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騎!!”
幾名同行的人在看到儘飛塵手中的證件後,無一不是滿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
“看到了吧,退後退後,不要妨礙公務哦。”
儘飛塵笑著揮了揮手。
幾人畏懼的向後退去,可走著走著,有個人回過了神,“不對啊,皇騎怎麼可能會和白芝芝混在一起?!白芝芝可是頂級罪犯啊!”
“你還彆說,這個自稱是皇騎的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呢,好像是新聞上。”
“唉,長了一張辨識度這麼高的臉,果然就不好騙人了啊。”
儘飛塵攤手聳了聳肩,自顧自的歎息了一聲,隨即便是一手輕輕抬起,打了一個響指。
啪——
數道冰淩自地麵升起,縱橫交錯的將那幾位同行之人困在了原地,尖銳的尖刺抵在喉嚨,讓他們瞬間就閉了口。
就在他們將目光投向這裡的工作人員時,可再次傳來驚天噩耗。
此事發生得太突然,那些個原本在工作的人員見狀,也是快速的走到大門前將門關閉,再將電梯的電閘拉下,阻止其他人上來,做完這一切,他們有序的站在了王意的身後,一言不發。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遲鈍,將這一幕儘收眼底的那些人瞬間心如死灰。
這怎麼都是一夥的啊?難道我們不是客人嗎?
最開始被揍的那個年輕人狼狽的從地上起身,在看到來者不善的白芝芝,以及周圍的王意等人後,也是慌了,“白芝芝,這裡可不是大夏,更不是你奉天,我勸你做事要想清楚後果,我可是九條家的人,你不能殺我。”
“這個逼話說的,彆說你是九條家的,你踏馬就是九筒家的你能把我咋的,啊?你告訴告訴我,你能,把我咋的?”
白芝芝上去就是一腳,扛著個棍子好像街頭混混一般,眼中滿是不屑。
年輕人被踢的一個踉蹌,再次倒在了地上。
轟——
洶湧的靈氣爆發,一把印滿櫻花的雨傘出現在了年輕人的手中,同時‘命’境九轉的修為散開,他咬著牙,目光發怵的看著白芝芝,出聲警告,“大夏有句古話,叫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
“有你媽了個逼,去你媽的。”白芝芝甩動天詔棍,猛的砸在了年輕人那有著一個通紅印子的臉上。
轟——!!
身形如炮彈一般飛出砸在牆麵,頓時,蛛網般的裂紋蔓延而出。
年輕人雙目被打的充血,一口濃血嘩的一聲自口中噴出,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萎靡。
“‘命’境九轉,你很了不起啊,逼樣上我家掏糞我都嫌你力氣小。”
說著,‘嶄’境八轉的修為炸開,轟的一下拍擊到年輕人的臉上。
“‘嶄’境八轉?!怎麼可能,你才多大!!”
劈裡啪啦——
雷光四濺,鐵棍的一頭劃在地麵,隨著白芝芝的走動,發出嘩嘩嘩的聲響。
一旁的儘飛塵見狀,走到了王意身邊,啃了一口嘴裡的蛋糕說道:“這是要殺人?”
王意微微搖頭,“不會,白芝芝心腸軟,不可能殺人,頂多就是揍一頓。”
“這玩應,殺著玩唄,那家夥怎麼說也是大家族的孩子,不差這一個兩個的。”
儘飛塵看熱鬨不嫌事大,擦了下嘴角的奶油笑著說道。
王意無語的看了前者一眼,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在一陣慘絕人寰的慘叫後,白芝芝拖著徹底昏死的年輕人走了過來,解氣的拍了拍手,“完活,這貨怎麼處理。”
王意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說道:“我的想法是,把這裡的所有人都綁了,等到我們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再放了,至於藏在哪裡,就放在酒店吧,哪怕是九條家的人也不會毫無證據的搜查我王家的地方,就讓工作人員看著。”
“行,那就這麼辦唄。”
“我覺得不太行誒。”
儘飛塵的聲音忽然響起。
尋聲看去,就見他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那被冰淩困住的幾人身旁,一邊拿著雪糕一邊劃著手機。
“怎麼了,你有其他的想法嗎?”
王意問道。
儘飛塵搖了搖頭,將手機翻了過來,說道:“這幾個人剛才就報信了,已經兩分鐘了,撤回不了了哦。”
“奶奶的。”白芝芝掄起棍子,怒氣衝衝的就朝著幾人走去,“誰他媽的手這麼快,出來領打!”
幾人被白芝芝的流氓氣勢嚇的一個哆嗦,紛紛搖頭不敢承認。
“現在怎麼整。”儘飛塵看向王意問道。
王意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點事整得,簡訊怎麼回複的?”
“馬上到,就這三個字。”
“看看來的是誰,不行就一起綁了。”
“這他媽的,千裡迢迢來東京當人販子了,哈哈哈。”
儘飛塵聞言笑著說道。
王意搖頭,轉頭看向身後的工作人員說道:“把這幾個先綁起來,找個地方藏一下。”
“是,少爺。”
幾人齊齊點頭,然後迅速地將幾人打暈,不知從哪掏出繩子的就開始綁了起來。
看著這熟練地幾人,儘飛塵走到了王意身邊,小聲的問道,“你家土匪起家啊,哪有正常員工他媽隨身帶繩子的?還綁的這麼熟練?”
王意不作回應。
而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聲響突兀的傳來。
砰——!!
幾人猛地回頭,隻見全景玻璃陡然炸開,在那之後,兩個背生靈氣雙翼的人,帶著一道人影從空中緩緩落入大廳內。
“我道是誰,原來是大夏來的幾位貴客啊。”
撩人的聲線回蕩,夾雜著不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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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為「小男娘」老大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