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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176【一直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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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複神力的我帶著騰蛇很快就來到了離澤宮,也不知道是不是宮主吩咐過,我們來到離澤宮不但沒有阻攔,反而很快就來到了地宮。

“小廚子,你怎麼樣了,你也太不經打了吧。”未見其人,先出其聲的騰蛇先一步走進了地宮。

“宮主。”我和宮主打過招呼後,就來到了禹司鳳的身邊:“司鳳,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

“師父已經為我療過傷了,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了。”禹司鳳看見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宮主看著恩愛的我和禹司鳳,說到:“司鳳,你想見你娘嗎?”

“娘。”我疑惑的看著禹司鳳,隨後他們跟著宮主來到一處冰棺前,裡麵躺著一位清秀的美人。

“司鳳,她就是你娘。”

禹司鳳自從來到這裡,眼神就沒有從冰棺前離開過:“她…一直都在這裡嗎?可是為什麼,你從來都不告訴我。”

“我隻是在等,等你娘醒過來,才好把這一切都告訴你。”

“我娘,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宮主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娘的時候,那你現在的年紀相仿,我第一次出門曆練。”

宮主與皓鳳的第一次見麵是在一片薰衣草花園裡。

“等我再見到她的時候,他不知道與何人鬥武,弄得滿身是傷,我救了她,悉心替她療傷,我們便生了情。”宮主將金赤鳥銀簪帶在了皓鳳的頭上,做為他們的定情信物。

“我跟你娘在一起的事,起先都瞞的很好,她有了身孕,我們也期盼著你的到來,可誰知道,她臨盆的那一天,老宮主知道這一切,非常生氣的趕來,差點當場殺了你,後來知道,你繼承了十二羽血脈,才改變了主意,老宮主不由分說地,將你帶回了離澤宮,逼我帶上情人咒麵具,我是何其幸運,你娘懂我,惜我,無怨無悔,哪怕知道我是金翅鳥妖,也對我不離不棄。”

宮主溫柔地看著我和禹司鳳:“唯一遺憾的是,你不在她的身邊,直到那些可惡的仙門中人來找她,知道她與妖結合,逼她說出我的下落,你娘,是為了保護我們,她才……。”

宮主說不出來的話,我聽明白了,心疼的陪在禹司鳳的身邊。

禹司鳳此刻隻能握緊我的手,才能緩解心中對娘親的疼痛。

“自我帶她回來,我沒有一天,不尋求著讓她醒來的法子,現在,我終於等到了,司鳳,我剛剛已經為你娘,服下了千年石髓,等你娘醒來的那一刻,她見到你和星靈,一定會很高興的,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就再也不會分開了。”

禹司鳳看著皓鳳,又心疼的看著宮主:“師父。”

宮主歡喜的笑容變得惆悵起來:“事到如今,你還叫我師父,我知道,你是不是因為我沒有早點相認,你恨我,離澤宮不許娶妻生子,老宮主用你娘威逼我,逼我發下毒誓,你若不成年,就不許相認,這樣也好讓你早日曆練,成為我族在興的希望,這天底下,哪有不認自己兒子的父親。”

“您一直都帶我很好。”禹司鳳也是一時沒有走出來罷了,一直以為自己的父母早已離開,卻沒想到隻是換了一種身份陪在自己身邊而已。

“你可不可以,叫我一聲爹。”宮主看著迷茫的禹司鳳,突然笑了:“罷了,二十年都過去了,我又何必勉強你呢?”

禹司鳳看著宮主的背影,突然跪下:“爹。”

“你說什麼。”宮主驚訝的轉過身。

“爹,孩兒不孝,叫您費心了。”

“來,快起來。”宮主走到禹司鳳麵前,將他扶了起來:“好孩子,爹爹我開心啊!”

宮主高興走到冰棺前:“皓鳳,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孩子,他長大了,他認我了,時辰快到了,等你醒來,我們一家三口,還有星靈,就可以開開心心的,好好地說說話了。”

元朗在主殿點燃丹牙之火,將所有人都召集出來。

“師哥,你終於出來了。”元朗看到我也跟著宮主一起出來,覺得更好玩了。

“你私燃丹,違反宮規,到底想怎麼樣。”宮主真不明白元朗還要搞什麼。

“點燃丹牙之火,說明有大事要發生,這離澤宮,該換新主人了。”元朗平淡的看著眾人。

“副宮主,你怎能說出如此忤逆之言。”

“副宮主所說的,可是大大的忠言。”賀長老反駁著宮主身邊的羅長老。

“你們想造反嗎?來人,把他們押去戒律堂。”羅長老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挑戰宮主的地位。

“各位長老,要不要先聽完我的想法再做決定。”元朗擺明了有想法:“這離澤宮現在的身份已經曝光,全離澤宮本應該未雨綢繆,為將來做打算,可我的師哥,這一宮之主,卻躲在這地底下陪死人,放著李子/宮上上下下的安危不顧,還讓我和騰蛇進來,這樣的公宮主不該換嗎?”

