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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殊二人不約而同地望了過去。
手裡的包子越來越香。
“什麼借種?你好好說明白!”
幾個人都眼巴巴地看著剛才說話那人。
此人故弄玄虛地撐著腰。
“借種,就是借種唄,白家嫡係老子力不從心,就兩個兒子,雙雙戰死,隻剩下一個在天煞殿的女兒。”
“你們也知道,天煞殿就是魔道的和尚廟尼姑庵,連小手都不能拉一下,何談讓她生小孩。”
“而家族規矩就是,嫡係無人,旁係自然緊追其上,到時候旁係可真的要變成嫡係。”
“所以啊,白家老子出於這種無奈,隻能讓自己兒媳婦,去偷偷借種。”
此人誇誇其談說道。
眾人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兄弟沒想到這麼隱秘的事情你也知道!”
“這種事情估計隻能存在說書裡麵,沒想到還能在現實中聽到,我大為震驚!”
“家族手段罷了,當你的媳婦兒生不出孩子來,你父母也催著你生孩子繼承財產,你想要財產的話,也會啟用這種方法。”
“但這種事情能瞞得住白家老祖嗎,如果隻是借種而已,血脈不純,他依舊不屬於白家之子,這有待商榷。”
那人笑了。
“我隻是猜測一下,據說白家長子的媳婦懷有身孕,就不是不知道她這是不是借種而生的,畢竟她老公戰死,突然懷孕,鬼知道這是不是她使出的手段。”
原來隻是猜測。
眾人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失望之色。
更有人直接當麵指責他,沒事兒瞎逼逼乾嘛,這件事要是傳到白家人耳朵裡麵,怕是要弄死你。
但大多數人都蠻不在乎,他們隻在乎的是這件事到底有沒有八卦的價值。
聊著聊著。
就剛才的話題,突然聊得火熱起來。
畢竟大家都很好奇,白家兩兄弟戰死,突然大哥的媳婦才宣布有身孕,這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不是白家的,還真是有待商榷。
絕大多數都在猜測借種,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有的說借白家當家的種,說老公公和兒媳婦不得不說的故事。
有的說是借旁係的種,這樣把他當成旁係來養,對彼此都好。
越說越離譜,竟還有人說,是借的鬼種……
“夠了,你們誰要是再胡說八道,今天我就將你們一個個的舌頭拔出來!”
白柔柔終於是按捺不住看著麵前這些議論紛紛的人們,隻覺得他們如同地下的蛆一樣厭惡。
眾人回過頭來,看著麵前國色天香的少女,對自己大發雷霆。
“你是?”
“她是白家小姐,你們誰要是想死,都可以把脖子伸出來。”
葉殊站了出來,手摁在劍柄上,做好隨時殺人的準備。
眾人大驚失色,連忙閉上嘴巴,連半口氣都不敢喘出來。
白家小姐!
聽說不是去了那個什麼天煞殿嗎?
沒想到還是因為這件事情回家了。
看來,白家這件事鬨得太大了!
見眾人都沒有說話,於是二人默默地轉過身去。
“師弟,你也聽見了我們家的事情有些複雜。”
“聽見了,但我也答應過你,我會去你家把事情辦好。”
“那我們走吧,先回家看一下。”
“嗯。”
二人颯颯離開。
等到他們走了以後。
眾人不約而同地都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馬不停蹄地動著嘴巴。
“白家大小姐回來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白家嫡係看來又有一條路可以選了!”
“可是誰又有這麼好的福氣讓白家大小姐懷孕。”
“真是太羨慕了。”
……
白家。
大堂內。
此刻已經鬨成了一團。
位於主位的中年男人是家主白岩。
旁邊坐滿了年輕人,以及為首的一位。和他年齡相仿的中年人。
“白岩大哥,其實話說得很明白了,隻要你乖乖交出家主職位,今後我們還能以兄弟相待。”
“倘若真到了你已經無力在管理家族內部,到了你立下一代的時候,你再交出家族之位的話,那就彆怪我兄弟,我無情,將你逐出家族內!”
旁係大長老笑盈盈地看向白岩。
他的姿態明顯是在逼宮,想要讓白岩妥協,白岩怎麼會看不出來他的意思。
但白岩也很是無奈地歎息一聲。
沒有辦法,家族規定就是到一定的年齡段,就必須要選擇繼承人來繼承家主職位。
他已經在這個家主位置上坐了有四五十年之久,再過十幾年也就是滿60年的期限,就必須挑選下一任家主。
否則的話,家族的位置就會落到旁係的手裡,到時候嫡係就會任人宰割。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改變這種境遇,但是因為自己兩個兒子死在戰場上,所以說後繼無人一種無力感充斥在心頭。
難道真的要交出家主之位嗎?
畢竟,今後低頭不見抬頭見。
嫡係後繼無人,這家族的位置終究會落到旁係手裡。
而就在這時。
一個挺著小肚子的少婦從旁邊走了出來。
“爹,彆聽他的,你有孫子,就在我肚子裡麵!”
“而且我經過檢測,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兒子!”
“所以說,咱們後繼有人!”
白岩頓時就站了起來,激動得難以置信。
“周琴,你說的可是真的?”
挺著肚子的婦人,正是自己的大兒媳婦周琴。
至兩個兒子死後,他一下老了十歲,本以為後繼無人,甚至連自己遠在天煞殿的閨女,都傳召回來。
怎知,突然家裡傳來一件喜事。
大兒媳婦有了!
有身孕了!
也就是說,白家嫡係後繼有人!
就不用擔心家主的傳承。
今天,甚至檢測出是兒子。
這讓身為白家家主的白岩大喜過望,鬆了一口長氣。
“白石,這件事不勞你操心。”
白石,也就是大長老。
現在旁係的話事人。
然而,白石依舊是不依不饒。
“嗬嗬,家主大哥,你真以為她懷孕了,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親生孫子嗎?”
“誰不知道你兒子死了之後,她才莫名其妙地宣布懷孕。”
“鬼知道是哪兒借來的種,讓你現在還執迷不悟。”
白石冷冷笑道。
白岩,還有周琴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正要發作的時候。
外麵傳來一句。
“老爺,小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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