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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彥舟一噎，頓了好幾秒，才說道：“我哪有緊張，我就是覺得她很討厭。”
白之語：“阿哥，你彆這樣，寧寧是我的朋友。”
白彥舟說：“就是因為她是你朋友，否則我對她才沒好臉色。”
白之語無奈極了。
白之語說：“我再打個電話。”
白彥舟：“打給六哥嗎？”
白彥為在國外，半個月會跟家裡通一次電話。
每年才能回來一趟。
這學期，白彥為就大三了。
時間過得可真快。
白之語的手頓了下，她將話筒遞給白彥舟：“阿哥，你來打給六哥。”
白彥舟：“你原本想打給誰？”
白之語說：“陸禾。”
白彥舟點頭：“行，你打給陸禾吧，晚點兒再打給六哥。”
白之語說：“還是先打給六哥吧。”
白之語撥通了白彥為的號碼。
有人接電話，然而，不是白彥為本人，白之語說自己晚點兒再打過去，便掛了。
白彥舟：“打給陸禾吧。”
白之語便給陸禾打了過去。
“你好，我找陸禾。”
“小姐，找您的。”接電話的傭人道。
過了一會兒，白之語便聽到了陸禾的聲音。
“之語。”陸禾聲音帶笑，“你在京都？”
陸禾瞧見了來電顯示是本地號碼。
白之語笑：“嗯，我在京都，陸禾，這是我的新號碼，之後你都可以通過這個號碼聯係到我。”
陸禾說：“之語，你應該提前和我說一聲的，我好去車站接你。”
白之語笑著道：“沒關係的。陸禾，你最近有時間嗎？我們……見一麵？”
陸禾聲音帶著驚喜：“好，我期待很久了。”
白之語：“那我們在哪見麵？”
陸禾：“天安門怎麼樣？”
白之語：“行，那明天下午三點，我們天安門見。”
陸禾：“下午？上午行嗎？上午十點。之語，我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你。”
白之語爽快道：“好，我也迫不及待。”
兩人約好明天上午見麵，便掛了電話。
白彥宥問白之語：“之語，你要去見筆友？”
白之語點頭：“三哥放心，我們已經書信電話來往好幾年了，還有，我們彼此交換過照片的。”
白彥京有些擔心：“畢竟是陌生人。”
萬一是騙子怎麼辦？
白之語：“不會的，我們約的又是天安門，大庭廣眾的，不會有事的。”
白彥舟：“不行，明天我陪你去吧。”
白彥京：“我也去。”
白彥宥：“我也一道去看看。”
黎桐也說：“囡囡，讓哥哥們陪你一起去，安全起見。”
白之語點頭：“好。”
晚上，白之語又給白彥為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次，是白彥為接的。
“之語？你們到京都了？”白彥為聲音帶著掩藏不住的倦意。
這個點，正是M國的清晨。
白之語說：“我們到了。六哥，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白彥為說：“沒事，最近有點兒累。”
黎桐道：“老六，是不是錢不夠了？你把賬戶給我，我給你彙點錢。”
白彥為在國外念了兩年了，就是不肯告訴家裡他那邊的賬戶。
想給他彙錢也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