“你想換宮主是嗎?”宮主無所謂的問著元朗。

“是。”

“我正有此意,反正我這個宮主也當膩了,借此機會,退位讓賢,升殿。”宮主這一操作打的眾人真是防不勝防,公宮主還讓禹司鳳站在主位的旁邊。

“師哥,這是我們離澤宮內部的事,神女待在這好像並不合適吧!”元朗看著還在大殿裡的我,嘲諷說到。

“隻要本宮一日是宮主,就沒有不合適的說法,也難怪,本宮執掌已有二十年,可以說是渾渾噩噩,怪不得有人,還希望本宮退位讓賢呢。”宮主看著元朗陰陽怪氣地說著。

“宮主,離澤宮能有今日,都是因為宮主坐鎮才不至於生亂,怎麼能說是渾渾噩噩?”

“這些年大小事務,都是副宮主在操勞,羅長老卻說是宮主坐鎮,真是睜眼說瞎話。”賀長老看不慣宮主的做法,邊嘲諷宮主身邊的羅長老。

“自己的事,我自己最清楚,你們就不要再爭執了,這個宮主我也當夠了,是時候把離澤宮,交到一個明白人的手裡。”元朗和賀長老聽聞後不自覺的笑了,元朗剛想準備接手宮主之位,就聽到:“禹司鳳聽令。”

禹司鳳走到宮主麵前跪下。

“今日起,你就是離澤宮的新主,著宮主的信物金羽令就交給你,丹牙已然,命渝已降,你是十二羽血統的繼承者,你的血統無人能及,本宮今日將金羽令傳給你,你就是離澤宮新主,來,大家隨我一起參拜新主。”

“等等。”元朗不服氣的讓所有人都停下了。

“師弟,我都退位讓賢了,怎麼,還不如你的意嗎?”

“禹司鳳沒有資格做一宮之主,你已經瘋了。”元朗對著眾弟子說到:“瘋子的話是不能信的。”

“找死。”宮主也變臉之快,掐住元朗的脖子,將他升到了半空中。

“師哥生氣了,我知道你心裡覺得自己,一直都沒有瘋,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回答完之後,諸位長老心裡自然會有一個判斷。”

“你想問什麼?”宮主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退位之後,師哥想去做些什麼呢?”

“我和皓鳳情投意合,自然是要隨他她遠走高飛了。”宮主的話讓元朗哈哈大笑,也讓眾弟子覺得不可思議。

“你笑什麼。”元朗不說話,隻有笑,激的宮主用宮羽令來對付元朗,沒想到元朗會逃脫。

“你在哪裡偷學的功法?”宮主質問已經跑到自己麵前的元朗。

“這是老宮主教我克製你的功法呀!他叫我好好看著你,彆再發瘋了。”

“我沒瘋,我沒瘋。”宮主激動的看著元朗,好像能把他看穿了一樣。

“師哥,皓鳳如果還在,她隻會恨死你,情投意合,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你胡說,胡說。”宮主被刺激的一直攻擊元朗,但卻永遠也碰不到他的身體。

“師哥,我在這兒呢?”元朗悠閒地躺在一旁的亭子上:“在你的嘴裡,皓鳳對你是真情不悔,不離不棄,還為你摘下了情人咒麵具,可事實上呢?她對你的情隻停留在你是妖之前,她生下孩子顯出異象,被仙門發現,若不是老宮主及時趕到,將他們都殺掉,我們離澤宮的秘密早就不保了,而皓鳳,她還沒從與妖結合,產下孽種的悲痛中走出來,就親眼看著仙門慘死在自己眼前,他如何能愛你,她隻能恨你。”

“恨不得將你親手殺掉,師哥呀師哥,你卻逼她像從前那般愛你,她是連自儘都做不得,日日被你折磨。”

宮主癡狂的笑道:“你編哪,你繼續編哪,我早就知道你有預謀,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我根本就不會相信,因為我隻相信我自己。”

“你逼著皓鳳摘下你的情人咒麵具,她對你隻有滿腔怨恨,哪兒有愛啊!”元朗說出的話,讓宮主回想起那段快要被他遺忘的回憶,那時的皓鳳對他隻有恨和害怕。

“你被情人咒反噬,她終於有機會逃出去,你連妖身都控製不住,被少陽派的掌門夫人何丹萍,撞了個正著,這事你還記得嗎?”元朗看到宮主迷茫的眼神,便知道他記不清了。

“師哥呀師哥,你可是將我們離澤宮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安危都拋置於腦後,匆匆打了何丹萍幾掌,就去追你的皓鳳,要不是我跟在你後麵,親手替你解決了何丹萍,這少陽派早就知道了,我們離澤宮的秘密,帶著各仙門派殺過來了。”

