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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惹事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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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三年多前的一天,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天,他中午就出去了,說是找朋友去聊天,是下午三點多回家的。

剛一回來,他就讓孩子自己出去玩去,然後就拉著我進臥室,就……

事後他告訴我說,他找到了一個好方法治他的病,他當時特彆興奮,說他終於可以繼續當男人了。

儘管過去三年多了,我還是忘記不了他那天興奮的樣子,就和他知道我懷孕了,他抱著我們剛出生的女兒婷婷時一模一樣。

我問他是怎麼治的,他隻是神秘的笑笑卻不告訴我,我知道他自尊心強,也就再沒追問。

直到上個月有一天晚上他告訴我,說治他那個病的方法其實特簡單,就是讓他緊張起來就可以,但一般的緊張又不行,必須要讓他緊張到手發抖那種程度。

我好奇的問他做什麼事情了竟然能緊張成那個樣子,他這才跟我說了實話,他說他隻要一想到他做的那件事兒,就會緊張的手發抖,但心裡又特興奮。”

說真的,如果不是此刻還處於這個非常嚴肅的場合,他硬是忍住了,蘇孝同覺得自己的下巴肯定能砸到腳麵上。

這個合作的理由也太奇葩了吧?

忽然他想到了李言誠那天說的話,他說有的人精神過於空虛,就會變得喜歡追求刺激。

這韋海平應該也算是這類人吧?

搖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拋之腦後,蘇孝同問了下一個問題。

“梁金花,韋海平有沒有給你說過他是怎麼跟曹萬泉認識的?”

“跟曹萬泉我們廠很多人都認識,海平和曹萬泉熟絡的話,就是他說的那個人給他介紹的,但他沒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

“梁金花,韋海平在銀行存的那五千塊,總共存了多少個存單?”

“好像是十六張,反正每張的錢數都大概差不多,三百來塊錢。”

“存的什麼名字?”

“我們一家三口的名字都有,還有幾個他編的名字,海平幾乎把澱海的儲蓄所都跑遍了。”

那時候存錢並沒有實行實名製,去銀行存錢,你想存什麼名字都可以,反正取錢的時候銀行是見單付錢。

因為那時候還沒有通存通兌業務,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是就近存錢,這樣取錢也方便,所以要麼是家門口,要麼就是單位附近。

儲蓄所的工作人員把那些老儲戶基本都能認下來,正常也不會發生存單(折)被盜取的情況。

“那些存單上的名字、金額和儲蓄所名稱你都能記住不?”

“可以”

梁金花就是財務上的出納,經常跟銀行打交道,記這些應該是沒問題的。

“來,給我一個一個寫下來。”

蘇孝同將本子和筆遞了過去。

接過本子、筆,梁金花低頭就開始寫了起來,很快就寫完又遞了回去。

看著本子上寫的一條條存款記錄,蘇孝同伸手將那頁撕了下來。

“茂飛,你去給處裡打電話,讓孫河派人拿著介紹信,去這幾家儲蓄所把這幾筆存單的底卡聯調出來。

錢如果還在沒被取,就讓銀行在底卡聯做好記錄,等有人持存單來取錢的時候,讓他們必須要先穩住人,然後儘快報告。

如果錢已經被取走了,那就查他們的賬,將取款當天的傳票找出來,把辦業務的銀行員工帶回去,讓他想到底是誰取的。”

“好”

王茂飛拿著那張紙出去打電話了,房間內的問話還在繼續。

對於梁金花今天講出來的這些,蘇孝同雖然還有些懷疑,但其實也基本上信了大半。

剩下還懷疑的那部分,等去銀行調查的人查清楚了確實有這些存單,他才會信。

雖然他們懷疑梁金花就是那個神秘的上線,現在看來應該是錯了,但其實蘇孝同內心裡並不失望,也不氣餒。

有時候排除也是一種收獲。

而遠在南市的那六個人,此時已經在小範圍內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這個小範圍僅僅指的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數,並不是地理範圍。

他們在南市的搞的這一出,在獲得了薛保來的口供後,老許馬上就又去郵政局給鐘局做了個彙報。

並且告訴鐘局這件事兒的後果他來承擔。

鐘局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說上邊回頭如果要追究責任,保住他,即便老許受到了處分,但隻要他還在位,等過上一兩年風聲過去了,他還可以把老許再拉起來。

