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知否:從截胡華蘭開始 > 第一百五十六章 今時不同往日、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第一百五十六章 今時不同往日、究竟哪裡出了問題?(1 / 1)

推荐阅读:

最新網址:楊文遠回過頭一看。

卻是發現華蘭一雙白皙玲瓏的裸足不著絲履,如珍珠般粉嫩的圓潤腳趾全部暴露在外麵。

皺著的眉頭更是深了一層。

但還沒來得及說話,楊文遠的雙頰就被兩側環繞而來的玉手托住,“強行”轉了回去。

沒辦法,楊文遠隻能無奈接連道:

“不就是下雪嗎?往年又不是沒看過,你用得著這麼急著出來看嗎?就穿的這麼少?”

“不是把被褥披著了嗎?”

華蘭嘟著紅潤的櫻唇解釋,緊接著稍稍踮起腳尖,湊到楊文遠耳邊,登時溫熱的香甜氣息縈繞在楊文遠耳郭內:

“再說,今年和往年不一樣!”

語氣輕柔而堅定。

楊文遠明白華蘭的意思。

這是夫妻倆婚後的第一場雪,對於心思細膩的華蘭來說,代表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那你也不能光著腳吧?凍壞了怎麼辦?”楊文遠頗為心疼道。

婚後這麼久,楊文遠發現華蘭有一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起床氣特彆足。

不過不是發脾氣,而是喜歡賴著人,就喜歡這樣半夢半醒的時候抱著楊文遠不撒手。

要是真要強拉,還要迎來貝齒輕啃。

就是一直用錯了地方,讓楊文遠可謂是痛苦並快樂著。

也就是不需要你每天早起請安,不然我楊文遠能慣著伱這臭毛病?

“那不關我的事!”

華蘭俏臉突然紅彤彤的,臉頰染上了豔麗的紅暈,白皙的腳趾不由得蜷縮起來,似乎回想起什麼不好的回憶,摟的楊文遠更緊了:

“凍壞了,你就不能使壞了~!”

聽到華蘭這直憨憨的威脅,楊文遠忍不住地笑出聲。

笑話!

腳凍壞了,不是還有彆的地方嗎?

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

不過既然華蘭還想再看看,楊文遠也不拒絕。

楊文遠雙手接過被褥,隨後帶著華蘭一起蹲坐在門口,緊接著摟過華蘭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安穩的放在懷裡,外麵再用厚實的被褥緊緊裹住。

雖然造型有些難看,但身下、身後都有地龍溫暖,還有被褥擋著,短時間內倒也不覺得冷。

夫妻倆就在門前這麼貼在一起,看著漫天白雪從青冥中落下,彙入地上的皚皚雪地。

“楊文遠。”

“嗯?”

“我是不是太矯情了?”

“矯情?這個詞你從哪學的?不會又是楊如錦那丫頭教你的吧?不過你要是真覺得虧欠,想彌補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嗯~”

“娘子,你腳有些冷了,我幫你暖暖吧!”

“……”

汴京今年的初雪異常的大。

足足下了兩天,才漸漸停歇。

有了這樣的先兆,整個汴京都知道今年的大雪可能比往年更加凶猛。

因此,富貴人家在各家鋪設地龍的府邸裡吟詠“瑞雪兆豐年”的同時,窮苦百姓們預感今年備著的柴火可能不夠,開始趁著雪勢暫歇,紛紛成群結隊趕往郊外砍伐木柴,用以度過寒冬。

汴京周邊園林和皇家彆院的木材他們是不敢動的,隻能舍近求遠,往更遠處尋找合適的山林。

從上空鳥瞰,隻見從汴京城往郊外四五裡地的整片區域,越往外,便開始逐漸蔓延出無數道黑色的人流,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少不了社會的陰暗麵存在。

從郊外山林返程汴京的路上,一些人仗著背後的權貴背景,亦或是身體健壯組成團夥,欺行霸市,設卡收取“養路費”、“護林費”

去暗藏野獸的山林裡伐木的膽子他們沒有,但在寒冬臘月的城外設卡的膽子,他們不僅有,而且很大。

整個路上被設了層層關卡。

等到了城門口,原本滿載而歸的柴火便已經去了一半。

餘下的,也得被守門的兵卒借著查看的由頭,踢幾堆下來,如此才能安穩進城。

所以,初雪後短暫幾日的晴天,這些人忙忙碌碌,卻還是沒有湊齊足夠過冬的柴火,隻能再去高價買當初被卡掉的柴火。

短短幾日停歇後,風雪再啟。

窮苦人有窮苦人的活法,富貴人有富貴人的悠閒。

平陽侯府。

後宅。

大花廳旁,特意挖出的府內觀景湖上。

隻見天寒地凍下,原本寬闊的湖麵在嚴寒中悄然結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冰麵,厚實而廣闊,些許光線照射下,宛如一塊巨大的翡翠鑲嵌於府邸之間。