“原來是你殺了我師娘。”我從禹司鳳背後走了出來,憤怒地看著元朗,本來我也不想知道離澤宮的秘密,沒想到卻聽到一個更大的秘密。

元朗一個轉身來到我的麵前:“就是我做的,又能怎麼樣,這裡是我離澤宮的地盤,難道你還想殺過我們所有的妖,為你師娘報仇,包括禹司鳳。”

“我隻想殺了你。”我眼眸變色之際,禹司鳳攔下了我,將我護在身後,這裡並不適合大戰。

元朗又看了一眼禹司鳳,笑道:“你想知道為何要殺了何丹萍嗎,我還不是要為你師傅收拾這爛攤子,老宮主就是偏心哪,犯下了這麼大的錯還偏愛於他,就因為他是十二羽血脈的繼承人。”

元朗看著不相信的宮主,走到他的麵前繼續說到:“老宮主費儘修為下咒,讓你以為臆想的都是真的,不想讓你的情人咒反噬,臨死之前,他千辛萬苦尋來忘情丹讓你服下,就是不想讓你知道真相,絕了後路。”

“不,不是,你彆胡說八道。”魔障的宮主指著元朗罵道:“你是一個奸滑的小人,明明是皓鳳親自揭下了,我情人咒的麵具,她發過誓不管是人還是妖,她都會跟我廝守終身,這才是真相,你不要信口雌黃。”

“師哥,害死皓鳳的人,不是彆人,是你自己呀啊!這事連羅長老都知道,不信你問問。”

“你給我閉嘴。”禹司鳳從來就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元朗是第一個。

宮主迷茫地走到羅長老的麵前,問道:“羅長老,請你告訴我,他說的是…謊言。”

“宮主,是真是假,已經是往事了,你又何必再問。”羅長老的話似乎讓宮主死了心,眼神裡再也沒有以前的光彩了。

元朗看到宮主心如死灰,不介意走到他的身邊再加重一些:“羅長老既然不願意說,罷,那我就拿出,我珍藏二十幾年的寶貝,給我的師哥看一下,這是皓鳳親手寫給她爹爹的血書。”

元朗將血書呈現在宮主的麵前,在他快要拿走的時候,又轉回到自己的麵前:“來給師哥讀一下,女兒被妖邪困禁於此,日日啼血,更辱沒點睛穀清譽,悔恨晚矣,隻以死明誓,生生世世,與妖邪永隔,皓鳳絕筆。”

宮主顫抖接過絕筆書,還是不肯相信:“不可能,師弟,你告訴師哥,這都不是真的對不對,是你故意氣我的,我在離澤宮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改變記憶的咒術。”

元朗掀起宮主的衣袖,讓他看清楚他手臂上最後一片青羽印記:“那師哥告訴我這是什麼,大概真的沒什麼,可以改變時間的咒術,隻是你自欺欺人罷了。”

宮主的不相信,最後導致自己情人咒發作,禹司鳳接住了倒地的宮主:“爹,你不要再說了。”

“宮主,你的情人咒發作了,快服了忘情丹吧。”羅長老擔憂的說到。

“師哥,你這是怎麼了,倘若你真的與皓鳳兩情相悅,這情人咒早就解開,怎麼又發錯了。”

“你住口。”元朗所謂的話語,讓禹司鳳對他動了殺心。

“禹司鳳,你寧願讓我住口,也不願意讓你師……。”元朗突然想起禹司鳳可是他師哥的兒子:“你爹爹和你娘親,到底是情緣,還是罪孽,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幸運,可以碰到一個真心待你的人,不惜於仙門反目。”元朗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宮主突然抓住禹司鳳的手:“你娘已經服下石髓,她很快就會醒過來的,她會告訴你,我們是如何的相愛,他…他說謊。”

“師哥,我可沒說謊,說到了石髓,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當年點睛穀千辛萬苦尋了兩年,終於得到了千年石髓,就是為了救皓鳳,然而有人夜闖點睛穀,將皓鳳的屍體偷走了,點睛穀苦尋,時限已過,老穀主痛苦至死,什麼都沒有了。”元朗歎了一口氣,悲哀的看著宮主:“師哥,這件事你應該不知道的吧?”

“你什麼意思,什麼時限已過。”禹司鳳紅著眼睛問元朗。

“修行之人,身亡而殘留,三年之內,以千年石髓得以挽回,三年之後元神消散就什麼都沒了,這世上哪有什麼起死回生的藥呢?”元朗揮了一下衣袖,十多名弟子將皓鳳的冰棺抬了上來。

“你不是說,他服用了千年石髓,那我們就來看一眼你的皓鳳,是活著,還是死了。”元朗突然冷聲道:“開館。”

宮主被刺激的打傷了皓鳳冰棺周圍所有的弟子,沒一會兒皓鳳的身體緩緩的升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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