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徐黑子你就不能是一個女修嗎?你若是一個女修,師傅一定會鬆手,她一定不會殺你!
都怪師姐沒用,師弟,你可給我堅持住……
洞府裡霓光閃爍,魅影差重重,幾雙**在光影的映射下,顯得十分神秘,性感,誘人。
其中,還有兩雙玉腳來回較量,似乎早已經等不及了,就像兩條蛇一樣,纏在一起,勢要分出高下。
畢竟徐黑子隻有一個,不過分……
水池中的水似乎毫無變化,若不是因為它是靈泉,或許早就被汙染了。
因為是靈泉,所以女子的肌膚在水池中尤其誘人,更何況是會法術的女子。
徐黑子看著眉眼如絲,喘熱氣的楊可愛,不知為何,他想結束,但陣法的力量就像一張大手一樣,不斷推著他前進,根本停不下來。
而且他耐力是三十,速度是十五,是築基修士的三倍耐力,速度是築基修士的一點五倍,彆人每秒鐘能揮劍一次,而他是一點五次。
這也讓他在各位師姐們那裡好評連連,紛紛誇他是一隻勤勞的小白龍。
眼見無限元陽的剩餘時間隻剩下一分鐘,徐黑子徹底慌了。
不得已,他隻能推開楊可愛。
楊可愛頓時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問道:“師兄,你做什麼?馬上就要……居然推開我,你是不是不討厭我?”
徐黑子聽到此話以後,感覺腦袋要炸了。
他驚慌失措地想要打開係統,可突然,一道如同死亡的聲音傳入他的腦袋。
【無限元陽時間清零!】
徐黑子看著玉床上帶著意猶未儘,笑意滿滿的幾女,又回頭看了看楊可愛。
心頭有些不甘。
才五十天,沒想到居然這麼快,我好像聽到了係統的獎勵聲,我還有好多獎勵沒有使用呢!
突然,眼睛一閃,他雙腿一抽,直接摔倒在水池中,各色光亮照在他身上,此刻的他死死盯著楊可愛的**,好似有些遺憾。
師姐們輪番上陣,可惜可愛師妹這裡不圓滿,不然……不過就這樣也滿足了,我不貪心。
無限元陽清零,徐黑子率先感受到雙腿不聽使喚劇烈顫抖,緊接著身體也無意識地顫抖,嘴邊滿口白沫,就像一個垂死掙紮的人一樣。
而他,感覺自己好似瞬間老了幾百歲,腦袋好似不受控製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從腦袋裡鑽出來一樣。
十分難受。
楊可愛蒙了,她輕輕推著徐黑子的身體:“師兄,你怎麼了?”
柳冰心也走了過來,歐陽魚也圍了過來,肖落和楊小允也跑了過來,唐糖看著他歎了一口氣。
“師傅,給師弟準備後事吧?”
柳冰心盯著徐黑子吃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不行了吧,徐黑子你真的是為師最難殺的一個徒弟,好好走好,來世不要再碰到師傅了!
她歎了一口氣。
“徒兒,安心去吧,為師男弟子無數,而你……是合歡宗唯一的男弟子。”
“還有什麼遺憾,快說?”
徐黑子看著幾個絕色美人,此刻的他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長命。
他感覺靈力被什麼東西抽走,力氣也被抽走……
而讓徐黑子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無意識地喊到:“妹妹……”
徐黑子此刻異常難受,而這一聲妹妹卻讓他疑惑不已,突然,腦海裡有東西在攻擊他。
就像臨死之前一樣,死的時候都會有回馬燈。
他閉上眼睛,一股畫麵隨之而來。
一個女孩在給徐黑子包紮著傷口:“哥,我有靈根,徐師叔說我可以修煉,從今往後我來保護哥哥。”
“真的嗎?”
徐黑子隨即自卑地轉向一旁,咬著牙有些閃躲,笑道:“哥可厲害了,放心吧,幼欣,要是那幾個渾蛋表哥再來欺負你,我……”
小女孩輕輕吹了吹徐黑子的傷口,“哥,徐師叔說你沒有靈根!你不能修煉,你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
“而且,他們還有大叔伯撐腰……父親好像回不來了,他……他已經死了。”女孩眼紅道。
“父親死了?你怎麼知道的?”
“父親給我說他是流火宗的大修士,怎麼可能會死,幼欣,誰告訴你的?”
“他一定是騙你的。”
“哥……我偷聽的,和父親一起來過的黑袍叔叔,他給徐師叔說的,還帶回來十幾箱黃金,白銀。他說父親就在北國,去的人全死了,全死了,父親回不來了?”
徐黑子失去了理智:“他在哪裡,我要去找他,父親不可能會死,我要去找他對質?”
“哥!你冷靜一點,父親死了徐師叔肯定站在大伯那邊,以後我們沒有靠山了!”
畫麵一閃,勞累了一天的徐黑子,拖著疲憊的身體緩慢地走到回家的路上。
“呦,這不是沒爹沒媽的野種,呸,這種人也配待在我徐家!”
“哈哈哈,是呀,沒爹沒媽的野種,野種!”
“唉,你們看他,穿著幾條破布,像一個乞丐一樣,真是丟死人了,要是被外人看到,我們徐家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對了,徐幼欣好像被帶走了!”
“她不也是撿來的,也是野種,被帶走就被帶走被唄,倒是可憐了我這表弟徐黑子,現在連個相依為命的人都沒有!”
“哈哈哈,打架的時候就像一個莽夫一樣,被揍得現在都不敢正眼看我們了!”
“兩個野種相依為命……好感人呢,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哈哈哈!”
……
徐黑子本來不在乎這些嘲諷,他拖著疲憊的身子跑回家,隻想吃一口熱乎飯,可妹妹不在了。
相依為命的妹妹不在了!
“幼欣……”
徐黑子不顧險阻,他找遍了徐家,可依舊找不到,他慌了。
找到了說妹妹不見的徐子江,徐子博,由於自己不能修煉,不僅沒能獲得有用消息,反而又被揍了一頓。
徐黑子顧不得疼痛,現在的他隻想找到徐幼欣,他來到一個慈祥老者麵前,直接跪在地上。
“徐師叔,幼欣不見了!”
“黑子,師叔知道了,你看那一箱黃金夠你一輩子榮華富貴了,還有一封婚書,帶著他離開徐家吧。”
徐黑子緊緊攥著拳頭,他痛恨自己的無能,被彆人叫做莽夫的他,任憑身體受到什麼樣的傷害都未曾流淚過。
但現在,他淚流滿麵地說道。
“師叔,我不要什麼黃金,什麼婚書,求你了,幼欣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