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誌聽到聲音,立刻朝外堂走去,張月影和陳凡也跟著出去看看情況。隻見一個年輕人風風火火的衝到丁玉誌的麵前,一臉激動的抓住丁玉誌的手道:“丁伯伯,你在家就好了!”丁玉誌按了按年輕人的肩膀,微微笑道:“翔宇,你不是在上京的回春堂進修麼?什麼時候回來的?”這個年輕人不是彆人,正是宋長生的孫子,宋翔宇。隻見宋翔宇笑著點點頭,興奮的說道:“丁伯伯,我在回春堂進修三年,現在終於學成歸來,我是來給寧寧治病的!”丁玉誌聞言,滿臉驚訝。“給寧寧治病?你怎麼知道寧寧病了?”“是我爺爺告訴我的。”宋翔宇抓著丁玉誌的手,激動道:“丁伯伯,先不要說這麼多了,我不但在回春堂學到了很多高深的醫術,還學會了爺爺新傳授給我的一套針法,一定能治好寧寧,你趕快帶我去見她。”丁玉誌歎了口氣,搖搖頭道:“翔宇,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恐怕寧寧的病你治不了。”丁玉誌這麼說,倒也不是看低宋翔宇,而是事實。丁雅寧的病,就連自己和宋長生都治不好,一個孫子輩的人又怎麼可能治得好呢。宋翔宇搖了搖頭,依舊很激動的說道:“丁伯伯,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會如此自信,但這次我學會了爺爺新掌握到的一套針法,名叫‘化煞回元針’,一定能治好寧寧!”“什麼?你學會了‘化煞回元針’!?”丁玉誌滿臉驚愕的看著宋翔宇,很難以置信。他父親丁順平和宋長生是世交,所以他和宋長生的關係也很好,兩人經常會在一起討論丁雅寧的病情。宋長生得出的結論是,丁雅寧並不是單純身體上得了毛病,而是沾染了陰煞之氣,所以治療方案也得著重在化煞上。宋長生說,他的一位前輩教了一套化煞的針法給他,名字就叫‘化煞回元針’,隻可惜他還無法完全掌握,所以沒辦法給丁雅寧施針。所以此刻丁玉誌在聽到宋翔宇竟然學會了這套陣法後,才會如此的驚愕。連他爺爺都沒掌握好的針法,他竟然學會了?“是的!我學會了!”宋翔宇肯定的點點頭,滿臉自信的說道:“其實我爺爺也已經掌握了這套針法,但他偏於保守,始終不肯用於臨床,覺得還要再鞏固一下手法才行。”“但我已經把這套陣法運用在臨床上了,並且已經成功救治了七八位病人,所以我絕對有信心能治好寧寧。”聽到這話,丁玉誌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火焰,抓緊宋翔宇的手臂確認道:“翔宇!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已經完全掌握了這套陣法,並且已經運用到臨床上了?”宋翔宇再次認真的點點頭,興奮地說道:“是的!所以丁伯伯,你就趕快帶我去見寧寧吧,我一定能治好她!”“好!好!你跟我來!”丁玉誌激動無比,連忙拉著宋翔宇朝內堂走去,完全忘了陳凡和張月影的存在。相比於陳凡,他當然更願意相信宋翔宇。而且此時此刻,他也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要有一絲希望,他就不能錯過。張月影見兩人走進了內堂,轉頭看向陳凡問道:“小凡,咱們怎麼辦?”陳凡微微一笑,玩味道:“既然他說他能治,那咱們就去看看唄。”陳凡之所以會這麼說,就是他清楚‘化煞回元針’根本就治不好丁雅寧。‘化煞回元針’是他自己新教給宋長生的針法,自然對這套針法的效用清楚明了。‘化煞回元針’的功效,主要是針對被煞氣衝撞的人,或者是內虛且元氣不足的人。可丁雅寧的問題,並不隻是被煞氣衝撞到這麼簡單,所以這套針法根本就沒用。不過宋翔宇如此的自信,陳凡倒也想看看他的水平如何,是不是真的完全掌握了這套針法。畢竟這套陣法雖說解決不了丁雅寧的問題,但功效還是能起到一點的。而且陳凡還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後輩宋長生竟然還有個孫子。他也沒聽這老頭說過啊!等陳凡和張月影也走進了內堂,發現丁玉誌已經用鑰匙打開了關著丁雅寧房間的房門。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也趕緊跟了進去。奇怪的是,丁雅寧此刻卻顯得異常安靜,完全沒了剛才來看她時的那種瘋勁。隻不過她那對眼珠子卻釋放著異樣的陰冷,把人盯得心裡直發毛。宋翔宇也很震驚丁雅寧現在竟然會變成這副模樣,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他喉嚨哽咽了兩下,轉頭對丁玉誌道:“丁伯伯你看見了吧,寧寧這副狀態,根本就不是得了普通的病症,就是被陰煞之氣衝撞到了。”丁玉誌點了點頭,歎口氣道:“嗯,其實你爺爺也是得出的這個結論,隻不過我也帶著寧寧去看了一些風水先生,但都沒有效果。”宋翔宇點點頭,很是自信的說道:“丁伯伯不用擔心,爺爺的那位前輩所傳授的這套‘化煞回元針’真的玄妙無比,隻要我使將出來,一定能治好寧寧!”“好!好!”丁玉誌很是欣慰的拍了拍宋翔宇的肩膀,說道:“翔宇,我知道你喜歡寧寧很多年了,今天我承諾你,隻要你能把寧寧治好,那我也自私一回,你們的婚事我做主了!”“當然,我之前對外所作出的承諾對你也一樣有效,這‘無極軒’,也一並送給你!”“我們老了,未來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