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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大哥!你在哪?”
“任哥哥!你到底上哪拉屎去了啊,快出來吧!不然凡子會把我殺了的!”
整個山穀都響徹著陳凡三人的呼喊聲,可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能找到空任的身影。
“凡子,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困了,所以就沒忍住......可我哪知道空任這老哥會偷摸摸的出來啊......”
陸風支支吾吾的跟陳凡道了聲歉,雖然有自責,但不多。
陳凡這時候也懶得再指責陸風,皺著眉頭思考著空任為什麼要不辭而彆。
難道他是一個人找賀茂高南報仇去了?
陳凡心中冒出了一個猜想,但很快就被自己給否決了。
雖然他是剛剛才認識空任,但看空任的性格,絕不是那種做事莽撞的。
那這人又會去哪了呢?怎麼著也得告訴一聲啊。
就在陳凡左思右想之時,眼睛不經意一瞥,突然被一樣事物吸引住了目光。
隻見在他前方的不遠處,冒出了一個小土堆。
周圍都是平整的草地,就顯得這個土堆尤為的突兀,就好像是立了一個墳丘在這一般。
陳凡好奇的靠近,這才發現這並不是一個土堆,而是人為挖出來的泥土。
在土堆的中間,竟然被人挖了一個寬約兩米,深不見底的洞,最起碼也得有十幾米。
看著眼前的洞,陳凡瞬間就明白了賀茂高南那夥小鳥國的陰陽師到底是用什麼方法破了這九龍山的龍脈了。
這洞所在的位置,肯定就是這九龍山的風水氣脈穴眼所在!
在這氣脈穴眼的位置挖一個深洞,就好比是在人的主動脈上紮一刀,地脈之氣就會如同人的血液一樣噴湧而出,直至消耗殆儘!
而賀茂高南他們就正是在這九龍山地脈之氣的穴眼之處挖了一個深洞,破了這九龍山的龍脈。
陳凡皺著眉頭,在周圍走了一圈,又發現了幾處深洞,全都是處在九龍山地脈的重要位置上。
“馬勒戈壁的!這群狗畜生!”
陳凡捏緊拳頭怒罵一聲,恨不得現在就把賀茂高南給找出來碎屍萬段。
同時他心裡也更加確信在護龍組的內部的確出現了叛徒,因為以這種方式破壞掉九龍山的龍脈,是一定要經過長期且周密的計劃的。
首先要找到九龍山地脈之氣的穴眼位置,就不是一件易事,這如果不是長期上來踩點,經過大量的推演,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再加上還要找出其它這麼多重要的氣脈點位,同時挖幾個這麼深的洞,那更不是一朝一夕能辦到的事。
陳凡猜測,賀茂高南那夥人應該是早就推算到了九龍山龍脈穴眼所在的位置,然後事先將這幾個洞都挖得差不多了。
最後等實行計劃的這一天,再上山將這幾個洞最後的那一點挖通。
要做到這些事,如果沒有護龍組的內鬼從中引導周旋,是絕無可能的。
陳凡眯起眼睛,將整件事猜想到了一個大概。
是不是空任老哥早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也發現了這些深洞,然後心裡有了一些關於誰是內鬼的線索,所以就不辭而彆去抓內鬼了?
就在陳凡思緒萬千之時,突然一聲大喝響起。
“全都不許動!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陳凡、陸風和張誌宏全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過身看去,隻見有十幾個身穿迷彩服的士兵正端著槍械對準了他們。
雖然陳凡三人都是修法修武者,但又何曾見過這種陣仗。
陸風和張誌宏當時就被嚇得腿軟,本能地聽從指揮抱頭趴在了地上。
哪怕就是已經進入金丹初期的陳凡,在被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時,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雖然是金丹期沒錯,也有信心能靠速度溜走,但凡事都有個萬一,萬一這十幾把槍齊齊亂射,能有那麼一兩顆子彈打中自己呢?
金丹期能不能擋得住子彈,他也沒試過,也不知道,這怎能不害怕。
這時,趴在地上的陸風哆嗦著嘴唇開口道:
“各位大爺,我們可是良民啊,子彈不長眼,可彆走火了......”
“閉嘴!老實趴著!”
為首的一名士兵厲聲打斷陸風的話,轉頭冷眼盯著陳凡道:
“你沒聽見嗎!讓你抱頭趴下!”
陳凡眯眼看著那名士兵,還是把雙手舉起抱在了腦後,客氣的問道:
“你讓我們趴下總得有個理由啊,我們就是登山愛好者來爬山的,又沒乾什麼違法的事,你憑什麼把我們像對待犯人一樣?你們是誰啊?”
那名士兵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端著槍口對準陳凡道:
“你把我當傻子嗎?這裡發生了地震,你們來這登山?一聽你這話就暴露了你們心裡有鬼!”
說完,他一揮手,立刻便有五名士兵端著槍走上前來。
其中兩名士兵一人對付一個,把陸風和張誌宏的手給反綁住了,接著還給他們各自戴上了黑頭套。
另三名士兵則端著槍走到了陳凡麵前,兩名士兵拿槍抵著陳凡的胸口,另一名士兵則手腳麻利的將陳凡給戴上頭套反綁了起來。
陳凡其實可以反抗,他有信心能快速解決這三名士兵並把槍給奪過來,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一是陸風和張誌宏已經在他們手裡,他得保證這兩人的安全,二是這些士兵看起來並不像是假扮的,他很好奇這些士兵到底是因何而來。
接著,陳凡、陸風和張誌宏三人就被這些士兵押著下了山,然後上了一輛車。
車輛大概行駛了兩個小時後,陳凡三人被拽下了車,進入了一棟建築裡。
陳凡也搞不清是被帶著拐了幾個彎,最後他感覺好像是進入了一個房間,然後就被人給按在了椅子上,並且還被戴上了手銬。
接著,戴在陳凡頭上的黑頭套被人給扯了下來,他微微眯眼,適應了一下室內的光線,才發現這是一個沒有窗戶像是審訊室一樣的房間。
他的麵前有一張黑色的長桌,對麵坐著一男一女,正在冷冷注視著他。
“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去九龍山!是去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