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姚疏的發言,郭凡催促道:“還請韓長老為我做主,我隻是發現青雲宗來了可疑之人,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調查此事。”
“沒想到那徐黑子居然大大出手,直接把我的兄弟們打飛,此等惡徒必定會給青雲宗帶來不好的影響。”
“到時候,誰來青雲宗,都能踩一腳,我青雲宗必定被世人看低。”
他言辭激烈,似乎時刻都想讓徐黑子死!
韓正明不悅:“閉嘴,老夫自會做判斷。”
“徐黑子,你可知錯?”
“竟然在青雲宗打人,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徐黑子笑了笑,隨後說道:“他們這麼多人要對我動手,難道我就不能反抗嗎?”
“就應該任他打罵,任他欺辱,這就所謂的以德服人!”
這小子如此狂妄,既然敢在我執事堂門口動手,看來他不把我當做人看。
“廢話少說,既然敢在青雲宗動手,那我就怪不得老夫了!”
“跟我回去做調查吧!”
徐黑子冷笑一聲,韓正明見此也不再廢話,隻見一道殘影向他襲來,而徐黑子緩緩吐出,“控水術!”
隻見一道兩米高水牆擋在徐黑子麵前,擋住了韓正明的攻擊。
郭凡見兩人動手,他笑了起來,事情越鬨得大,他徐黑子就死得越快,敢得罪我,這就是你的後果。
而被擋下攻擊的韓正明微微驚訝:“小朋友沒想到控水術居然還可以這樣用,你真是讓老夫驚訝!”
“但這樣還不夠!”
徐黑子也不廢話,直接喚出了黑鐵劍,“前輩,試一試就知道了!”
就當兩人劍拔弩張之際,一位美婦抱著一隻兔子走了過來。
而她的壓迫感卻讓徐黑子感受到了一種無形壓力。
徐黑子皺眉,和糖兒師姐不相上下的壓迫感,看來此人的實力不簡單。
郭凡見來人後,捏著拳頭不滿地看了徐黑子一眼,隨即不管地上躺著的幾人,偷偷離開。
而韓正明也停止了攻擊,微微拱手,老練的笑道:“白仙子怎麼突然有空來我執事堂,也不提前說一聲,不會是來看我這個糟老頭的吧?”
美婦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徐黑子麵前,撤掉他的控水術,姚疏高興地喊道:“師傅你終於來了!”
不是敵人嗎?
徐黑子不知為何,某種基因被激活,上下打量美婦一番,心中蠢蠢欲動。
“徒兒,你帶回來一個資質不錯的散修,不會是他吧?”
徐黑子笑道:“前輩,我叫徐黑子。”
“嗯,徐黑子…黑子,誰給你取這樣的名字。”白玉漱笑道。
徐黑子愣了一下,而姚疏在看見徐黑子的眼神後,她有點後悔帶他回來了。
“渾蛋,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著我師傅看?”姚疏在他耳邊說道。
“她是我師傅,白玉漱。”
白玉漱笑道:“徒兒,既然回來了,怎麼不回玉竹峰,來執事堂做什麼?”
原來她是姚疏的師傅呀,居然是個美人,既然如此……
徐黑子直接抱著她的大腿,哭道:“姚疏管我叫夫君,沒想到白前輩就是姚疏的師傅,既然你是姚疏的師傅,那自然也是我的師傅,師傅請你為徒兒做主!”
白玉漱人傻了,她扯了扯褲子,可徐黑子就像一顆狗皮膏藥一樣,根本扯不開。
韓正明心中震驚,老夫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家夥居然在這樣的場合糾纏白玉漱,他就不怕被一掌拍死嗎?
姚疏蒙了,和徐黑子相處這幾個月,發現徐黑子除了是個色胚以外,其他方麵都還行甚至是優秀,但她沒有想到徐黑子居然毒到這種程度。
見到美女就把持不住。
徐黑子聞著**傳來的清香,果然,隻要接觸到就行了,可她的味道好特彆呀,好喜歡!
姚疏看不下去了,直接抓住徐黑子的衣服,將他提起來。
“徐黑子你不怕死嗎?”
“丟死人了!”
白玉漱笑了笑,她給姚疏傳音道:“徒兒,師傅很喜歡她,這種澀澀的才好玩,才有意思。”
姚疏抬頭疑惑地看著白玉漱,她踢了徐黑子兩腳,心中很是不滿。
就這樣的人,居然還有人喜歡!
白玉漱說道:“韓老,這徐黑子做了什麼,居然能讓你出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出來她是站在徐黑子這邊的,於是,韓正明裝糊塗的說道。
“也沒什麼,老夫好久沒活動脛骨了,看見徐小友就突然來了興趣,這不,被你瞧見了。”
白玉漱看了一圈躺在地上的人,頓時明白事情的大概。
“行了,韓老您也是裝糊塗的高手,徐黑子初來乍到不懂規矩,但他是我徒兒帶回來的人,有事你直接推到我身上,我就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就怕郭家那位小公子不會輕易善了。”
“郭凡,就那個不好好修煉,天天跑到玉竹峰送東西的那個小子?”
姚疏說道:“師傅,就是他?”
“英雄愛美人,美人愛英雄,修行界除了實力以外,還有人情世故。”
“徐黑子念你隻是初犯……以後切勿魯莽。”
“韓老,那就你記錄一下徐黑子,將他劃分到玉竹峰!”
“對了,以前說過要請你這個糟老頭喝酒來著,但修行匆忙,這事兒我還一直記著呢。”
她從儲物袋中取出兩罐美酒,施法送到韓正明手中。
韓正明笑了笑:“哎呦,不容易呀,沒想到仙子還能記住我這個糟老頭。”
“徐黑子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吧!”
“那他的傳功師傅?”
白玉漱猶豫了一會兒,“就寫我的名字吧!”
玉竹峰。
白玉漱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雙腿慵懶地踏在另一個石凳上,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徐黑子。
徐黑子站在石桌兩米前,細細打量那根柔白細嫩的**,心中觸動不小,下意識地咽口水。
“怎麼一回來,就得罪了郭家呢?”
“郭家,青雲宗四大宗門之一,這事情有點難辦呀!”
姚疏坐在一旁抬起她的腳,輕輕揉搓,“師傅,徐黑子出自徐家,沒來過青雲宗,給師傅添麻煩了。”
“沒點眼力見,徐黑子過來倒酒!”
白玉漱突然一掃陰霾:“徒兒,給我說說,你怎麼就多了一個夫君呢?”
“你得給為師一個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