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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182【複活計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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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蛇為了弄清楚魔煞星的事,悄悄地來到柏麟帝君的寢殿,尋找玉簡。

騰蛇在柏麟帝君的寢殿尋找了好久,都沒有他要的玉簡,可是他明明在司命殿,聞到過這裡的氣味,怎麼會找不到呢。

騰蛇累的直接躺在了臥榻上,轉身之時竟然發現了一冊玉簡,裡麵果然記載了騰蛇想知道的一切,騰蛇看完一抬頭,就被麵前的青龍嚇了一跳,青龍沒有給騰蛇解釋的機會,直接給他了一個警告,就離開了。

日光澄淨,打在青色的帷幔上,碎成了鎏金。

“靈兒,我很快就回來。”

他低聲喃喃。

吱呀門聲已散,床榻上的人倏然張開了眼。

亭奴受禹司鳳之托,前來查看我的傷勢。

看到已經醒來的我,亭奴不禁鬆了一口氣,還好她醒來了,不然……

“亭奴。”

我的目光落在亭奴身上,亭奴看著此時的我,便知我是神女之力徹底覺醒,初見時天真純摯的氣息全無。

“感覺怎麼樣?”

我如實道:“傷口倒是沒那麼疼了,但是頭疼得緊,身上也沒有力氣。”

說完兩指交疊念了個訣,指尖僅有微光閃爍,法術並沒有成形。

“我一點靈力都沒有了。”

我語氣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是藥的副作用?”

“是,”

亭奴頓了一頓。

“等你徹底好了,靈力就會回來的,這藥相當於把你的內裡打碎了再拚起來,所以你會覺得渾身乏力,偶爾……頭痛犯渾,都是很正常的。”

我點點頭:“替我轉告司鳳,我醒了。”

禹司鳳本應該高興,可是在這份高興裡卻夾雜著一絲難過,如同上好的絹帕裡藏著一根細針,紮的他手指吃痛滲出血珠,卻還是緊緊的握著不願意丟開手。

————

“柳大哥,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現在無支祁已經救出,很快我的計劃便會成了,這一切就都清楚了。”

“現在隻有避開雙星交彙,魔煞星就不會複活了。”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避開雙星交彙,這種星軌天命,豈是你能左右的。”柳意歡,隻覺得禹司鳳就是包袱背的太重,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

“我自己肯定不行的,所以,得找人幫我。”禹司鳳抬頭看了一眼柳意歡:“無支祁。”

“無支祁。”我和柳意歡同時出聲,有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開什麼玩笑,他自己本身就是大妖,複活魔煞星沒準也是他的願望,他憑什麼幫你。”柳意歡突然靠近禹司鳳:“還是說,你有什麼辦法能騙他幫你。”

“無支祁至情至性,想要他幫忙,必須以誠相待,柳大哥,就要勞煩你幫我準備些酒菜,我去見見她他。”

“聽說你要請我喝酒,我老無午飯都沒吃,就等你這頓呢?”

“無大哥。”禹司鳳在柳意歡準備好的酒菜旁,迎接無支祁。

“用不著這麼客氣。”無支祁拍了拍禹司鳳的肩膀,身體還是很虛弱:“我說你這傷都沒好完全,就這麼急著找我喝酒,看來這頓酒喝起來不容易啊!”

“實不相瞞,我找無大哥來吃酒,另有所托。”

禹司鳳邀請無支祁邊喝邊聊:“其實,我去魔域救無大哥,並不是為了妖魔複興,而是因為我有私心。”

無支祁看了禹司鳳好一會兒,笑著說到:“你這小子還真有意思呀!旁人的心思都是藏著掖著,你倒好,直接說出來,要麼你就是傻,要不然,你就是絕頂聰明,不過沒關係,不管你屬於哪一種,你都是我老無的救命恩人,我曾經立下過規矩,隻要救了我無支祁出來的人,那便是我的兄弟,我答應你三件事情,上天入地我絕不推辭,所以說您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

“請無大哥答應我,無論無何,都不要將均天策海交給元朗。”

“這個嘛!倒不要緊。”無支祁緩緩地喝完酒,卻給了禹司鳳一種緊張感:“隻不過呢,我有三個問題想問問你,第一個問題,你不想讓元朗得到均天策海,是因為不想讓他打開琉璃盞,對嗎?”

“是。”

“第二個問題,你不是魔煞星轉世,對嗎?”

