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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長青出門、馬球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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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翠蟬離開梓澤居,去自己房裡收拾行李。

“官人,你說翠蟬這趟回家,我應當幫她置辦些什麼東西好呢?除了首飾朱釵,是不是也得添置上一些絲綢布匹?”

華蘭對待身邊的兩個女使向來溫和親近,雖不說把她倆當做親人姐妹,但也不是當做平常下人看待,所以此次翠蟬回家省親,華蘭這個做大娘子的,自是要幫著準備。

“多置辦些布匹吧,翠蟬家裡普通,你若是拿些珍貴的珠寶首飾,他們反而不敢戴在身上,白白落灰,給錢也不好看,絲綢布匹就便不錯。”楊文遠建議道。

這時候的絲綢布匹可是能直接當錢使的。

若是翠蟬家人愛麵子,用來添置一件新衣裳也是再好不過。

華蘭也覺著有道理,當即點頭。

又開始一邊掰著手指盤算,一邊嘴裡念叨道:

“那就多給些布匹,正好前些日子從下麵鋪子裡收了一箱子布,正好讓翠蟬帶上。”

聽著華蘭這說話的口氣,楊文遠隻能讚歎一聲,富婆就是豪橫!

華蘭給翠蟬準備的陪嫁,都是她從自己的嫁妝裡掏的,而盛老太太和盛家都是富裕的主,當初給華蘭的陪嫁,楊文遠隻能用三個字來形容:

錢錢錢!

看著華蘭又開始添添補補,楊文遠心裡不由得莫名想到:

‘沒想到長青要走自己的老路了。’

想到這,楊文遠眼睛一瞥,卻是看見長青依舊守在門外傻樂,不由得無奈扶額。

“長青,翠蟬去收拾行李了,你在這站著乾嗎?你東西不收拾了?”

長青摸了摸頭,憨笑道:

“公子,我剛才抽空回了趟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楊文遠:……

這就是單身男人的手速嗎?靠!

發生在長青身上的槽點太多,楊文遠都有些心累了。

楊文遠決定眼不見為淨。

再說,翠蟬和長青作為侯府主君和主母的貼身隨從,出嫁都是需要他倆幫著置辦家當的,翠蟬有華蘭這個富婆,楊文遠自覺也不差,當即擺了擺手,滿臉嫌棄道:

“你也走,自己去賬房領銀子,需要多少錢自己報。”

“哦。”長青愣愣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楊文遠突然揮手製止。

他想起了長青的脾性,若是讓他自己去領,而不是說出個具體數目,他怕是真能隻拿個來回路費,就樂嗬嗬的出發,當即加了句:

“領一百貫吧,缺了什麼東西就自己買。”

楊文遠懶得和華蘭一樣細細準備,況且長青自己母親就是在侯府做工的,他隻要拿錢回家,他母親都能幫著置辦妥帖,用不著楊文遠操心。

“回來後剩下多少,以後就從你的月俸裡扣多少。”楊文遠怕不保險,又添上了一句。

“哦哦!”

長青點頭,在門外故意放緩了腳步,確定楊文遠再沒有什麼要吩咐了,這才腳步輕快的離開。

是夜。

吃完全鹿宴的楊文遠隻覺得白天的疲憊儘去,整個人恍若重獲新生。

“娘子,歇息吧!”

紅鸞桃蕊開,擰眉低聲吟。

兩日後。

陽光明媚,微風和煦。

今天金明池外的馬球會正式開啟,同時也是翠蟬和長青啟程去宥陽的日子。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簡單交待幾句一路上照顧好翠蟬,彆給侯府、侯爺跌份,楊文遠就讓兩人去了。

長青這個兼職馬夫走了,原本的馬夫立馬懷揣著激動的心情返崗再就業,臉上滿是掩蓋不住的喜悅。

原先他還以為長青去當主君、主母的馬夫,隻是偶爾客串一下而已,畢竟一個駕車的馬夫,哪裡有主君親隨的地位高,但是當長青從偶爾為之,演變為三番兩次,再到最後的習以為常。

這時馬夫才明白,他這是全都要啊!

因此,每當他滿心歡喜的在馬房前,看著長青手裡拿著馬車韁繩,從自己的麵前駕車離開時,他都有一種“夫目前犯”的憋屈感。

雖然作為侯府的世代家生子,他沒有任何失業的風險,但是調崗的損失也是空前巨大!