另外就是保住他,他可以保住李言誠他們五個人。

鐘局沒同意,是他下的命令就是他下的,他才不會讓下屬去替他背黑鍋呢。

這件事兒隨後上邊真要追責,他一力扛下來就行,肯定不會讓下屬受牽連。

現在已經證明他們的判斷沒錯,薛保來確實是幕後黑手之一,在掛掉電話後,鐘局就將這件事兒分彆彙報給了總部的幾位領導。

總部的幾位領導聽聞後是既驚又喜。

喜,當然是案件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這次抓的可是活口。

驚的話那就不用說,當然是驚鐘副局長的膽大妄為。

但現在顯然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幾位領導在稍作商量後,馬上就將此事給部隊的安全部門通知了過去。

於是,六月六號下午五點鐘,位於南市的南市部隊大區安全部門派人過來,將老許他們六人和陷於昏迷中的薛保來一起,拉到了他們的招待所。

至於張教授,再又給他普及了一遍保密守則上的相關規章製度後,這位老教授就先回去了研究所。

對於老許他們所說的特殊審訊方法,南市這邊的部隊安全部門是不相信的。

他們隻知道這次社會局撈過界了,在他們的地盤上連抓人帶審訊,現在被抓的那個人昏迷著,怎麼都弄不醒,你們社會局的人隨口就說已經取得了關鍵口供,並且還想通過上級安全部門讓全部送回京市?

嗬嗬,哪裡有那麼容易的。

上級的命令我們肯定會聽,但是今天聽,還是壓上半個月再聽那就是另一說了。

沒辦法,老許隻能是借用這裡的電話,又給鐘局那邊打電話做了個請示,經過層層批準後,李言誠現場給他們做了個演示。

當南市大區的部隊安全部門領導和主管領導,看到他們隨意指定的那個人,在李言誠幾根針刺下,連自己和老婆一個星期那啥幾次都講了出來,真的是驚訝的無以複加。

南市大區主管安全部門的領導再看李言誠時,雙眼放出來的光差點能媲美一百瓦的大燈泡了。

當時就許諾,隻要李言誠肯留到他們安全部門工作,最低給一個副團級職務。

被婉拒後這位領導都想硬留了。

最終之所以沒有硬留,還是想明白了自己確實是惹不起社會局總部那幾位大佬,這才作罷。

搞清楚了全部情況,也相信了他們取得的證據是真實的,當天夜裡十點多,李言誠他們六人就被送上了北上的火車,同行的還有四個部隊安全部門的同誌,特意送他們。

之所以還能混到專人相送,還是李言誠又給他們漏了一手。

他將已經陷入昏迷的薛保來使用針灸強行喚醒,又審訊了五分鐘。

利用這五分鐘時間,將薛保來身後那個組織派在南市的那個小組給問了出來。

因為這個小組本就是圍繞研究所建立的,目的就是研究所現在這個重點項目,所以將這個小組交給部隊安全部門去處理也算合適。

就是因為這個,南市大區的安全部門投桃報李,專門派了四個人送他們回京市,幫他們在路上照顧薛保來。

這樣一來李言誠他們可就輕鬆多了,這一路回去得近三十個小時,讓他們伺候一個大男人的吃喝拉撒,想想都讓人頭疼,現在好啦。

……

而就在當天夜裡八點多鐘,位於京市的社會局總部召開了一場會議,王老、方老等等幾位領導都在,就連部隊上安全部門的主管顧老都來了。

這次會議討論的議題隻有一個,下一步李言誠的工作安排。

領導們害怕了。

李言誠這小子這不到一個星期給他們就捅了兩個大簍子。

陳家那邊還沒結束呢,受牽連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條暗線隱隱的指向那邊,就連顧老都有點害怕了。

現在又來了這麼一下,直接折騰到南市大區去了,得虧那邊是自己人,否則這次社會局真的可能討不到什麼好。

第一次的折騰暫時先不說呢,那屬於陳家自己送上門的。

單看第二次的話,各位領導都相信,如果沒有李言誠給了那幾個人,尤其是鐘遠柱副局長信心,肯定是不會鬨出這檔子事情的。

案子當然要破,但也不能由得下邊再這樣胡來,這次這事情如果換成是在東三省那邊,那幾個貨還能不能回來都是個問題呢。

顧老過來的目的很簡單,要人,讓人到他那兒去,將來你們有需要我可以借給你們。

相比於上一次的堅決不同意,這次方老和王老都有些意動了。

作為領導,他們需要著眼全局,社會局隻是他們分工的一部分而已。

可顧老最後補充的那句又成功的給這兩位老爺子惹毛了,第二次拒絕了顧老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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