此刻的觀景湖周邊圍了一圈帷幔。

帷幔後方全部用木板撐著遮避寒風,隻餘出一條湖中水榭通往大花廳的路。

湖麵冰層上。

幾位身著襖裙雪帽的少女,正各自拿著一根馬球杆,爭奪冰麵上一塊特意打磨出來的圓球狀石頭,爭先恐後地想要把這枚冰石推進對方“球門”。

所謂球門,就是一處簡易木架子的足球門。

興許是這個楊文遠弄出的玩意實在新穎,惹得少女們欣喜不已,不時傳出幾聲清脆悅耳的笑聲,回蕩在湖麵上,為這份靜謐的冬日增添幾分活力與快活。

場麵上的人有很多。

有盛家姑娘、餘家姑娘、楊如錦等。

而湖邊的大花廳內。

裡麵同樣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

姑娘們來,各家大娘子自然也是少不了。

爐火正旺,熱氣騰騰。

下雪天,天然是燒地龍打麻將的絕好時節。

王若弗、華蘭、陳大娘子以及餘家的大娘子,此刻正在廳堂裡搓麻將。

至於餘家大娘子為何在這。

除了餘嫣然的緣故,其次便是因為顧廷燁了。

為什麼和顧廷燁有關係呢?

自然是顧廷燁眼饞楊文遠成功過上抱著老婆熱炕頭的生活,也生出了幾分早日成婚的心思。

不過顧廷燁也不是腦子一熱,拍拍腦門一時決定的。

他也有他的考慮。

家裡的大哥顧廷煜雖然身體不好,但顧廷燁也不知道他具體什麼時候嗝屁,萬一一直拖著,最後生出了個兒子呢?

再有小秦氏在旁一直對爵位虎視眈眈,父親顧偃開也不理解,所以顧廷燁也想在文官一途上有所成就。

簡單來說,就是顧廷燁想娶個清流人家的女兒。

這麼一來,依著顧廷燁的條件,和對方的要求,還要他家有適齡的待字閨中的姑娘,選擇著實不多。

最終選來選去,就選到了餘閣老家的姑娘。

其實也不無道理。

畢竟餘閣老雖然致仕,但他的身體尚且硬朗,門生故吏遍布朝野。

若是顧廷燁娶了餘家姑娘,明年再中了進士,那他的官途可謂是獲益匪淺。

偶然中的必然。

不過顧廷燁可沒有父母幫著張羅。

小秦氏也沒那麼好心,所以最終便請托到了楊文遠頭上。

楊文遠沒想到繞來繞去,顧廷燁居然又是繞到了餘家姑娘身上。

不過餘家適齡的姑娘就兩個。

就是不知道這次是餘嫣然,還是餘嫣紅。

餘嫣然還好。

若是餘嫣紅的話,為了避免兄弟頭上染綠,楊文遠隻能見機行事了……

所以見顧廷燁的言辭懇切,楊文遠應了下來。

然後任務再轉包到華蘭頭上。

華蘭接到任務,也樂見其成顧廷燁能安穩成家,畢竟當初也算受了他的情,所以便積極張羅。

如此便有了今日的“以麻會友”。

餘家的女主角們到了,那男主角呢?

此刻湖麵中央的水榭。

原本視野開闊的台榭不知何時被圍住了。

同樣被厚實地裹了一層帷幔。

同樣被用木板遮的嚴嚴實實。

楊文遠、長柏兩人,此時便落座其中。

兩人身穿精致錦袍,外罩一襲保暖的白色狐裘,腳上穿著厚實皮毛裹著的靴子,正坐在矮凳上,一手持著工匠精心雕琢的魚竿,一手時不時捧起兩人中間案桌上小火爐燒製的熱茶,好不自在。

兩人手中的釣竿上掛著細絲,相連的魚鉤穿過仆人提前在冰麵上鑿開的圓形孔洞,以作垂釣。

周邊用木板隔著,既是同女眷們隔離視線,也有避風之用。

長青侍立身後,小桌上同樣有一杯他的熱茶。

“都快中午了,顧廷燁那小子怎麼還沒來?”楊文遠抱怨道。

轉頭飲茶時,他還順帶偷偷瞥了一眼長柏身前的魚簍,和自己的。

默默無言……

真真是不當人子!

