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黑子起身,發現白玉漱並未在洞府,他有些疑惑。
剛想走出去,卻聽到道男子的聲音,那男子聲音有些埋怨。
“姐,你就一直待在這破山峰,都不回去看一看我。”
“一有事就找我,哼,真壞!”
“小白,又不是我要找你,是劍仙要找你,對了,劍仙一會兒就到,你可千萬不要亂說話。”
“劍仙!”
“姐,你幫我,我也想做他的徒弟,我也想修煉劍法。”
徐黑子瞳孔睜大,白玉漱的弟弟,白子豪!
劍仙一會兒就到,且不是說我的身份要暴露了!
徐黑子緊張下,重新躺回床上。
白子豪道:“姐,劍仙找我乾嘛?”
“還能乾嘛,你猜一下?”
“難道是合歡宗?”
白玉漱點點頭,“還以為你變傻了,沒想到那隻是彆人說的。”
“主要是除了合歡宗以外,我找不到劍仙找我的理由。”
“你想做劍仙的弟子是吧。”
“嗯!”
“待會兒就算看到真正的合歡宗修士,也不能說出來,知道了嗎?”
“姐,你的意思是騙人唄。”
“想不想做劍仙的弟子就看你的表現了。”
“嗯,我明白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風掠過洞府,緊接著化良上人就出現了。
他一個轉身坐在石桌前,“徒兒,你這洞府不錯嗎?”
白子豪起身:“劍……劍仙。”
此刻,徐黑子沒有一絲睡意,心臟砰砰砰的,聽聞白子豪回來以後就變得傻乎乎的,也沒有和劉洋他們接觸,那他如果說錯了話……
可惡,這怎麼辦?
以劍仙的實力,現在逃跑根本來不及。
化良上人笑道:“小玉漱,你這弟弟骨骼驚奇,不錯嗎?”
“師傅,你說笑了。”
“徐黑子還沒睡醒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昨晚看來他付出了不少嗎?”
“師傅,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呦,急了,看了昨晚沒少折騰吧?”
“哼,師傅你在這個樣子,我可不理你啦。”
“行吧,快把他叫過來吧,還沒睡醒,像什麼樣子。”
“修行之人應當爭分奪秒地修煉,他倒好,現在還睡懶覺。”
白玉漱走到徐黑子麵前,見徐黑子身上穿著的衣服,她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徒兒,劍仙來了該起床了。”
徐黑子起身,心裡有些凝重,隨即使用了冷靜,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反正也跳不掉,還是要麵對的。
“師祖來了嗎?”
徐黑子跟在白玉漱身後,明明隻有幾十步的距離,他的每一步卻異常承重,如走火海一樣。
徐黑子拱手:“拜見師祖!”
白子豪見到徐黑子後,突然嚇得從凳子上摔倒,他看著徐黑子,“合……合……”
白玉漱乾嘛蹲下身扶起他,“弟弟你怎麼了,劍仙在這裡,你有話說話。”
而化良上人笑了笑,心中已有答案,他說道:“應該是見到小玉漱這裡有男人,所以太緊張了,對吧,小玉漱?”
徐黑子心中的不適到達頂點,看著眼前這個儒雅隨和的男人,他壓力很大。
“徐黑子站著乾嘛,這裡就我們幾個人,高世良又不在這裡,沒必要這麼拘謹,快坐!”
徐黑子表現如常的坐下,“師祖怎麼不早些告知後輩你要來,我也好做好準備,沒想到偷個懶被師祖抓到了。”
“真是對不起師傅的栽培,對不起師祖呀。”
“哈哈。”
“徐黑子你這個年紀已經是築基後期了,已經超過去青雲宗絕大部分人,你適合偷懶,你可以偷懶。”
“師祖說笑了。”
白玉漱將白子豪扶好,笑道:“讓師傅見笑了,我這弟弟見到生人就是這個樣子。”
“是嗎,哎呦,看來那一次合歡宗之行害慘了他嗎?”
劍仙看著徐黑子,說道:“白子豪,你認識這人嗎?”
白子豪回憶起剛才白玉漱說過的話,猶豫幾秒後說道:“不認識。”
徐黑子心裡喘了一口大氣。
“白師叔,我叫徐黑子,白玉漱是我的師傅。”
“徐黑子,誰給你取的名字?”
白玉漱一巴掌拍到白子豪的後腦勺:“這名字不挺好聽的嗎?”
化良上人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徐黑子,他臉上漏出一抹意味深長。
“小玉漱,好好修煉,切勿偷懶。”
說完他的身形消失在原地,不見了蹤影。
“姐,劍仙怎麼走了,我還沒有拜師呢?”
白玉漱笑了笑,“好好修煉,總有機會的。”
“徐黑子,你不用裝了,連我都看出來了,我師傅肯定也看出來了。”
“他沒有在這裡動手,可能是因為我在這裡,你要小心。”
“元嬰修士的殺招非常恐怖,可能不經意間你就死了,徒兒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徐黑子笑道:“當然明白!”
白玉漱心頭一驚,“那你能告訴師傅你是怎麼從合歡宗逃出來的嗎?”
徐黑子笑了笑,“全憑本事!”
“本事,難道昨晚?”
“師傅,徒兒的本事你還滿意嗎?”
“滿意,怎麼不滿意!”
“那姚疏哪裡?”白玉漱正經地問道。
“先和她斷絕關係吧,儘量不給她帶來麻煩,到時候也早些離開。”
“黑子你不後悔嗎?”
“不後悔,等我把修為提上來後,我在把失去的東西通通拿回來。”
“明天就是出發去白山林的時間,你可以借此機會離開,但你還是要小心。”
徐黑子點點頭,“多謝師傅提醒。”
“這麼說,柳冰心是你的師傅?”
徐黑子點點頭,“我就是借她渡劫的時候逃出來的,沒想到湊巧遇到了姚疏。”
白玉漱突然大驚道:“真的,你真的是柳冰心的弟子!”
“那,我師弟薑明?”
“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已經變成白骨了。”
白玉漱點點頭,隨即又問道:“不是說合歡宗的男修沒一個能逃出來嗎?”
“我徒兒真厲害。”
“對了,高世良在我師傅麵前說的那些,且不是說他和你認識?”
徐黑子道:“不僅認識,而且高師叔能離開合歡宗,我可犧牲了不少。”
“怪不得他會給你說話,原來你們還有這層關係。”
“既然如此,徒兒,我去問一問高世良,問一下他能不能有什麼安全的方法送你出宗。”
“或者護你周全。”
徐黑子笑道:“那就麻煩師傅了,正巧我也該去見一見姚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