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眯起眼睛,給陸風解釋道:
“你可以回憶一下,許老板臥室那地上鋪著的五行之物,黃銅塊占了三分之一,因為金能生水,所以金得占大頭,以金養身。”
陸風聞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雖然陳凡講解得很詳細,但對於他這個初入門的小白來說,還得慢慢消化。
不過在風水學上,他還算有一定的悟性,很快就舉一反三的問道:
“那凡子,是不是自己是什麼命,就可以用與之相生的物質來催旺自己的屬性呢?”
“比如是金命的人,就可以用土屬性的東西來催旺他身上的金?”
陳凡聞言,讚歎的衝陸風點了點頭:
“瘋子,不錯啊,學得很快嘛!”
“大體上說起來,如果要用五行催旺自身的運勢,的確是可以簡單的這麼做的,但也不能一概而論,因為這裡麵還涉及到一個物極必反的問題。”
“就比如一個人是土命的話,在利用五行相生原理催旺自身之前,還得看他所屬的土命是強是弱。”
說到這,陳凡轉頭看了陸風一眼,發現這小子正在左右轉頭尋摸著什麼,納悶問道:
“瘋子,你乾嘛呢?”
“哦,凡子你慢點說,我要找張紙把你說的給記下來,娘的,你他媽講得太深奧了,我得記下來慢慢理解。”
陸風一邊說著,總算在電視櫃上摸出一張紙和一支鉛筆,拿著坐到了書桌前,擺出一副好學生的架勢。
“好了凡子,你繼續說,說慢一點。”
“尼瑪。”
陳凡沒好氣的瞪了陸風一眼,但心裡還是挺高興的,咳嗽一聲繼續說道:
“就好比這個土命之人如果是在夏季出生,那他就絕對不能用五行屬火的物質來催旺自身。”
“夏季出生的土命之人,本身的土性就是最旺的,因為夏季火當令,火生土,土又可得月令相生,本身就已經有火在養土了,要是再用多餘的火來催運,隻會物極必反。”
“但如果是其他三季出生的土命人,則可以用外火來滋養自身的土,因為這三季的土命人本身的土屬性是非常弱的。”
“春季木當令,木克土,本命受木克製嚴重。”
“秋季金當令,土生金,所以土會被消耗。”
“冬季水當令,土克水,所以本命土也會被損耗,”
話說到這,陳凡停頓了下來,看著正在奮筆疾書的陸風,笑問道:
“瘋子,怎麼樣,我說的這些你聽明白了嗎?”
陸風聞言,邊寫邊搖了搖頭:
“聽明白了一點,但還是得消化,所以我才記下來嘛!”
陳凡笑著點點頭,說道:
“總之你隻要記住四季的屬性和五行相生相克的順序,再把事主的本命屬性放進去套,就能很容易的看出他的屬性是強是弱了。”
“比如你是火命,又是夏季出生的,那就是火火,是絕對不能再用木來旺火了,得用土或者水來讓你這麼旺的火泄出去一點,達到平衡。”
“但如果是本命屬性本身就很弱的人,那就絕對不能再泄,平時最好連與自身五行命數相克的首飾都不要佩戴,得戴相生的。”
陸風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嗯,你這麼一說我就越發清楚了,凡子,你他娘的應該去當老師啊!”
陳凡聽言,沒好氣的笑罵一句:
“當你娘的老師,我教你一個人就夠費勁的了。”
陳凡說的完全是實話,直到給陸風講解這些東西,他才真正體會到教師的不易。
他這才說了沒幾分鐘,就已經口乾舌燥了,簡直不敢想要是連續說上一節課的時間會是什麼樣子。
陸風把陳凡所說的全都記在了紙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折好放進口袋,接著‘嘿嘿嘿’的衝陳凡笑道:
“凡子,既然都聊到這裡了,那你順便給我批批八字唄,看我的命咋樣,以後能不能發大財,主要是啥時候能找到女朋友。”
陳凡聞言微微一愣,接著伸個懶腰開始往外趕人:
“他娘的,老子跟你說了這麼久,還得給你看八字?你他媽真把老子當牛使喚呢?”
“滾滾滾,老子累了,睡覺睡覺。”
“哎!凡子!你他娘的彆推我啊,不看就不......”
還沒等陸風把話說完,就已經被陳凡‘砰’的一聲關在了門外,門內還響起了清脆的鎖門聲。
“靠!還他媽鎖門,你以為老子晚上還會摸進去對你乾什麼啊!尼瑪......”
陸風沒好氣地罵了一聲,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也鎖上了門。
陳凡站在門後,聽著陸風房間的關門聲,搖頭苦笑。
瘋子啊,不是我不給你看,我是怕跟你說了後你承受不住啊......
.........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八點,陳凡和陸風便已經坐上了許元良的商務車,去當地最有名的酒樓吃早茶。
陳凡和陸風從沒吃過什麼早茶,也不知道當地的習俗,本以為吃早茶就是吃早餐,嗦碗粉就完了。
結果兩人哪裡知道,這一頓早茶竟然能從早上八點半直接吃到大中午,把兩人的屁股都給坐麻了。
說實話,陳凡和陸風這種比較急性子的人確實適應不了這種早茶文化,光是廁所就上了不下五趟。
見這都到大中午了,許元良還一直沒有說要走的意思,陳凡實在是忍不住的開口道:
“許老板,這吃得也差不多了,咱們還是去你的集團大樓看看吧,我得先看看你們那的環境,再想應對之法。”
許元良正端著茶喝得悠哉悠哉,聽陳凡這麼迫切的就要開工,有點驚訝,放下茶杯笑道:
“陳大師,不用這麼著急,您是第一次來深市,我先帶你們在深市好好玩兩天也不遲呀。”
許元良這話並不是客套,而是真心這麼想的。
對待自己的貴人,他當然得招呼好了,按他的設想,下午還想帶著陳凡去好好感受一下莞式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