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蕭嵐煙輕點了點頭,微微咬了下紅唇。她明白有本事的風水師氣性都大,知道陳凡現在肯定在氣頭上,所以心中即使想請陳凡幫忙給胡靜也治治,但現在也不是說這話的時候,隻能等過兩天陳凡氣消了再想辦法求他。這時,坐在旁邊的李曉慶有些許窘迫的出聲問道:“那個,陳先生......不知請你治病,需要多少錢呢......”“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我......”李曉慶家裡是農村的,生活費本就不多,而且她也知道像這種有本事又懂醫術的風水先生,收費都非常的高,所以她很怕自己治不起。蕭嵐煙輕拍了拍李曉慶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擔心這個,轉過頭對陳凡道:“陳先生,沒關係的,小慶的錢我來給,你說個數就行。”陳凡聞言,看了蕭嵐煙一眼,心想果然是大戶人家啊,就是大氣,隨即看著李曉慶哈哈一笑道:“我這個人嘛,救人全憑心情,有緣的,哪怕一塊錢我也能治,沒緣的,哪怕給我一個億也沒用。”“今天我心情好,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就收你個十塊錢吧。”“什麼?十,十塊!?”李曉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著陳凡又確認一遍。“陳先生,你,你說的真的是隻收我十塊?”陳凡嗬嗬一笑,眯眼看著李曉慶道:“那你想給我多少?你要想給多點我也沒意見,百八十塊的也行啊,反正隨意嘛。”聽到這話,李曉慶眼眶紅了,站起身就想給陳凡磕頭。她很清楚陳凡是在照顧自己,對於如此大的恩情,她既然不能在金錢上回報,那就隻能多磕幾個頭了。蕭嵐煙也很意外,心中除了佩服,也暗道像這種有本事的風水師果然性格古怪,竟然收錢都收得這麼隨意。陳凡見李曉慶作勢要跪,連忙彎身扶住了她的胳膊,微微瞪眼道:“你千萬彆給我搞這種事,我難得做點積德的事,你這一跪,我的功德又沒了,等我下次遭雷劈的時候,你替我扛啊?你可彆害我。”李曉慶聞言一愣,聽不懂陳凡的話,隻當是陳凡人太好了,哽咽著連聲感謝:“謝謝......謝謝陳大師......”陳凡嗬嗬一笑,起身擺擺手告辭:“行了,那就這樣吧,我就先走了,等過兩天聯係你們。”說到這,他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接著說道:“對了,你們這幾天最好不要住宿舍,先在學校外麵找個小旅店住幾天吧,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再去你們宿舍看看。”“好的好的,陳先生慢走。”蕭嵐煙和李曉慶送陳凡上了的士,接著兩人也攔了輛的士回了學校宿舍。蕭嵐煙本想再勸勸胡靜,結果回到宿舍卻沒見到人。蕭嵐煙突然想到了什麼,走到胡靜的衣櫃打開一看,果然沒看見那隻泥塑娃娃的雕像。蕭嵐煙猜想的沒錯,此時的胡靜已經抱著泥塑娃娃來到了深市有名的古玩城,準備把手裡的娃娃給賣個高價。可讓胡靜失望的是,她一連進了好幾家古玩店,卻沒有一個古玩老板收這個泥塑娃娃。他們不但不收,還對她手裡的泥塑娃娃表現出了厭惡和懼怕,邊罵邊把她趕了出去。這些古玩老板的行為,讓胡靜很是疑惑,自己手裡抱著的不是古董嗎?可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對待自己呢?胡靜不死心,抱著泥塑娃娃又走進了一家古玩店。這家古玩店的老板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留著一撇小胡子,非常符合奸商的形象。胡靜抱著泥塑娃娃徑直走到櫃台前,小聲問道:“老板,你們這收古董嗎?”“哦?古董?”店老板正躺在躺椅上喝茶,一聽胡靜手裡有古董,瞬間來了興趣,坐起身笑嗬嗬道:“當然收啊,你是有什麼古董想出手?帶來了嗎?”“帶來了。”胡靜點點頭,捧起泥塑娃娃遞上去。“就是這個。”店老板聞言,下意識的伸手去接,可當他看清胡靜手中抱著的東西後,嚇得往後跳了一大步。“臥槽!古曼童啊!”做古玩生意的人,又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古曼童,自然也知道這東西邪性得很,連碰都不敢碰。可胡靜並不認識什麼是古曼童,見店老板這麼大反應,以為他是被自己手裡的寶貝給驚到了,心裡很是開心。“老板,還是你識貨,一眼就看出它是古董了,你能出多少錢?”胡靜單純的以為,店老板說‘古曼童’,既然帶個‘古’字,那肯定就是古董,一定能值大價錢。“草!你這瘋女人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還他媽想賣錢?老子不打死你就算好的了!趕快給老子滾!”店老板瞪眼吼了一聲,順手操起身邊的掃帚作勢要打胡靜。胡靜見狀,氣憤地跑出了古玩店,邊跑邊罵店老板是神經病。明明都認出自己懷裡的東西是古董了,結果不但不收還要打自己,肯定是沒錢收不起!哼!沒錢開什麼古玩店啊!不死心的胡靜,就這麼抱著古曼童在古玩城轉悠了一下午,卻始終沒能找到一個買家出手,而且所有的古玩店老板都把她當瘟神一樣對待。胡靜在咒罵那些古玩店老板不識貨的同時,心中也稍稍有了些疑問,搞不懂這些人為什麼會這麼害怕自己手裡的寶貝。最後,她決定不再進古玩店,而是找了個古玩攤坐了下來,把手裡的古曼童展示給攤老板,問道:“老板,我這裡有個寶貝你要不要?”古玩攤老板本來還有些興趣,可在看清胡靜手上的東西後,也是嚇得目瞪口呆,連連擺手道:“你這哪是寶貝!你這是想害死我啊大姐!趕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