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勝!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在上麵特彆指派的特調員麵前還敢這麼囂張!”
桂建民話裡有話的冷喝一聲,很明顯就是要挑起特調員和上官勝之間的事端。
賀煒的臉色果然變了變,眯眼看著上官勝微笑道:
“上官老將軍,事情現在還處於調查階段,你隻是嫌疑犯而已,又何必這麼激動呢?”
“你這麼激動,會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你真的有事的感覺哦。”
聽著賀煒口中陰陽怪氣的話語,坐在旁邊的桂建民心裡簡直笑開了花。
很好,就是這樣,再多說點這樣的話,讓上官勝這老東西越暴躁越好。
桂建民心裡這麼想著,抬頭瞥了眼位於牆角的監控探頭。
上官勝不會知道,其實這場審訊,相當於一場視頻直播。
審訊室的監控探頭,已經被桂建民連上了網,上麵的那些老頭子,此時就正坐在辦公室內,透過屏幕觀看著這場審訊。
其中坐在中間的一位老者看到上官勝的囂張態度,‘砰’地一拍桌子怒聲道:
“這個上官勝!簡直太不像話了!明明自己是嫌疑犯,卻還這麼囂張!”
“他把自己當什麼了!真以為誰都動不了他是吧!”
坐在老者身邊的另一個老人聽到這話,嗬嗬一笑,眯眼道:
“老趙啊,你這麼大火氣乾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官這老家夥脾氣就是這鳥樣,接著看。”
說話的這個老人頭上紮著一個發髻,穿著一身紫色的道袍,銀色長須長到了胸前,很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氣態。
隻是他不知道,他旁邊的這個趙老並沒有生氣,反而心裡高興得不行。
他和桂建民一樣,上官勝越是態度囂張,他就越開心。
審訊室內,桂建民還在不斷的說話刺激著上官勝。
而上官勝對於桂建民的刺激,也是來一句頂一句,絲毫不在乎被桂建民給抓到什麼把柄。
他本來就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打心眼看不起桂建民,還真不信桂建民能把他給怎麼樣。
而就在這時,從安裝在審訊室牆角的一個擴音器裡傳出了一個低沉憤怒的聲音。
“上官勝!你真牛啊!身為嫌疑犯,還敢這麼囂張,你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是吧!”
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上官勝腦子一懵,連忙抬頭看向那個角落,一下子就明白了現在還有彆人在看著。
而且對於這個聲音,上官勝也非常的熟悉,正想開口解釋幾句,就隻聽那個低沉的聲音又從擴音器裡傳了出來。
“上官勝!你涉嫌勾結賀茂家族毀我華國龍脈!現在對你進行調查你還這麼狂傲,你真行啊你!”
“如果這件事情查清楚你真的有參與,你和你整個上官家就等著吧!”
話音剛落,緊接著就聽見‘哢嚓’一聲,那頭直接掐斷了信號,根本就不給上官勝說話的機會。
桂建民看著這一切,實在是憋不住的笑出了聲,一張老臉跟朵菊花似的。
他眯眼看著上官勝,得意地說道:
“上官勝,你不是很囂張很狂傲嗎?繼續囂張,繼續狂傲啊!”
“剛才的這個聲音你熟悉吧?趙老親口說了,如果事情調查清楚你真的勾結了賀茂家族,你整個上官家都得倒黴,哈哈哈!”
“你他奶奶的!桂建民!你他媽敢陰老子!”
上官勝怒吼一聲,氣得臉色鐵青。
他要是知道有上麵的人在旁觀,是絕對不會說這些嘲諷桂建民的話的。
他說的這些話雖然並沒有表明自己真有什麼問題,但在上麵這些人聽起來,那味道就不會對了。
可現在,上麵的人也不聽他解釋,一切都晚了!
“哈!上官勝,這就是你狂傲的後果!”
桂建民眯眼看著上官勝,一臉的得意陰冷。
“的確,我沒這個資格能把你怎麼樣,但我不行,不代表上麵的人不行。”
“你今天對我說的每一句狠話,將來都將作為上麵審判你的呈堂證供,你就等著受到嚴厲製裁吧,哈哈哈!”
“不過你放心,你沒有這麼快死,在你死之前,我會先親手斃了那幾個被你放了的人,到時候你就死無對證了,哈哈哈!”
上官勝見桂建民如此的癲狂,根本就是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氣得心臟都要跳出來,怒吼道:
“桂建民,你他媽敢!你要是敢動陳凡他們一根毫毛,老子絕對饒不了你!”
桂建民聞言,滿臉不屑的撇了撇嘴:
“上官勝,都這時候了,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說罷,他便起身和賀煒一起準備離開審訊室。
打開門,白邵秋正筆直的站立在門口,親自為桂建民站崗。
桂建民回頭瞥了眼上官勝,接著轉頭對白邵秋陰陽怪氣的說道:
“白上校,上官老將軍難得來咱們這一次,你可要好好的招待他,你要是招待不好他,老子就好好的招待你。”
“是!請將軍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上官老將軍!”
白邵秋立正敬禮,眼神閃過一抹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