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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學。
謝書蕾特意坐在了謝清瑤的對麵用餐。
謝書蕾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謝清瑤：“你慘了，倒數第二，除了穆峋，你就約等於倒數第一，我考得最差的時候也沒有你差。”
謝清瑤紅著眼說：“阿姐，我考試的時候不太舒服，所以才考這麼差的。”
謝書蕾翻白眼：“你裝吧，你看我信不信你。”
謝清瑤：“……”
謝書蕾端著盤子，心情頗好的離開了。
往常，一到月考出成績的時候，她就心慌。
因為白之語是第一名。
而她成績一直在中遊。
每次，她都會淪為白之語的背景板。
好了，現在有謝清瑤給她墊底，她的日子終於舒坦了。
白之語和顧寧寧坐在一起。
穆冠麟想在兩人的對麵坐下。
顧寧寧出聲道：“這裡有人了，你不能坐！”
穆冠麟：“……”
穆冠麟隻得尷尬地端著盤子走了。
白之語說：“寧寧，我待會兒要去趟圖書館。”
顧寧寧道：“我陪你去。”
白之語搖頭：“我一個人去。”
顧寧寧疑惑得看她：“為什麼？”
白之語：“我約了人。”
顧寧寧：“約了誰？”
白之語：“……”
寧寧這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好像有點兒熟悉。
顧寧寧見她不願意說，她皺眉：“你又交了新朋友？”
白之語哭笑不得：“沒有，寧寧，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自從她的身份曝光後，學校裡除了顧寧寧還有誰願意和她交朋友？
顧寧寧挑了下眉頭。
午餐後，算著時間，白之語十二點五十五分到了圖書館。
圖書館學校有兩個。
初中部一個。
高中部一個。
白之語去的自然是高中部的圖書館。
她走過去，一眼就瞧見靠在牆上，望著門口的穆峋。
不知道他到了多久了。
穆峋看見了白之語，他便轉身往前走。
圖書館一共有三層。
第一層的學生很多。
第二層少一點。
第三層再少一點。
白之語跟著穆峋一直到了第三層。
穆峋在角落裡等著白之語。
白之語走過去，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穆峋就拿下牆上的一幅畫，按下一個開關。
天花板立刻緩緩移動出一個正正方方能容納一個人大小的洞，緊接著，又降下來一個折疊梯子。
穆峋踏上梯子：“跟我上來。”
他率先上去，白之語思考了幾秒，跟著他上去，便看到這上邊彆有洞天。
這相當於是一個閣樓，有窗戶，光線很明亮。
擺放著一張很大的書桌，書桌上擺滿了各種試卷，草稿紙，還有很多支筆。
穆峋在白之語打量房間的時候，將梯子收了上來，地板也合在了一起。
白之語已經拿起了一張試卷，看著上麵極具個性的字跡，她回頭問穆峋：“你做的？”
“嗯。”穆峋點點頭。
白之語又問：“所以，你不是不會，你都會，就是故意交白卷的？”
穆峋又點頭：“是。”
白之語看著他。
穆峋說：“你知道錢莉莉第一次表揚我是什麼時候嗎？”
白之語：“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