就如同馬夫和親隨的差距一樣。

給主君、主母趕車,和給彆人趕車那地位也是天差地彆。

現在他是侯府馬車的頭目,若是被調崗,他就泯然眾人了。

而且這份為楊家主君趕馬車的活計,可是從他的祖輩那就傳下來了,可不能在他這裡斷了,不然他回家後可是無顏麵對家中妻兒啊!

現在,長青陪著翠蟬姑娘回家省親,他的機會終於來了!

看著手裡韁繩,他心裡暗暗發誓:從今以後,你一定不會再被他人褻瀆,就算是主君親隨也不成!

啪!

“駕!”

積英巷。

盛家。

下車時,楊文遠眉宇間帶著些許疑惑。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怎麼感覺今天的馬車和平常不一樣了?

不光速度提升了,就連行走間的停頓、磕碰都少了許多,讓他有了一種人車合一的順暢感。

馬夫:你根本不知道我失業的這段時間,把這段路反反複複觀摩了多少遍!

今日如此,日日皆然!

`楊文遠和華蘭進了盛家門,此時賀老太太也攜著賀弘文在壽安堂坐著,王若弗和長柏陪坐。

看到楊文遠進來,王若弗第一個笑著起身——在外人麵前,她最是喜歡介紹楊文遠這個女婿。

當即便朝賀老太太和賀弘文介紹道:

“這便是我家夫婿,我家華兒的丈夫,平陽侯府楊家的獨子,楊文遠。”

“文遠,這位便是白石潭賀家的老夫人,旁邊這位是他家三房的孫兒。”

賀家也算是名門望族,自然也是知曉當今平陽侯府的朝堂地位,賀老太太家又沒有什麼和楊家沾親帶故,因此連忙也是領著賀弘文起身行禮。

楊文遠對於醫者向來都是以禮相待,又有自家妻子請托,當即輕輕頷首,禮貌地回了一禮。

坐下後。

楊文遠看著盛老太太身側,那一臉慈眉善目說著話的賀老太太,心中卻是有些打怵。

根據楊文遠前世了解的劇情,以及因為華蘭要賀老太太幫忙診治身子,這幾日提前對賀家進行的背景調查,都讓他明白眼前這位慈眉善眼、白發紅顏的老太太,真要論說起來,說不定手裡的人命,比他們軍伍人還多。

根據楊文遠得來的消息,這位賀老太太娘家的門第,以及她自己的相貌皆不拔尖,而且她的丈夫也和盛老太太的丈夫一樣,是個喜新厭舊的“貪花”之人。

但不同於盛老太太痛失愛子,落得個獨居壽安堂的下場。

這位賀老太太卻是把自己的日子過得快快樂樂,紅紅火火,瞧不出半點煩惱來。

與之對應的,便是賀老太太過人的手段下,家裡這麼多妻妾,這麼多年來,卻是連一個庶子都未曾生下,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家裡的那些妻妾們,也開始走的走,病的病,悄無聲息間家裡就清淨了。

而在此期間,這位賀老太太卻是殺人不見血,沒有半點惡名傳出來,反而是大周裡難得的婦科聖手,受到各家大娘子的追捧。

若是王若與知道,當真是井中蛙觀天上月了。

不過楊文遠也不擔心賀老太太會昏了頭,做出什麼傻事,畢竟兩家說不定還要互利互惠呢。

但很多事知道與不知道便是兩種態度,楊文遠便是想忘也忘不掉,因此打心眼裡不願意多親近。

眾人當即便坐了下來寒暄一陣。

不一會兒,盛家兒女們紛紛前來壽安堂拜見,等人員聚齊,大家便在王若弗的帶領下,乘坐馬車,前往金明池。

壽安堂內則隻剩下華蘭、盛老太太、賀老太太。

不過馬車裡,楊文遠看了看身邊空出的位置,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鬢角。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

而與此同時,正在家裡等著楊文遠來接自己去馬球會的楊如錦,對著自家大門可謂是望眼欲穿。

好在是明蘭發現了楊如錦不在。

她剛才沒在家裡看見楊如錦,還以為如錦是不想見人,所以躲在馬車裡等著了,但這下卻是沒在馬車裡看見如錦的身影,當即朝楊文遠問了一嘴:

“姐夫,如錦姐姐今日沒來嗎?莫不是身子不爽利?”

“……”楊文遠這才想起楊如錦來。

想到這,楊文遠也顧不上剛剛答應長楓,讓他體驗一下侯府馬車是何等舒適,當即便讓馬車去興國坊接上楊如錦。

緊趕慢趕,總算是接上了楊如錦。

麵對楊如錦不停地碎碎念和那充滿怨念的眼神,楊文遠當即用早上送長青和翠蟬出遠門為借口。

“啊?他們倆互相看上了?”

