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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話又怎麼說呢?難道佛家的佛祖像就能隨便供請麼?”
陳凡嗬嗬一笑,轉頭看向坐在身邊的左文友道
“左大師,我這兄弟才剛入門,啥都不懂,是個好奇寶寶,就請你給我這兄弟解釋一下吧。”
“沒問題。”
左文友笑著點點頭,開口說道
“首先我道家的神氣場太過於強大,普通人的家宅中是無法承受這個氣場的,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說的就是我道家的神。”
“你如果平常多留意就能發現,咱道家的道觀大多都建在人煙稀少的深山老林裡,這並不是因為道家喜歡清靜,而是咱道家的神氣場太過強大的原因。”
“如果非要供請我道家的神,那就必須得受籙和拜入我道家門下,並且還得是上表禱告過,成為我道家正兒八經的弟子才行。”
陸風聽到左文友的解釋,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接著又出聲問道
“那為什麼佛家的神就能被普通人請回家供奉呢?”
左文友嗬嗬一笑,立馬開口回道
“因為佛家佛法無邊,普度眾生呀。”
“佛教是以度世人為己任的,所以講究的是平和寬容,這也是為什麼佛像不但能請回家供奉,還能被雕刻成掛墜佩戴在身上的原因所在。”
“但你肯定沒見過有哪個商家或者個人敢把咱道家的三清祖師雕刻成掛件佩戴的吧?就連道家弟子也不會這樣做,就是因為承受不住這種氣。”
陸風聞言,感激地衝左文友點了點頭
“感謝左大師賜教,我明白了。”
左文友笑著擺擺手
“陸小兄弟客氣了,如果你感興趣,我還能跟你再說說彆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嘛。”
打開了話匣子,左文友談性大發,一路上和陸風說了很多他這些年所經曆過的事情,把陸風聽得一愣一愣的。
等車子到了地方,聽的人還入迷不已,說的人也是意猶未儘,約好了晚上邊喝邊聊。
左文友給陳凡介紹的這家寺廟名叫法宏寺,始建於早清,很恢宏。
由於左文友和寺廟方丈是熟人,所以在跟守門小僧說明來意後,幾人便直接被引到了大雄寶殿。
站在高大雄偉的佛像之下,幾人的表情都變得肅穆起來,分彆規規矩矩的上香磕頭。
雖然陳凡和左文友都屬於道家,但俗話說得好,進什麼廟拜什麼神。
不管你信奉什麼,也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既然進來了,就該心無雜念虔誠的上香恭拜。
等上完香磕完頭後,左文友和陳凡說了一聲,便轉身跟著小僧去見方丈,陳凡和陸風則留在寶殿內參觀。
沒一會,左文友便和方丈一起走進了大雄寶殿。
陳凡和陸風見狀,立刻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
“見過方丈大師。”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安康。”
苦玄方丈回了一禮,抬手引著陳凡幾人來到偏房坐下喝茶。
剛才左文友已經和他說明了來意,所以他也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陳凡道
“不知施主是想請哪幾位佛尊呢?”
陳凡聽言,連忙起身恭敬回道
“方丈大師,我想請佛祖座下十八羅漢中的托塔和看門二位尊者,等破了對方的‘五屍搬財陣’之後,會立刻送二位尊者回來。”
托塔尊者位列十八羅漢的第四位,也是佛祖的最後一位弟子,手托七層寶塔,威而不怒,佛法通靈。
看門尊者位列十八羅漢的第十五位,堪稱威武的標杆,禪杖在握,警覺凝視,勇熾邪魔。
這二位尊者堪稱邪魔惡鬼的克星,陳凡如能請到這二位尊者,又豈會懼那‘五屍搬財陣’。
苦玄方丈在聽到陳凡的請求後,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佛家以普度眾生為己任,自然也憎惡邪魔外道。
而令陳凡感到感動的是,直到苦玄方丈親自將他們送出了寺廟,苦玄方丈始終都沒提過錢的事。
所以說啊,天底下的和尚還是好的多,那些鑽進錢眼裡的和尚,根本就不是和尚。
等陳凡三人將佛家二位尊者請到了‘萬良’集團頂樓後,正見到二十多名工人乾得如火如荼,賣力的修建著佛堂。
許元良站在一旁監工,一刻也沒離開過,並且時不時的發揮著自己的‘鈔能力’。
“各位師傅再加把勁!隻要能在天黑前把佛堂蓋成,我再給你們每人加兩千的工錢!”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金錢的加持下,這些工人們乾得越發賣力了,而且還毫無怨言,心想要是每天都能接到這種活就好了。
果然,在天還沒黑下來時,一座三米高的佛堂就在‘萬良’集團的頂樓建成了。
按照陳凡最開始的布置,佛堂的大門正對著對麵‘橫田’集團的兩座大樓。
當工人們將陳凡請來的兩位尊者抬進佛堂擺好後,陳凡便立刻叫來許元良,讓他給兩位尊者恭恭敬敬的上香磕頭。
接著,陳凡讓許元良到佛堂外等候,自己則跪在了佛像麵前,將之所以請兩位尊者來此的原因說了個清清楚楚。
站在佛堂外的張世民和左文友依稀能聽到一點陳凡的話,心中大感納悶。
原本他們以為陳凡會像上次在華城破‘八方鋼刀煞’時一樣,手執桃木劍,身穿欽天監官服,用自身的法力來引神尊顯靈。
可現在陳凡怎麼卻跪著對兩位尊者像聊起天來了?這能管用嗎?能讓兩位尊者顯靈嗎?
一旁的許元良心中也很意外,但他又不敢進去問,隻能老老實實的站著等陳凡出來。
等過了十多分鐘陳凡從佛堂裡出來後,還是陸風仗著跟陳凡的關係,走上前開口問道
“凡子,你跟兩位尊者聊得怎麼樣了?他們肯幫忙嗎?”
陳凡聞言,看了陸風一眼,搖搖頭道
“不太確定,話我都說了,但兩位尊者並沒有顯靈的跡象,現在隻能等天黑後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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