他無法理解,陳凡簡單的兩句話,竟然就把自己父親的生活習慣以及家中情況說得不差分毫。
這年輕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張建華也是一臉震驚,盯著陳凡道
“小兄弟難道會看相?”
陳凡淡笑著點點頭
“略懂。”
“哼!裝神弄鬼!大哥二哥,你們彆信他的!”
張建斌向來不信風水相術這些東西,站出來道
“以我張家在臨城的地位,要知道咱爸的生活習慣以及家裡的布局又有什麼難的?網上一搜就出來了。”
“我看這小子就是在這裡裝,抓住咱們焦急的心理,想渾水摸魚撈點錢罷了!”
李海聞言,連忙點頭附和
“沒錯沒錯!這小子撒潑無賴得很!千萬不能信他!我還是趕緊叫保安把他抓起來!”
說完,他又掏出手機要撥打電話。
“不急!”
張建華微微抬手,再一次製止了李海。
作為家中老大,他的頭腦自然是最為沉穩老練的。
他看了陳凡幾眼,轉頭對老二老三小聲道
“要知道咱們家的情況雖然不難,但這小夥子還準確的說出了咱爸今早就是在樹下昏倒的,這又該怎麼解釋?”
“這”
老二老三聞言,一時接不上來話。
對啊,老爺子事出得急,整個過程他們也隻告訴了何遠明和宋神醫而已,是不可能外傳出去的。
難道這小子還真的有些本事?
張建華抬抬手,讓兩個弟弟稍安勿躁,轉頭看向陳凡道
“小夥子,既然你能看出家父的情況,那你也有救治之法?”
“那自然是有的。”
陳凡微微一笑,風輕雲淡
“彆的不敢說,至少在我這,如果有連我陳凡都救不了的人,那這個人也就隻能去閻王那裡報道了。”
陳凡的話,就如一顆重磅炸彈,聽得在場眾人是瞪大了眼睛。
在場的這些人哪個沒見過大世麵?可他們還真的從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其實倒也不是陳凡想裝這個逼,他實在是無可奈何。
作為臨城人,他自然知道張家是何種存在。
他現在身受扁鵲之靈的詛咒,要想尋得那所謂的‘地寶天材’來破解,光靠他一個人的能力是不行的。
所以他得儘可能的多結識一些能量大的人,然後通過他們幫自己尋找這天下稀罕之物,看是不是那所謂的‘地寶天材’。
那怎麼樣才能多結識能量大的人呢?那自然就是裝實力逼了。
“小子!你知道裝逼是會遭雷劈的嗎?”
此刻,李海站出來鬼叫一句,指著陳凡罵道
“就連宋神醫都無可奈何的病症,你卻說你能治?你是不是腦殘啊?”
陳凡哼笑一聲,抬手指了指宋神醫,故作驚訝道
“就他?還神醫?嗬嗬。”
陳凡這話,就連智障都能聽出其中的嘲諷意味,搞得宋神醫直接就繃不住了,氣得吹胡子瞪眼
“黃毛小兒!你今天口出狂言譏笑老夫!老夫豈能容你!”
說完,他轉頭又對張建華怒聲道
“張侄兒!如果你今天不能給老夫處理這黃毛小兒,那以後你們張家的大小疾病,也就不要再叫老夫了!”
張建華聽言,趕緊安撫道
“宋神醫還請息怒,您老醫術非凡,堪比在世華佗,誰又敢對您無理?這事我一定幫您主持公道。”
張建華看得出,陳凡肯定是有點東西的,但確實太裝逼了,他其實也很不喜歡。
“小夥子,你可能確實有些本事,但對於前輩,還是得有謙遜之心,趕快給宋神醫道個歉吧。”
“不好意思,道不了一點。”
陳凡看了張建華一眼,淡淡道
“自古醫道不分家,曆史上哪一位能稱之為神醫的,不是醫道雙精?”
“一個連病人是撞煞還是患疾都分不清的人,又豈配得上神醫的稱號?”
“不懂裝懂卻自稱神醫,這才是對前輩醫祖最大的褻瀆。”
陳凡的話語雖輕,但鏗鏘有力,震得周圍眾人都麵露驚愕之色。
張建華抓住了陳凡話裡的關鍵信息,瞪大眼睛道
“你是說我爸他不是患病,而是撞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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