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元陽結束還有二十多天,剛剛還為了這個擔心呢,既然師傅來了,那我就放心了。
不用在和牆壁打架了!
“師傅,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徒兒。”
柳冰心微微一笑,心裡早就想把徐黑子碎屍萬段了。
“徒兒你怎麼知道師傅舍不得你!”
“因為合歡宗的男弟子隻有一個死法,爽死!”
這孽徒元陽根本吸不完,沒有修為那兩天根本遭受不住,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
柳冰心舔了舔舌,“師傅答應讓你爽死!”
徐黑子走到她身邊,抱起一條**狂舔,隨後便是真龍與困龍深淵的較量。
隨著柳冰心的一聲聲嬌喘,徐黑子十分滿意這個大反派師傅。
於是,他一頭塞到她懷裡……
三天很快就過去,在徐黑子的要求下,兩人中場休息。
春色滿園關不住,柳冰心拉著徐黑子的手。“徒兒,你感受到為師的心跳了嗎?”
徐黑子傻傻一笑,咽著口水,“感受到了,感受到了。”
“快把契約解除了吧,隻要契約解除,師傅送你靈石,法寶,功法,還有符咒,丹藥等等,通通送給你!”
徐黑子抽回自己的手,“師傅,這三天徒兒早已知道師傅的心跳,甚至還知道師傅是D!”
“D?什麼意思?”
“沒什麼,總之契約一旦形成,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除。”
“混蛋!”
自從那天以後,每次遇到這小子都會讓我起殺心,關鍵是這徐黑子心思單純,完全就是一個下半身動物,威逼利誘來回用,根本沒用。
活了幾千年了,什麼人我沒見過,居然拿徐黑子沒有辦法,不過,還從未聽說過奴隸契約,難道說這小子是那個真仙轉世?
能在我裙下堅持這麼久,一點事都沒有,而且他修行速度這麼快,難道說,他會仙法!
“師傅,一直在這監牢裡該試的都試了,你想不想玩一點刺激的?”
“刺激的!我們現在還不夠刺激?”
“徒兒,你未免有點太貪心了,你說?”
“師傅之前不是有一條捆綁我的金色鏈條嗎?”
柳冰心將其取出,放在徐黑子手中,“你想怎麼玩刺激的?”
徐黑子接過鏈條,仔細看了看,非常滿意。
“師傅,我在師妹那裡學了一點捆綁,上一次用的是綢緞,這一次用的是鏈條!”
柳冰心說道:“捆誰?”
“當然是師傅?”
“你不會想要把師傅捆好以後,將師傅的神識鎖住,玩變態的吧?”
“那樣師傅可不陪你玩。”
徐黑子將鏈條放在她手中,“也可以捆……我。”
柳冰心興奮地接過鏈條,徐黑子配合地伸出雙手……
不知過去多久,柳冰心臉上浮現出熱情的笑容。
“徒兒沒想到在玩的方麵,你也很會嗎,輪到你捆師傅了!”
柳冰心伸出雙手,“快,師傅已經等不及了!”
徐黑子摸著那冰冷柔滑,芳香無比的玉手,“師傅,元嬰後期過了是什麼?”
這徐黑子連元嬰過後就是化神都不知道,很顯然他並不是什麼真仙轉世,分明就是莽夫,可他真的很會!
記得帶他來宗門時,本想殺了他全家的,但當時看著他清澈的眼神就放過了徐家,現在想想真是後悔。
不過,當時我還帶回來了一紙婚書,當時想著徐黑子也是要死的,也就沒有給他說。
現在嗎……也不可能給他說。
“元嬰渡劫以後就是化神,徒兒,這些為師都沒有給你說過嗎?”
徐黑子有些懵,柳冰心想了想隨後笑道。
“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除了練氣以外,其餘修為都分前中後期,每一個機階段神識,靈力,體質也會發生相應的變化,練氣打不過築基,築基打不過金丹,以此類推。”
“徒兒你現在就是築基前期,可以欺負練氣了。”
徐黑子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將她的手捆好,隨後摟住她的腰一用力,那雙烈焰紅唇也來到嘴前。
“師傅,如你所說,你是元嬰你想殺我,我切沒有機會反製了?”
“萬事都沒有一定這種說法,就比如徒兒的奴隸契約,而且還有功法相克,法寶,飛劍,丹藥,符咒等等這些外在因素,不過,一般都是打不過的。”
“師傅,吸了我這麼多元陽,不知師傅何時才能到達化神呀?”
柳冰心克製著手臂的爆發,見徐黑子又在自己身上捆著鏈條,她害怕一用力金鏈就化為碎屑,從而少了許多快樂。
而她這努力克製的樣子卻讓徐黑子更加大膽。
突然,徐黑子不小心碰了什麼地方,柳冰心直接發出一聲恥辱的嬌喘。
她笑道:“徒兒,達到化神談何容易,師傅已經不指望能達到化神了,況且修煉需要的是契機,運氣,都隨他去吧。”
徐黑子拍了拍手,看著自己的捆綁技術,很是滿意。
“師傅,你等不及了吧?”
“你這綁的什麼呀,勒得師傅胸口悶,快來幫師傅……揉揉。”
徐黑子笑了笑,見她不能反抗,於是便乘勢而上,霸占那張紅唇,順便伸出拿捏之手。
鎖鏈,監牢,嬌喘,撞擊聲,可惜這裡是監牢,無人見證這一幕。
……
第二十天,這裡已經滿足不了她們了,於是兩人從走道,一直到監牢出口,其中一路上兩人都留下了犯罪的證據。
沒辦法,三十天的無限元陽需要釋放,而柳冰心需要吸收無限元陽,於是除了中場休息以外,其餘時間不願浪費一分一秒。
第三十天,徐黑子看著僅剩下的一個小時,他從來沒有這麼高興。
“啵!”
柳冰心滿意的在徐黑子臉上留下唇印,而徐黑子脖子上,臉上到處都是唇印。
“三十天了,徒兒,你真的是築基嗎?”
徐黑子鬆開了她,“師傅你的臉色看起來更加的白潤玉滑。”
“我們應該出去了,再不出去,師姐們恐怕以為我死在這裡了。”
柳冰心點了點頭,突然看見了牆壁上的一個小洞,她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
“徒兒,這牆壁上麵怎麼會有一個洞?”
她用手比畫了一下,驚訝道:“不會是你的傑作吧?”
徐黑子嘿嘿一笑,內心滿足,畢竟被人認可那比什麼都高興。
徐黑子這個莽夫,這可是牆壁呀,都是堅硬的石頭,又不是木頭,他……他怎麼下得去手的!
“徒兒,你這樣……下一次師傅不敢找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