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學看了她一眼：“有點生意上的事情。”
穆瑩追問：“阿爸，公司出什麼事兒了？”
穆瑩留學回來後，一直在穆氏上班。
但，穆天學一直讓她在基層鍛煉。
穆天學沉著臉：“你問這麼多乾什麼？”
穆瑩一噎。
錢莉莉焦急道：“老公，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穆天學：“說了你也不知道。”
錢莉莉也被他一句話就給噎住了。
穆天學沒再跟兩人廢話，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打電話給司機。
他要連夜開車去京都。
等不及明天早上的飛機了。
……
翌日。
穆峋接到穆天學電話的時候，正在給白之語買糖葫蘆。
瞧見是穆天學的號碼，他皺了皺眉，沒立刻接，而是付了錢，將糖葫蘆接過來，這才接通電話。
“阿峋，你在哪呢？”穆天學開門見山。
穆峋將糖葫蘆遞給白之語：“阿爸，我當然在京都，我還能在哪？”
白之語接過糖葫蘆，站在一旁等穆峋接電話。
穆天學：“我是說具體位置。”
穆峋眼眸微眯：“阿爸，你在哪？”
穆天學：“我剛到京都。”
穆峋：“你怎麼來了？”
穆天學：“好久沒見你了，來看看你不行？你在哪呢？”
穆峋：“我跟語語在外麵逛街，你給我個地址，我們現在過來找你。”
穆天學：“我在四合院等你。”
“行。”穆峋應聲。
結束了通話，穆峋立刻給四合院的阿姨打電話，交代了她幾句，讓她彆說漏嘴了。
見穆峋將大哥大揣進兜裡，白之語這才問她：“你阿爸來了？”
穆峋點點頭：“昨天晚上我跟他打電話，我姆媽在旁邊說了兩句話，被他聽見了。”
白之語一驚：“他聽出來了？”
穆峋點頭：“聽出來了，但是我否認了。”
白之語皺眉：“他這麼著急地趕來京都，是不相信你的話？”
穆峋：“應該是，走吧，看看他怎麼說。”
兩人驅車回穆峋的四合院。
白之語坐在副駕上吃糖葫蘆。
給穆峋留了兩顆。
車子開進胡同，兩人沒立刻下車，等穆峋慢條斯理地吃完糖葫蘆，這才下車。
穆天學已經等著了。
瞧見兩人進門，穆天學也顧不得白之語在場，立刻問道：“阿峋，昨晚你跟我通電話的時候，在你旁邊的女人是誰？”
穆峋淡淡道：“阿爸，你就為了這個連夜趕來京都？”
穆天學：“回答我的問題。”
穆峋：“我說了，你聽錯了。”
穆天學沉著臉：“我人都站在你麵前，你還不肯說實話？”
白之語握著穆峋的手指捏了捏穆峋的手，她對穆天學道：“穆叔叔，我們進屋說？”
站在這門口，也不大合適。
穆天學臉上的怒意收斂了幾分，點點頭。
三人坐下來。
阿姨端來了茶水，然後退了出去。
穆天學看向白之語：“之語，你說。”
“說什麼？”白之語一臉不解。
穆天學：“昨天我跟阿峋打電話的時候你不在旁邊？”
白之語搖頭：“不在。”
穆天學便又將目光落在穆峋的身上：“阿峋，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