今日的聚會本就是為了顧廷燁特意撮合,結果臨到頭了,誰曾想正主卻是遲遲沒有出現。

枉費我的一番好心!

一旁的長柏倒是依舊表情不變,臉色靜如古井不波,隻淡淡道:

“姐夫,莫要轉移話題,今日不管仲懷來不來,都和你馬上要輸了的事實不相乾。”

先前聽了楊文遠釣魚的提議,長柏其實本能是拒絕的。

本著先入為主的觀念,便覺得釣魚是那些上了年紀的人,為了消磨時光找的樂子。

但是真開始自己掛餌拋線,親眼看著竹漂在水麵上起起伏伏,尤其是最後手中一沉,親手將活蹦亂跳的魚獲放入魚簍中的那一刻,長柏從中收獲到了彆樣的樂趣!

釣魚,真有意思!

“你這……”楊文遠臉色訕訕。

先前兩人見顧廷燁久久不來,閒著無聊,便由楊文遠提議來這釣魚。

這水榭裡的各個孔洞都是楊文遠這段時間打的,身前冰麵上各處都有的圓形孔洞便是證明。

而楊文遠當前的位置,便是楊文遠這段時間挑選的最佳釣位!

一上午能上兩條魚!

誰知今日卻不景氣……

見自己的魚竿久久沒有動靜,楊文遠再度回首看了一眼長柏身前,那已有數尾魚的魚簍,不由得眉眼一低,不信邪似地抬了抬魚竿。

怎麼回事?

都快一上午了,怎麼一尾魚都沒見到?

自己的孔洞莫不是被冰封住了?

還是說,這釣魚的孔洞離打冰球的那邊相對距離更近,把原本自己的魚兒吵到長柏那邊去了?

楊文遠默默低頭看了眼自己身前依舊空無一物的魚簍。

什麼情況?!

……

與此同時。

寧遠侯府內。

顧廷燁正站在侯府廳堂內,同小秦氏,以及四房五房兩位大娘子對峙。

“大娘子,父親今夜歸家,書信提前到家都快一旬了,為何先前不早同我說,偏偏今日我約了朋友去人家赴宴,您這時候攔我?”

顧廷燁皺著眉頭,麵色不耐地朝向家裡的三位“長輩”,說道:

“再說了,父親約莫晚上才到,說不得要等到明天早上,我今天早些時候回便是了!”

寧遠侯顧偃開已經在靈州那守戍三年有餘,此次正好英國公前去靈州主持大局,得了些空閒。

官家體諒顧偃開家裡有子弟科考,便允了顧偃開回京過年,不過明年科考完畢後,還得再回去。

“二郎,不是母親我不願意同你說,實在是你每日忙於學業,我也要提前置辦府上的各個事項,著實抽不出時間……”廳堂內的上首,坐著一位麵色祥和,渾身珠光寶氣的中年貴婦,雖年紀有些大了,但依舊能看出往昔的美貌,可謂是風韻猶存!

此刻她囁囁嚅嚅,臉色滿是為難。

見顧廷燁依舊麵不改色,小秦氏轉而朝旁邊坐著的病懨懨,嘴唇發白的男子開口道:

“廷煜,二郎向來是最聽你的,你幫著母親勸勸。”

雖然如今天氣嚴寒,但廳堂內燒著地龍,依舊是溫暖如春,屋內眾人都隻是穿著稍厚的衣服,唯獨顧廷煜卻是身上包著一層裘衣,偶爾還要拿出手絹抵住口鼻咳嗽幾聲。

待稍好,便重新將手絹藏進衣袖裡。

聽了小秦氏的問話,顧廷煜淡淡看了她一眼,隨即便將目光重新投向顧廷燁。

見到其隻穿著薄衣的年輕健壯身子,眼裡閃過幾分豔羨和嫉妒。

“二郎,母親每日事務繁多,總有那麼一兩件事忘了,你……”

“所以大哥哥說的是,母親不把父親回家的事放在心上,所以才忘了通知我?”顧廷燁絲毫不客氣回道。

“咳~咳!”

邵夫人見顧廷煜又開始咳嗽,立馬重新拿出一條手絹遞上,一邊撫慰其背,一邊朝顧廷燁說話,語氣中帶著些許哽咽:

“二叔!你大哥哥都病成這樣了,你就彆說些氣話堵他了!”

顧廷燁見嫂嫂一個婦道人家這樣說了,也不好繼續懟上去,不然顯得自己不知禮數了,索性閉嘴不言。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