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行不行隻能用實力來說話,你覺得呢?”
“啊……”
她的嬌喘聲深入徐黑子骨髓,徐黑子轉移了戰場,由石桌轉移到床上。
不知過去多久,徐黑子躺在床上,中場休息。
柳冰心直接施法,於是兩人來到歐陽魚打造的洞府中。
徐黑子躺在玉床上,一旁的柳冰心一直笑意不減地看著他。
“徒兒,你真的太讓為師意外了,為師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到這種快……感了。”
“懂得這麼多,看來四個師姐把你調教得不錯,深得我意。”
徐黑子坐起身問道:“那徒兒現在在你眼中,到底算什麼?”
“徒兒,那很重要嗎?”
徐黑子再次霸占那張烈焰紅唇,這裡的空間很大,很多功法都施展得開。
柳冰心看著懷中的徐黑子,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麼滿意。
一天一夜過去,兩人第二次中場休息,而柳冰心看著徐黑子,她現在不是滿意了,而是把徐黑子當做寶貝。
“徒兒,你也累著了吧,讓為師給你捏捏肩。”
“不必了!”徐黑子冷冷回應,時間過去多久他不知道,但他明顯感受到了柳冰心的態度發生變化。
徐黑子來到洞府中間的水池,他想洗個澡放鬆放鬆,可昨天被蛇咬得記憶猶新,他心中有些抗拒。
“師傅,這水池中會不會有蛇?”
柳冰心走了過來,彎腰輕聲細語道:“師傅幫你吧。”
他一把將徐黑子推入水池,隨後自己也跳了進去,徐黑子泡在水池中,難得的輕鬆讓他異常舒服。
“師傅忘了,小魚兒還在這個洞府裡安置了一個盤龍陣。”
她笑道:“盤龍陣,啟動!”
徐黑子不知為何,一天一夜直到現在都沒有事,為此他明白了是無限元陽發揮了作用。
不然,這中正如師姐們說的那樣,元嬰修士都不是師傅的對手,更何況自己才築基。
所以,就算這三天無限元陽用好了,那就變成了無限火力,且不是說可以徹底瘋狂了!
必須讓這個女人知道,什麼是築基修士的憤怒。
水池之中,很快第三場決賽開始,徐黑子很快占據了優勢,而柳冰心也是不遑多讓,徐黑子的優勢很快便被追上,逐漸兩人旗鼓相當。
在盤龍陣的加持下,徐黑子加快攻速,水池中的浪花伴隨著嬌喘聲以兩人為圓心,一圈圈地散開。
雖然攻擊速度增加,可柳冰心作為合歡宗宗主,實力自然不容小覷。
於是在一聲聲嬌喘聲中,大戰結束,徐黑子雖然有無限元陽,但還是略遜一籌。
徐黑子坐在水池邊,一旁柳冰心笑容滿麵的將一枚補氣丹給徐黑子服下。
此刻的她紅光滿麵。
這徐黑子真的是一個莽夫,居然暗中增加攻擊速度,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徒兒,你還行嗎?”
徐黑子一把抓住她的**,伸出舌……
“師傅,我到現在還沒死,你是不是放水了?”
柳冰心笑了笑,“徒兒,你說啥呢,師傅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舍得殺你呢?”
徐黑子有些不解,明明之前她不是這個樣子的,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也不知道她說的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
不過,她說過的話她可以不記得,但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第四場複活賽必須給她教訓。
徐黑子這個莽夫我怎麼沒有早些發現呢,要是能早些多關注他一點,沒準兒早就發現他的特殊了。
然後在把他囚禁起來,慢慢調教,為我一人所用。
兩天一夜了,他的元陽還是取之不儘,要想讓他爽死,恐怕還要多加一點火候。
休息完畢,第四場複活賽在徐黑子的強攻下展開,他遵循本心已經陷入瘋狂。
而係統的獎勵則是一波一波的充斥在他的腦海。
徐黑子在獎勵聲中慢慢迷失了自己,兩天兩夜過去,兩人又將戰場轉移到玉床上。
柳冰心此刻已經徹底把持不住,因為還沒有人能在她這裡堅持這麼久。
於是,她施法在玉床正上方打上十幾個吊鉤,又施法將一些白色的長布固定在吊鉤上。
徐黑子對於她的舉動自然是很有疑惑的,而柳冰心卻笑著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吻。
她決定要好好獎勵一下徐黑子。
“徒兒,師傅之前那樣對你,你想不想用這些白色綢緞將師傅捆起來?”
徐黑子抓住白色綢緞用力一拽,發現綢緞被固定得很穩,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脫口而出。
“想!”
徐黑子抓住柳冰心的手,用綢緞將她捆起來。
在師妹那裡學習的捆綁,沒想到第一個就用在師傅身上。
不知為何,心裡很爽。
“徒兒,彆光捆手呀,還有腿呢。”
對於師傅的要求,徐黑子自然要滿足,於是他緩緩抬起她的腿……
徐黑子滿意地拍了拍手,看著眼前由綢緞捆綁而成的藝術品,他揚起嘴角。
“徒兒,你還在等什麼。”
……
三天兩夜過去,徐黑子坐在玉床上思考人生,此刻柳冰心依偎在他懷裡,一副小女人一樣,笑容滿麵。
“師傅,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
柳冰心沒有回答,而是在思考徐黑子的元陽為什麼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一會兒後她才隨口說道。
“徒兒,你有點偏執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合歡宗果然不能動情,徐黑子默默起身穿上衣服拍拍屁股離開,而柳冰心卻沒有阻止。
看著徐黑子離開的背影。
“話說,徒兒才二十來歲左右,怎麼會對這個小屁孩來了興趣呢?”
“居然心生占有徐黑子的想法!”
“你可是合歡宗宗主,合歡宗隻有一位男弟子,這是你自己親自立下的規矩。”
“而且,雖說是收徒,不如說男修的存在是為了證明這裡是合歡宗,況且,我還從未教過男弟子功法法術。”
“徐黑子真的太讓人意外了,可他必須得死,合歡宗的規矩不能被他一人壞了!”
“不過,倒是可以讓他多活幾天。”
柳冰心舔了舔舌,邪魅一笑。
……
徐黑子沒走多久便到了小木屋,歐陽魚見他一副啥事兒沒有的樣子,有些困惑也有一些高興。
“師弟你是從洞府裡出來的吧?”
“魚兒師姐我就是從你的洞府過來的呀,對了,師傅還在洞府裡麵。”
歐陽魚圍著徐黑子轉了兩圈,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於是便懷疑地問道。
“你和師傅在洞府裡麵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