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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響起,打開門出去後,才發現一個令人意外的人出現在家中。
林傾城的父親,林成武。
他正在和自己父親葉滄海一同飲茶。
“伯父。”
“哈哈,賢婿,打擾了,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彙報昨晚上那群人的調查結果。”
林成武笑道,他站了起來,很是尊重葉殊的意思。
“哦,這樣啊,那伯父你查出來什麼了嗎?”
葉殊瞬間來了興趣,走到他下麵的椅子,坐了下去。
“這個。”林成武露出一抹異色,“身份就是難猜了些,但通過他們的武器來看,都是用劍,大致給了我們一個方向,或許和那幾大劍宗有關。”
“你說的是萬劍宗和魔劍山這幾個宗門?”葉殊問道。
林成武話鋒一轉“這也不敢篤定,畢竟他們準備十足,倘若讓兵器暴露身家的話,絕對不是他們的作風。”
“也對。”
葉殊點頭。
認可這句話。
暗殺自己的人是做全了準備,不暴露身份。
真要是這麼容易讓彆人猜出來的話,那肯定是他們放的煙霧彈,想要栽贓嫁禍給彆人。
所以,這個猜測不能成立。
“但,賢婿啊,有點事情,你還是有些不太耿直。”
林成武突然拿著不解的眼神落在葉殊身上。
“怎麼了伯父?”葉殊心中有些緊張。
“那些人的實力,有點不太像你說的,區區金丹元嬰。”
林成武咧嘴一笑。
葉殊心頭一顫,但很快平靜下來。
其實他早就預料到,具體調查下來,各大境界的體魄都有所不同,所以也會暴露那些人的真實實力,而自己的之前構建的謊言也不攻自破。
“伯父……”
“哈哈,你無需多言,伯父我知道你們年輕人怎麼想的,所以,這件事我不會向外透露,你放心就是。”
林成武哈哈大笑起來,伸出手結實地給他拍了拍肩膀。
“謝過伯父!”
葉殊有些感動,對方是真心實意地對自己好。
“其實啊,你林伯父今早過來,隻是想詢問一下你的意思,你對傾城這姑娘,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旁,保持沉默的葉滄海忽然開口說道。
“啊這。”
葉殊心裡一咯噔,原來他還沒有死心啊。
想著對方對自己都如此之好,也彆說太狠的話,隻能含糊其詞一句“伯父,身不由己啊,畢竟我們宗門的規矩,想必你們也略有耳聞。”
“天煞殿的規矩,我自然明白。”
林成武點頭,他臉上裹著一層陰霾,自己的大女兒林離,說起來還是葉殊的二師姐。
當初聽到這個消息,他就被氣得半死。
因為林離和那葉家大少爺,也就是現在葉家備受矚目的葉家嫡子葉陽,有一紙婚約。
也因為天煞殿的規矩,這個婚約作廢。
現如今的葉陽,可是萬眾矚目的太神殿聖子!
少去這麼一層關係,就意味著林家的崛起之路,又喪失了一次機遇。
但難過之際,他已經看開很多。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句古話說得好,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賢婿你有這個心的話,相信你師尊也會答應你的!”
“答應個屁!”
葉殊內心暗罵一句。
這是要對她說出口,不把自己宰了都算是她菩薩心腸,去祈求一個女魔頭菩薩心腸,真是異想天開。
“我還是覺得昨晚上那件偷襲的事情,是二長老派人所為的,我出去探探他們口風。”
葉殊轉移話題,趕緊抽身,生怕在這裡越說越亂。
“這小子!”葉滄海無奈一聲。
“沒事,這種事情急不來,更何況他們現在還有點隔閡。”林成武無關緊要地搖搖頭。
……
出了自家院子,葉殊來到家族的大廣場裡。
來來往往的,都是家族子弟,他們大多數都沒有見過葉殊這個新鮮麵孔,都多看了幾眼。
少數人認出了葉殊的身份,紛紛避之不及,生怕自己淪落成二小姐,和八少爺那般淒慘下場。
葉殊的任務,自然是想找二長老他們問個清楚。
雖然知道對方不會承認什麼,但是惡心他們,也當一件快意之事。
當來到二長老家的院子,門口的護衛立即緊張起來。
“六少爺,你有什麼事嗎?”
“那叫葉滄水的呢?把他叫出來,我有些話想要問問他!”
“你說二長老,這,他已經去老祖山祭祀了,過幾天,等血脈覺醒儀式他才回家一趟。”護衛道。
“祭祀?這老東西,怕是出去避一避風頭吧。”
葉殊罵了一聲,然後詢問道“那你們家少爺小姐呢?”
那護衛苦著臉“六少爺,您貴人多忘事,不是因為昨天那件事,他們被送往老祖山的麵壁石下思過了嗎?”
“哦,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件事。”
葉殊一拍腦袋,心想自己是糊塗了,這件事還是因為自己而起的。
“那你們家,還有誰在?我總不能空手而歸吧。”葉殊手癢難耐,昨晚上憋了一肚子火,想發泄發泄。
“六少爺,我們家就連夫人也一同去了老祖山,隻有我們看家護院的,還有院裡躺著的狗還在家曬太陽。”
葉殊一聽那個火啊“曬太陽,這麼享受,特麼的真是狗東西,把他給我牽過來,我必須給它一頓教訓!”
護衛麵露古怪,但還是半點怨言不敢說,要是不把狗牽過來,總感覺對方會對自己下手。
每過多時。
二長老家中發出淒慘的狗叫聲,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老六,沒想到你這人畜生不如,它隻是一條狗,它做錯了什麼?”
忽然,路過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指著葉殊就開始怪罪起來。
“怎麼,你想替你同類發聲兩句?”葉殊停住了手,看了一眼,才發現這家夥是在林家出風頭的葉雲,在這裡嘰嘰歪歪起來。
“葉殊,你!說話不要太過分!”
聞言,葉雲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
被人當麵罵成狗,他從未在家受過這種委屈。
“過分?我隻是耿直了些,你這麼著急什麼?說到痛處了?”葉殊笑盈盈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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