楊如錦杏眸裡滿是訝色,她也顧不上埋怨楊文遠來遲了,當即被楊文遠的話語吸引。

楊如錦和楊文遠待在一起的時間長,所以對長青可謂是再了解不過了,是個十足地傻愣愣的漢子,但沒想到這才一段時間沒見,他就要娶媳婦了?

楊如錦有些驚奇。

登時反客為主,滿臉好奇地把楊文遠攙扶上車,讓他好生說說背後的故事,畢竟在她的印象裡,長青在自己的女使彩盒麵前,都半天悶不出一句話來,怎麼就突然結親了?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我和你嫂嫂撮合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楊文遠當即將長青坎坷、縫縫補補的“愛情之路”娓娓道來。

到了馬球場,長青的故事也講完了。

“難怪。”

下了馬車的楊如錦點了點頭:

“我就說嘛,長青那樣子就不是個討姑娘喜歡的。”

看著楊如錦出了馬車還這樣談論,楊文遠當即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出聲道:

“你一個還未出閣的姑娘家家,這麼關心彆人的婚嫁乾什麼。”

楊文遠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底氣不足,他覺得楊如錦現在這副樣子,很大可能是和自己待久了,受了自己潛移默化的影響。

“哦!”

楊如錦也自覺理虧,當即閉口不言。

不過往前走了幾步,看見不遠處新設的一處圍帳,裡麵正站著盛家一行人,立馬拉著楊文遠往那邊走。

楊文遠這時趁著往那邊走的功夫,也在四處張望著。

確定齊衡和他未來的兩個迷妹都到場了,這才滿意點頭。

同時楊文遠心裡暗忖:

‘榮飛燕和嘉成縣主對齊衡看上眼,應當便是在打馬球的時候了。’

這時馬球運動風靡大周,最是在少年、少女間受歡迎。

一個家世門第好的小公爺,不光長得豐神俊秀,又能打的一手好馬球,說是眾多閨中少女的白馬王子也不為過。

那今天便組織幾場馬球吧!

楊文遠已經打定了主意,等會兒一定要和齊衡一隊,給他狠狠喂球!

自己一個已婚少夫,就吃點虧,少出點風頭罷。

王若弗離開去吳大娘子那兒嘮嗑。

眼看著長楓也要趁時溜走,楊文遠當即喊住了他,朝眾人提議道:

“說起來我們認識這麼久,還沒有一起打過一場馬球,不如今日正好趁上賀兄在這,一起打上一場?”

“好啊!”

長楓第一個同意。

他來馬球會的次數也算多了,之前還和家中哥哥、妹妹一起去楊文遠的馬場練習馬球。

馬球技藝倒是練熟了,但是苦於自己的身份和家裡門第低微,使得他根本混不上馬球的圈子,那些能上場打馬球的位置一個也沒有他的份,隻有去投壺、捶丸。

這下楊文遠提議去打馬球,長楓頓感十年運道龍困井,一朝得勢入青雲!

有了這次,他以後也算在汴京城裡真正露了臉。

‘說不定就有貴女看上自己的颯爽英姿。’長楓心裡美滋滋的想道。

長柏則是麵露難色,他馬球打的一般。

“賀兄你怎麼說?”長柏把目光投向賀弘文,希冀他能和自己站在同一立場。

“我都行,客隨主便。”

賀弘文雖然自己馬球也打的一般,但見這事是楊文遠倡議,當即也不反駁。

“什麼客隨主便?”

突然圍帳門口一暗,卻是顧廷燁出聲了,身後還跟著往裡麵探頭探腦的齊衡。

楊文遠見是顧廷燁,心中一定。

“我提議要打馬球,你要不要來?”

“來啊!這如何不來!“這種出風頭的事,顧廷燁最喜歡乾了。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圍帳深處,和明蘭等人站在一起的餘嫣然,心裡更是一百個願意,還以為楊文遠是在為自己搭橋鋪路。

“元若你呢?”

齊衡此刻同樣也在往裡看。

他自覺先前在盛家投壺時,在明蘭麵前丟了臉麵,而他自詡自己的馬球技藝不弱,當下正是找回場子的時刻,也是連聲應下。

“那這樣正好!”

原以為比了比帳內眾人,開始分配隊伍。

“仲懷你和長楓、賀兄一隊,我和長柏、元若一隊。”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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