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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不能胡鬨!我們之間還是從長計議,就按照我之前說的,先去找師尊商量一番,再去我家提親,到那時候,肯定會名正言順!”
葉殊聽到這話,感到好笑“林師姐,你不會是在說笑吧?”
“我們這樣的關係隻能在暗下維持,擺在明麵上,肯定會慘遭他人唾棄!”
“就單說找到師尊,那必定會被師尊拿宗門鐵規鎮壓!”
“起碼,也是淪為修為被廢逐出宗門的下場。”
“這還算好的了,倘若師尊狠下心來,處死我們兩個逆徒的話,到時候找誰說理去?”
“這……”
一番話下來,林離不知該如何回複。
最終,她低下頭,露出人見猶憐的表情,哭道“師弟……那我們怎麼辦?”
“遠走高飛!”葉殊嘴角勾勒一笑。
“啥?”
林離腦子嗡了一聲。
遠走高飛???
這是認真的嗎?
但想了一陣之後,她點了點頭,“確實,我們回去的話,要是公開表示,肯定會死定了。”
“估計也就隻有遠走高飛,遠離宗門,但師尊可是女帝,她倘若是真想清理門戶,那我們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所以……”
“所以?”
“所以我們肯定死定了啊。”林離麵露絕望。
葉殊“……”
心想咱們還沒開始做什麼,你就開始想到被處死這一步了。
你的想象力可真非比尋常。
“師姐,彆想太多。”葉殊走過去,搭在她的香肩之上,明顯感覺她光滑的體膚,微微顫抖。
她在害怕,一種來自生理上的畏懼。
“師弟,要不咱們換一個條件,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林離咬著紅唇祈求道。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葉殊一拍手。
“嗯?師弟你說什麼?”
“沒什麼,來,給我簽了這賣身合同,從今往後,你成為我的奴隸,侍候我一輩子!”葉殊突然從懷裡掏出紙和筆。
紙上洋洋曬曬寫了一堆字,大體上麵是林離自願賣身給葉殊,一輩子永為奴隸,言聽計從,必須得執行任何命令!
這是剛才葉殊寫完給師尊的信後,突發奇想,寫了一封賣身契。
正苦惱怎麼和身為師姐的林離開口,畢竟這種事有點太過分。
但師姐林離竟主動走上門來,送了個機會。
葉殊就借坡下驢,順著往下說,沒想到還真說到做牛做馬上麵了,於是他也不遮掩自己的目的。
和她攤牌。
我是看上你了,但不是美貌,而是你活著的每一分利用價值!
“什麼!師弟你竟謀劃了這個!”林離大叫一聲,感到不可思議。
這是自己的師弟啊!
要是讓我和他談個沒羞沒臊的戀愛,倒還是能夠勉強接受。
但,這是要我當他的奴隸,當他的狗!
這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
“師弟,不是你這樣玩的,我說過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但你這要求太過分了……”
葉殊看著扭捏的經曆,露出壞笑“師姐,我知道你內心可能不平衡,但你發了誓的事,我要求過分點,也不是很正常嘛?”
“我……”林離埋著腦袋,遲遲不敢抬頭。
早知道這樣的話,何必發誓呢。
現在就是想要違抗,也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天譴。
但,還不是怪師弟葉殊的想法過於恐怖,想逼人做奴隸,這還是同門師姐弟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師弟,你還沒把我妹妹救出來,這件事還不一定,我現在不能急著答應你。”林離突然叫道。
“好吧,這件事等我把那家夥救出來再說也不遲。”
葉殊都不能保證魔門宴後,能夠平安將林傾城救出來。
隻能說爭取。
到時候才有臉和師姐林離提這方麵的要求。
“那行。”林離點頭,卻很糾結。
有種想出賣妹妹林傾城的衝動。
救了她倒好,得把自己搭進去,這又是何苦呢?
想著這些,林離就渾渾噩噩的下了床,準備離開。
誰知一隻魔爪,竟延伸過來,穩穩地抓住了自己後麵的柔軟之物。
“師弟,你!啊!”她臉紅如雲,痛苦地嬌嗔一聲,回過頭看向正滿臉平靜的葉殊。
幽怨地看著他還放在自己身後的魔爪。
“師姐,我先收點預付款,倘若救不出來你妹妹的話,那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了嗎?”葉殊義正言辭說道。
他不是那種白白給彆人打工的人。
既然做了,就總得要得到報酬,至於成不成那是後話。
“但你也不能一聲不吭的這樣做!我可是你的師姐!”林離伸出自己的白嫩小手,想要推開他的魔爪。
誰知葉殊根本就不為所動,半點沒有退讓的意思。
反而身子挨得越來越近,充滿男性氣息的荷爾蒙,一下就撲到她的臉上,弄了個紅得透頂的大紅臉。
“啊!師弟你,放肆!”她感覺自己身上沒來由一股巨大的壓力,隻見麵前,出現葉殊那張無可挑剔的臉,正挨近看著自己。
然後自己的傲人之物,也被他玩弄成各種形狀,生疼的她嘴角含糊出呻吟聲。
可就是這樣被葉殊如此玩弄,她竟生不出半點抗拒的心,甚至還想要貼近一些,感受這不同尋常的氣息。
“師姐,你害怕嗎?”葉殊則是埋下腦袋,對著她耳朵,輕輕說了一聲。
“怕,我怕~”林離已經閉上眼睛,發出低吟的聲音,身體熱到她額頭出了黃豆大小的汗珠,而體內燥熱到猶如有一爐火,正在熊熊燃燒著。
怎麼不怕?
這可是在做違背門規的齷齪事。
要是讓師尊知道了,二人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怕就對了!奴隸哪兒會不害怕主子的。”葉殊笑了一聲,動作更大力了。
他這次出門,沒有師尊在身邊,終於不用再提心吊膽。
既然這樣,那還不如好好的貪玩一下,等回去,可沒這樣的好日子過了。
“我才不是你的奴隸呢,我是你的師姐。”林離苦苦支撐著,但感覺身體變得奇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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