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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殊帶著荷花上樓,在沒有他人看著的時候,她表現得很好奇,不時地在書架麵前竄來竄去,還裝模作樣的隨機抓起一本書來看。
“喜歡嗎?等下我多拿些給你看。”葉殊笑盈盈地看著他。
“算了吧。”荷花瞬間癟了氣,她不識字,這是硬傷,看再多的書都不明白裡麵的學問。
忽然有人聽見了這邊的動靜,前來查看。
她嚇得連忙把手裡的書合上,塞進書架,緊張兮兮地跑到葉殊背後,不敢回頭看那人。
葉殊無奈地和海經樓弟子打了聲招呼,並沒有發生什麼,二人繼續上樓,朝著六樓而去。
上一次,來此,也是到的六樓,而六樓也代表著普通修士不能接觸的樓層。
海經樓共有九層樓,每一層樓所代表的內容完全不一樣。
像一樓二樓這些,就是尋常的經文,老百姓都看得懂。
三四樓是普通修行者的功法,來白帝城的修士大多數也是衝著海經樓的功法而來,一方麵價格公道,另外一方麵,這裡海納百川,什麼樣的功法都一應俱全,即使是魔功,你也能找到這方麵的內容。
所以,海經樓也成為了一些修士的聖地,一有錢就會來購買。
當然,海經樓規定也更嚴格,倘若被發現偷盜,抄印這些違反規定的行為,輕則眾生禁止進入海經樓,重則就是當場打死。
葉殊要去前往的六樓,除了有練功房之外,還有許多珍貴的功法經文,是普通修士不能踏足的地方,能來此的都是大宗門弟子,例如之前女主合歡宗的“胡琴”。
來到六樓,葉殊還見到一兩位之前在玉台見過的麵容,他們都是經曆過決鬥能存活下來的人物。
其中一位,葉殊還記得,好像是冰玲瓏的師妹。
冰玲瓏是瑤池七仙子之首,她的師妹,自然也是瑤池仙子,樣貌身材都是一流,氣質倒是有些淩人,也不知是不是和她師姐學的。
而在見到葉殊之後,這個女人竟然站在葉殊的麵前,認真說道“葉殊,我叫張月如。”
“哦,然後呢?”葉殊有些驚訝。
也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突然站在自己的麵前,而且看她的眼神很堅定。
會不會是因為昨天那件事,嚇到了她,然後心生崇拜之情,想要一個簽名?
葉殊有些不知廉恥地想到這點。
不過,也隻是想想而已,他感覺到對方的來者不善。
而名叫張月如的女人下一句話,就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我師妹葉晴,你為什麼要害她?”
“嗯?”
葉殊回過味來,她說的是葉晴。
也就是自己的堂姐葉晴,她也是瑤池仙子之中的一員。
看起來,對方的確是來者不善,目光都充滿著殺機。
“這方麵你應該要問你們大師姐。”葉殊不想在這方麵上有過多糾結。
因為葉晴最後是死在冰玲瓏的手裡。
準確的說,是死在她們師門內鬥裡麵,自己憑什麼要和她囉嗦下去,還得去找胭脂師叔,將自己的事情完成。
“大師姐她……是另有隱情。”
張月如目光中多出一抹遲疑,搖搖腦袋。
葉晴會招惹冰玲瓏的原因,是因為葉晴說了一些話,將冰玲瓏惹毛。
而大師姐的這個隱晦,其實她們做師妹的都知道,所以都不敢亂說。
葉晴死也是因為這出。
但也影響不了什麼。
因為表麵上瑤池七仙女各放異彩,其實是冰玲瓏一枝獨秀,她們這六個師妹綁在一起都沒有冰玲瓏重要,所以,這件事就是落到她們師尊瑤池母帝麵前,也不了了之。
不過,能吞下大師姐這口惡氣,不代表對其他人沒有意見!
引起這一切事發之人,可是葉殊!
於是,張月如在大會結束第二天見到葉殊之後,就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氣。
她是七仙子排行第二,名叫火玫仙子,正如她脾氣一樣火爆。
即便是麵對殺了太神殿聖子的罪魁禍首,也依舊凜然不懼。
“這件事你回去找你師姐吧,我還有彆的事情要辦。”
葉殊對她沒任何留念,想直接從她們中間穿梭過去。
“你!”張月如想要葉殊一個交代,伸出手欲攔,但被她身邊的同伴給摁住,狂使眼色,這才放走了葉殊二人。
等他們兩個人離開之後,張月如對一旁的女伴抱怨道“小青,你攔我乾嘛?我又不害怕這種家夥,大不了和他打一架,死了算球了。”
名叫小青的女伴吐著唾沫“呸呸呸,說什麼喪氣話,姐姐,你可是早追求長生的仙子,彆在這方麵上跌跟頭。”
“可是,我葉晴妹妹她,死的如此冤枉。”張月如想起來葉晴的模樣,忍不住閃爍淚光,她們七仙子之中,隻有她和小青,葉晴玩得最好,現在葉晴一死,感覺魂都被抽了一半。
“姐姐你放心。”
小青拍拍她肩頭,對她擠眉弄眼“你剛才不是得到了無言大師的賞識嗎?她竟然願意派你去完成任務,這可是多大的榮幸。”
說到這,張月如一掃臉上的愁眉苦臉,變得神采奕奕。
“的確,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會,倘若我完成的好,彆說冰玲瓏那臭婊子,就是這個葉殊,見到我,也得乖乖給我跪下來俯首稱臣!”
“就是就是。”小青拱拱手,眉開眼笑。
“不過……”張月如又多出一抹憂愁“這件事,倘若被師尊她們知道,恐怕會落下一個背叛師門的罪名,我們又該如何解釋?”
此話,讓二人沉默一陣,小青也有些害怕,因為她們答應無言大師的事,就是瑤池母帝也不知道的,是種機遇,也是一種潛在的危機。
掌握的好,一飛衝天,沒能守住秘密,興許他們會落的葉晴那般下場。
“管他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修行者為爭一口氣,當無所顧忌!”
“好!”
……
房間門口,葉殊敲了三長兩短。
“進來。”
裡麵傳來胭脂的聲音。
葉殊這才輕輕推開門,看見一個胭脂師叔衣著單薄,春光泄露地躺在書堆當中,模樣很是慵懶,就像早上迷迷糊糊起來的大姐姐,還得辛苦考研看書。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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