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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我這一身腱子肉不答應、燈下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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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顧廷燁很有理由懷疑,楊文遠是自己想不出另外半首了,所以才把鍋甩在自己身上。

一想到這樣的名聲很可能伴隨自己一輩子,顧廷燁表情就有些鬱鬱。

楊文遠也看出來了。

當即很講義氣的拍了拍胸脯:

“你放心,明天我們再來一趟,一定能想出另外半首!”

求你們了,一定要來!

裝逼裝了一半,不光你們難受,我也很難受啊!

正好逛了一上午,眾人也有些累了。

再加上霧氣彌漫在山間,衣服都有些潮濕,於是相約明天再來。

又去了酒樓吃了頓飯。

楊文遠和楊如錦回家休息。

顧廷燁則是隻請了三天假,他還要再去書院,求先生再多寬限兩天假期。

晚上。

楊文遠院內。

“怎麼?那個叫曼娘的婦人一整天都沒出來?”

白天把顧廷燁支出去,楊文遠便讓長青負責監控曼娘的一舉一動。

誰曾想一直到現在,也隻是得到曼娘一直呆在家裡,根本沒出來的消息。

也沒有人偷偷摸摸地上門來找。

長青雖然感覺楊文遠剛來白鹿書院這,就莫名其妙地監視起顧廷燁外室的舉動很奇怪,但他生性老實憨厚,因此也不詢問,還是儘職儘責地執行命令。

“公子,那女子一整天都沒出來,倒是裡麵出來了個老婆子,中間出來采買飯菜了。”

“那人是不是曼娘喬裝打扮的?”

“沒。”

長青搖了搖頭,肯定道:“我們派人近距離跟蹤了,確信那不是年輕女子喬裝的。”

楊文遠雖然找到了曼娘曾經表演過的瓦肆,但他又不是畫像師,而且那些人對於曼娘的模樣記得不清晰,自然弄不出她的畫像。

親衛們雖然不清楚曼娘的長相。

但對於年輕女子和老婆子的差彆,還是分辨得清楚。

長青繼續說道:

“我也讓人跟著那個老婆子了,但她就隻是買菜,沒做其他的事。”

楊文遠點了點頭。

這種事曼娘肯定是不會假借人手。

畢竟她孤身一人,家裡的用人肯定都是顧廷燁招來的,隻能自己上場。

見沒有任何進展,楊文遠微微蹙眉。

要是曼娘這一直沒動作,自己也不可能陪她在白鹿書院一直耗下去。

要是接下來兩天再沒動靜,就隻有安排兩隊親衛蹲守在這了。

自己還要去老家一趟。

要是這期間有發現,自己就走陸路來這,然後回洪州接王若弗。

若是沒發現,楊文遠也隻能走水路直達洪州,早日回京了。

不過回京之前……

楊文遠眼裡明滅不定。

他心中有些想法,但不知道該不該動用。

隻希望能在自己返京之前,把事情全都了結。

……

楊文遠本來都已準備好第二天人前顯聖。

但誰曾想晚上的時候,顧廷燁就派石頭來說:三天的假到了,後麵先生不允。

楊文遠沒想到已經萬事俱備——明天天氣晴朗,自己也都已經找人問好了香爐峰在哪,隻等裝作無意走到香爐峰那。

但是顧廷燁那兒卻出了差錯。

楊文遠有些恨鐵不成鋼:伱汴京小霸王的氣勢哪去了?

不過見顧廷燁被先生一句話就勸去讀書,楊文遠心裡還是有些欣慰的。

這代表顧廷燁這小子是真的想上進,而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不過顧廷燁不來,不是還有嘛。

楊文遠悄悄看了一無所知的楊如錦一眼。

隻要自己在楊如錦麵前顯露才華。

以楊如錦這個大嘴巴,肯定回了汴京會同她的小夥伴們炫耀。

一來二去,自然也能傳遍汴京。

楊如錦不知道自己還身負幫助楊文遠揚名的重任,正滿臉興致勃勃地準備爬山呢。

昨天是去看瀑布,今天楊文遠說要去爬山。

香爐峰位於廬山西北,和白鹿書院離得有些遠,因此楊文遠找了輛馬車,趕到了香爐峰山腳。

麵對楊如錦疑惑的眼神,楊文遠麵色坦然道:

“聽當地人說這裡的景色很是奇特,今日就這兒了。”

楊如錦點了點頭。

雖然她不知道有什麼不一樣。

但堂兄說找了當地人,應該說的有道理。

昨天的陽光不大,再加上處在山中,因此空氣中水霧依舊很足。

香爐峰上煙雲繚繞,峰頂尖圓,形狀很是一個碩大的香爐。

楊文遠和楊如錦兩人到了絕佳的觀景處。

隻見白雲撥散,太陽光霎時照耀天地。

冉冉升騰的水霧,縹緲繾綣在山川之間,登時化作了一片紫色的雲霞。

楊如錦看出突然呈現在眼前的盛景,心裡直呼此行沒有白來,卻見此刻身側突然傳來一道輕吟: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感受到旁邊楊如錦眼神中傳遞的驚羨,楊文遠這才感覺暢快。

站在山邊,俯瞰雲海,隻覺心曠神怡。

但心裡同時暗罵自己。

之前在盛家書塾的時候,就想過要提前“備課”,結果到現在,文抄公的路子依舊走得這麼艱難。

記吃不記打!

楊文遠決心這次之後,自己一定要好好“備課”。

畢竟今後稍稍揚名。

可是對自己科舉和名聲幫助不小,更容易融入文官集團。

你作詩都作不過我,你還敢說我是武夫出身?

你看我這一身腱子肉答不答應!

……

又過了兩天。

為了陪同楊文遠,顧廷燁每天上完課就跑來找楊文遠喝酒,然後再去曼娘那歇息。

一來二去,顧廷燁臉色憔悴了許多。

見狀,雖然遲遲找不出曼娘的馬腳,楊文遠也知道自己該走了。

晚上。

楊文遠和楊如錦說了明天要啟程。

然後楊文遠就坐在桌邊,看著燈盞,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莫非曼娘的那個情哥哥,就如此相信曼娘對他的情意,這麼放心讓曼娘一個人待在顧廷燁身邊,不怕曼娘一腳把他踹開?

楊文遠心裡根本不相信,這兩人之間有這麼深的感情。

就算顧廷燁對她這般好,還不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表子無情,戲子無義。

曼娘差不多把這兩行都占了。

怎麼可能對一個窮苦男人掏心掏肺。

楊如錦正玩得爽快,一想到又要開始趕路,當即嘟起小臉沒好氣道:

“這麼快就趕路啊?能不能多休息幾天?”

楊文遠正心煩著呢,隨口道:

“行,那你自己在這,我先走。”

從楊文遠的嘴裡聽到以往自己不聽話的時候,母親最喜歡對自己說的這句話,楊如錦臉上就有些不開心了,嘟囔著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堂兄你把我母親的話全都學到了。”

楊文遠正盯著眼前的燭火,覺著楊如錦這句話惹人發笑,當即要說她,但隨即一怔。

“近朱者赤,近墨者……”

黑?

楊文遠看著眼前桌子上的燭火,表情驚疑。

燈下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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