“對。”

禹司鳳爽快的回答,讓無支祁很滿意:“和我想的一樣,我就說魔煞星的轉世,怎麼會被煞氣傷的這麼重,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誰是魔煞星,但你不想讓他複活,對嗎?”

“其實,我隻是不想讓妖界,再陷入無儘的征戰而已。”

“好。”無支祁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給小子對我的胃口,放心吧,我絕不會讓均天策海,落到元朗的手上。”

“多謝無大哥。”禹司鳳感激的敬了無支祁一杯酒。

“對了,無大哥,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其實,你也不想複活魔煞星,對吧?”禹司鳳很聰明,通過幾個問題,就了解無支祁的想法。

“魔煞星乃是妖魔至之尊,那要是複活了,一定會殺上天界,替我們妖魔出一口惡氣,那多爽啊!不過呢,這個人吧!最討厭的就是受人指使,我身為魔域左使,他要是複活了,我肯定對他言聽計從,想想就很煩哪。”無支祁站起來,悠閒的說著:“要不然就算了,彆讓他複活了,咱們每天喝喝酒吃吃肉,剛才開心嗎嘛。”

禹司鳳也走到無支祁的身邊,其實這種生活一直也是他和我想過的生活。

“無大哥,謝謝你。”

“彆謝來謝去的,煩不煩哪。”

“對了,無大哥,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元朗手上那個能吸人精血的爐鼎,是何來曆?”

“吸人精血的爐鼎。”無支祁還是想了一會兒,“莫不是煉魂鼎。”

“那這個煉魂鼎又有何作用。”

“這個煉魂鼎,隻要吸收了九十九道生魂,就可以形成一個血祭之陣,以活人身上吸取法力,而這個被吸之人,最後會被榨成乾屍。”

“那元朗,要用這個爐鼎對付誰呢。”不光禹司鳳在想這個問題,無支祁也在想:“難道這力量和魔煞星複活有關。”

“我怎麼給忘了。”無支祁被禹司鳳這一提醒,終於想起最重要的事情:“當年戰神,神女是用她們自己的力量,封印了魔煞星的心魂,所以說要想打開琉璃盞,除了要均天策海兩件神器之外,還需要的是戰神,神女之力。”

“難道元朗,是想用煉魂鼎來對付靈兒和璿璣,怪不得,他一直想激發出靈兒和璿璣體內的力量。”禹司鳳也弄清楚,他們之前所遇到的事情,都有跡可循。

“這個老臭鳥還真是處心積慮呀!連戰神,神女都敢算計。”無支祁不由的心疼這兩個小美人。

“糟了,那靈兒還在這裡,豈不是很危險,我不能讓他得手。”

“錯嘍。”無支祁倒認為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我倒是覺得,你應該讓他得手。”

“為什麼。”禹司鳳很是不解,他不想讓我陷入危險之中。

“這個鼎雖然霸道,但是絕非元朗一人之力,可以操控得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一定想花言巧語騙我出手。”

“無大哥的意思是,來個將計就計,趁他為有防備之時,我們好借機會破了他這個煉魂鼎。”

“沒錯,他不是苦苦煉這個鼎嗎,那咱們就讓他嘗嘗這個鼎的哭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也要元朗自食惡果,以報千年之仇。

“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就有勞無大哥了。”

“不用這麼客氣,對付元朗,本來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正好沒有舊帳新帳,要跟他一起算。”無支祁扶起禹司鳳的手,他今天聽得最多的就是禹司鳳的道謝了。

“不過,眼下,想要確保這個計劃萬無一失,我們還得讓他再信任我們。”

“那這個動腦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打架我來。”無支祁實在是不想去麻煩這些事,他更喜歡簡單一點的:“對了,我不是說答應你三件事嗎,你才說了一件,還有兩件呢?”

“司鳳不敢貪心,無大哥答應我一件,我就心滿意足了。”

“好,我就喜歡,和你這種仗義的人交朋友,不過你放心,既然我答應你三件事情,那就必須做到,沒關係,你可以慢慢想,今天呢,我們就是喝酒,來。”

“這麼快就成兄弟了。”無支祁剛要和禹司鳳一起喝酒,紫狐就來了,還把我給拉來了。

紫狐上前抓住,無支祁遮擋自己的手。

“無支祁,我還以為你們男人要成為兄弟,要混個十年八年才行呢。”

“喝個十年八年,那命都沒了。”我雖然在接紫狐的話,其實是一直在看禹司鳳。

禹司鳳隻是暗笑地牽著我的手。

“你能不能彆靠我怎麼近。”無支祁真不知道該拿紫狐怎麼辦,才好。

“我不。”其實紫狐撒起嬌來,還是挺可愛的。

“你這傷都還沒好,趕緊回去睡覺去。”其實無支祁並不是嫌棄紫狐,隻是還沒看清楚自己的心,不會表達而已

“不,我就要看著你,看著你我的傷才好的快。”

而紫狐和無支祁的打情罵俏,也讓一旁的我和禹司鳳暗笑不已。

“你們笑什麼,看不慣啊!”

