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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太意外,隻是無可奈何地歎息一聲。
“我知道,當然知道這女人心裡麵在想些什麼,但我也想給她一個機會,畢竟她好歹現在還是我的兒媳婦。”
不知不覺間,白夫人麵容滄桑幾分,她也隻想得過且過。
“你先聽聽這裡麵的對話,再決定吧。”
葉殊拿出口袋裡的留音石。
用靈力驅動它。
沒過一會兒,就傳來周琴和白宇浪蕩的叫聲。
甚至嘴巴裡還罵著死去的丈夫白浪是個傻狗,連女人都不懂得用,同時罵著自己的公公婆婆,一群豬長的腦子,自己在眼皮子底下偷腥,竟都還沒有發現一絲一毫。
罵來罵去,就差沒把初來乍到的葉殊罵一遍。
不過,這才短短的幾分鐘,白夫人就按捺不住。
“夠了!把它給我關上!”
“我想明白了!”
氣得她麵紅耳赤,剛才的滄桑一掃而儘,替代的是火冒三丈,增添不少活力。
葉殊連忙關上留音石,並且還嘴賤地問上一句。
“伯母,你想明白了什麼?”
“那小賤人,必須得死!”
白夫人一巴掌拍到梳妝台上,上麵的鏡子直接裂開一條大的口子。
“虧我這麼多年將她視為己出,對她這個兒媳,那是該給的都給了,甚至不該容忍的都容忍了,就是讓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我都沒和她計較,隻想讓她生個孩子,有什麼難?”
“可是,她偏偏肆無忌憚,還以為我為我兒哭瞎了眼,真看不見她在我麵前肆意妄為!”
“嗬嗬,一味的容忍,還真是讓她有恃無恐,竟罵到我的頭上,真是太有意思。”
她冷冷一笑,隻感覺自己這麼多年的好,全都喂了狗。
哦不!
狗都不如!
喂了狗人家至少會念及你的好,忠心看家,而這種得寸進尺的小賤人,還要裡應外合,聯合旁係來惡心自家人,簡直就是個叛徒,雜碎!
“伯母,她還想在老祖出關的日子,拿肚子裡的孩子,以此來搞伯父和你,這都是我親耳聽見的。”
葉殊不怕事大,煽風點火說道。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我實在想不出還有這種白眼狼!”
白夫人皮笑肉不笑,甚至鼓起掌來。
“那我們怎麼做?”
“現在把她抓起來?”
葉殊問道。
白夫人稍加思索,伸出手來打住。
“慢,彆打草驚蛇。”
“她不是想在老祖出關的時候,想以此來惡心我們嗎?”
“那反正將計就計,等到老祖出關之後,將她的真麵目揭露,讓老祖看清楚,旁係子弟的齷齪事。”
葉殊想了想白夫人的這番話,確實是個好主意。
但也是個兩敗俱傷的主意,你們旁係子弟亂來,這邊還管不了一個傷風敗俗的兒媳,怎麼看,都討不到好。
“太麻煩了。”
“真的太麻煩了。”
葉殊感到複雜,他一想到過兩天還要和那什麼老祖打交道,看他們你爭我鬥的,真是沒勁兒。
“我這邊,倒是有一個更直截了當的辦法。”
“嗯?你有辦法?”
白夫人豎起了耳朵,她倒是想聽聽年輕人的意見,尤其是一個魔子身份的女婿。
“對,很簡單,我直接開鬨!”
葉殊點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
“哈?”
“你在說什麼?”
白夫人儼然沒聽過這樣的辦法,這也太離經叛道了吧。
“沒和你開玩笑,我的意思就是開鬨,直接去旁係那邊鬨事。”
葉殊輕描淡寫地說。
“不是,小葉,咱們能不能理智一點?”
“你真要憑借你的身份去壓旁係,這要是讓你們天煞殿知道,你和柔柔的關係不就暴露了嗎?”
“你難道不想回宗門了嗎?”
白夫人不理解地勸道。
“這個都不是事兒。”
葉殊擺擺手,“況且我又不是靠身份去鬨事,我是憑實力去鬨事。”
“憑實力?”
“對,我就問伯母你,當今旁係最高修為是何等境界。”葉殊問她。
“這個,是大長老白石,修為高達元嬰巔峰,比你伯父白岩僅僅小了一個境界。”
白夫人說道。
“元嬰巔峰?”葉殊嘴角抽了抽,“我還以為他洞虛期,或者是還元期呢,結果就元嬰巔峰。”
“小葉,你雖說身為魔子,但看你年齡沒多大吧。”
“你還叫柔柔師姐,你的年齡應該沒有超過二十歲,你是不是還不懂得元嬰期什麼概念!”
“畢竟你師姐現如今這才金丹期。”
白夫人感慨說道。
在她看來,葉殊年齡尚小,潛力巨大,目前境界頂多也就在築基期,亦或者是金丹期修為。
或許對元嬰這個境界沒有很清晰的概念。
“我還真對元嬰期沒什麼概念。”葉殊點了點頭。
“我就說,你年輕人不要太衝動,理智一點,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白夫人語重心長道。
然而,隻見到葉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不好意思說道
“抱歉,伯母,因為我現在已經突破元嬰,化神期了!”
“啊?”
白夫人如遭雷劈,嘴巴長得老大,要不是有眼疾睜不開眼,說不定能當場把眼珠子瞪出來。
“我說小葉,誰說我看不出你什麼修為來,但你不要開這種玩笑,伯母也不是傻子。”
她苦澀一笑。
篤定葉殊是在開玩笑,畢竟這武動城的化神期修士屈指可數,要不是丈夫白岩是化神期修士,估計這白家家族之位還輪不到他坐。
而麵前這個比自己女兒年齡還小的年輕人,竟直言不諱說自己的修為,已經達到傳說中的化神期,這就讓人直呼不能接受。
“這方麵,伯母,我還真沒有開玩笑。”
葉殊笑道。
同時,以防對方不信,葉殊特意展開專屬於化神期的靈壓,蔓延開來,而白夫人感到這前所未有的壓迫力,她隻有元嬰初期的身體正陷入泥濘當中,逐漸感到害怕。
“不是,小葉,你真是化神期修士!”
她難以置信地大叫道。
“伯母,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很弱。”
淡淡地說完這句話。
葉殊覺得已經沒有留在這裡的意義,轉身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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