“我有什麼看不慣的,我有司鳳就夠了。”我炫耀的舉起與禹司鳳十指相連的手。

“好了,彆鬨了。”禹司鳳寵溺的看著我:“不過,我也希望這世上所有的有情人,都能向我們一樣,終成眷屬。”

比如紫狐和無支祁一樣。

紫狐期待地看著無支祁,奈何無支祁就是鋼鐵直男。

“眷屬什麼呀!我告訴你,司鳳,你要是再這麼胡說八道,我馬上就走。”

“你彆走。”紫狐拉住暴躁的無支祁:“小司鳳,你接著說,你說的話我最愛聽了。”

無支祁怕紫狐在做什麼,直接帶紫狐離開了,安頓好紫狐後,無支祁就去找元朗去了。

為了讓元朗相信他們,特意去說了千年前的舊事,為了報複戰神,神女,願意和元朗合作,殺傷天界,報千年之仇。

——畫麵一轉——

我整個人靠在禹司鳳懷裡:“司鳳,我感覺這樣挺好的,能一直在你身邊,真好!”

禹司鳳將下巴抵在我頭頂上緊緊抱著我:“靈兒,你知道,你要是有事,我怕你醒不過來,這些年你都為我受過多少傷了,你還要為我冒險,以後不要再為我做傻事了,你就個是傻瓜!”

我不在意到:“是,我是傻瓜,你的可愛小傻瓜!”

禹司鳳微微推開我,慢慢的低頭吻住了我,呼吸纏熱,我忘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隻動情地想抱住他,再緊些。

禹司鳳撒不了手,一個翻身,將我壓在床榻之上,隻覺懷中的身軀軟得好似沒骨頭,每一寸曲線都貼上來,他委實把持不住,伸手就要就要去解我的衣帶。

我不自禁地握緊了他的手,更加仰起了頭,但他卻停了下來。

他的唇離開了我,我們兩人都有些喘。

他往後退了退,抿了抿唇,像是在壓抑什麼,這倒是很少見,我認真看去,那壓抑之色又仿佛消失了。

“怎麼了?”

我愣愣地問他,開口時才發現聲音軟得不像話。

他放開了我的手,瑩潤修長的指纏上了我披散於枕上的亂發,將它們整理在我耳後,輕應了我一句:“沒什麼。”

他本來以為情雖不可控,欲卻是可控的,但一刻前的體驗,讓他清醒地意識到他是高估了自己。

因此這一次,他隻是很淺淡地嘗了嘗那榴花一般緋紅的唇,任自己在那含著花香的吐息中沉溺了少許時刻,便退了開來。

他滿心以為,這樣的碰觸尚算安全,卻沒料到我突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情姿婉然的少女,緋紅著臉,眉目間儘是嬌態,迷離地半睜著眼,看了他片刻,然後毫無征兆地,那唇便挨了上來。

他未放我通行,我還生氣地咬了他一下,柔軟的手不輕不重地按壓住他的後頸,繼續吻著他,去叩他的齒。

他從不知我是這樣好學之人,在我青澀卻執著的纏磨之下一敗塗地,心中明知不該,卻縱容地張開了口,任由我的舌伸進來,在他的口中橫衝直撞。

我像是很討厭我們之間居然還有距離,一邊吻著他,一邊撐起上身更緊地摟住了他,那被藍裙裹覆住的長腿也抬了起來,搭上他的腰際,誓要讓我們兩人之間不留縫隙,而那纖柔的雙臂則緊緊鎖住了他結實的脊背。

在他麵前,我總是很坦誠的,白得像是一張紙,而他,卻偏想在那白紙之上作許多絢麗的畫。

一切都不受控製了。

他閉了閉眼,忽然一把再次將我壓倒在了床榻之上。

當禹司鳳反客為主之時,我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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