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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162【一半元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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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想到會是如此安慰紫狐:“你放心待我們一起救出無支祁,我定要好好和他說說你的好。”

風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拽不住紫狐了,紫狐讓我放手不想拖累。

“我,我快拉不住你了!”感覺拉不住紫狐了,隨後紫狐便被吹出去了。

“靈兒,怎麼了?”禹司鳳感覺我這邊不對勁。

“沒事,我們去找玲瓏的元神吧?”我拉著禹司鳳便走了,希望紫狐在外麵不要有事。

剛剛那麼大動靜成功將神荼鬱壘,給驚動兩人現身:“究竟是何人?敢擅闖焚如城禁地,天帝有令,擅闖者殺無赦,爾等凡人,立馬受罰。”

褚璿璣揮起定坤,也不跟兩人廢話,定坤的劍氣傷到了神荼和鬱壘…

“神劍定坤,你是戰神將軍?”

“你們認識我?”

“我兄弟二人在焚如城守著戰神和神女九世曆劫,怎麼會不認識?”戰神本該在曆劫,為何擅闖焚如城?”

“我不是戰神,我是褚璿璣,我姐姐的元神被人擄走,我是來救她的。”

然而,神荼和鬱壘一點兒都不帶客氣的。

“不管你在凡間是誰?你永遠都是戰神,你現在罪業未清,還敢來觸犯天條,戰神將軍不管是從哪裡來的,最好還是速速離去,否則罪加一等,不然在驅魔,誅邪二劍之下,灰飛煙滅的神仙隻會多一個。”

哪怕是褚璿璣身上的功力不足十分之一,可定坤的威力卻是沒辦法減弱的。

神荼鬱壘出手,誅邪和驅魔都被定坤給震碎了。

然而,下一秒我就將褚璿璣往一旁的大山帶:“彆用法術,那兩人認方位全都是靠法術來認的,隻要不使法術,他們就找不到我們。”

聞言,褚璿璣收起了全身的法力。

果不其然,神荼和鬱壘兩人感應不到我們,又因著焚如城的大門要開了,就沒有繼續和我們糾纏下去了。

而此時的紫狐被趕出了不周山之後就昏迷在入口處,一口血吐出,她醒了過來。

“我沒死,我居然沒死?”

紫狐忍著渾身的疼痛還有內力受損艱難起身。

“蠟燭....誰動了我的生辰蠟.....啊.....!”

總算來到生辰蠟麵前,自己的蠟燭早已化滅

“是誰滅了老娘的生辰蠟......我殺了他!”

“口氣不小啊!”

紫狐應聲回頭。

“你這隻狐狸口氣大,命也大,竟然沒被神荼鬱壘打死!”

“就是你害的姑奶奶!”

穿著黑披風的元朗勾了勾嘴角:“就是我,好玩嗎,這麼多年沒見,這份禮物驚不驚喜啊”

“你到底是誰?”

一聲冷笑,他掀開偽裝,元朗完整的麵孔展現在她的眼前,準確地說是元朗......紫狐頓時瞪大眼眶

“是你,元朗,你果然沒死!”

“我的好兄弟無支祁都沒死,我怎麼舍得死呢?”

“我呸,你還有臉提他!”

“嘖,怎麼還是這麼凶啊,這麼多年都沒改,我費儘心思建立這天墟堂,就是為了救我的好兄弟無支祁的”

“天墟堂?也是你搞出來的?”

“沒錯!”

一切真相漸漸清晰,紫狐有些不可置信,原來她尋了一千年的元朗就一直在她的眼前,真是活見鬼。

“你說說我這麼費勁心力地救你的無支祁,你怎麼還能處處礙事呢!”

“少在這兒惺惺作態了,當初要是沒有你,無支祁會被壓在焚如城底下!你不過....就是想要他身上的均天策海!”

“小狐狸....你知道得不少啊,那你猜一猜,我接下來要對你做什麼”

紫狐眯起眼,利爪出現,向他衝過去,可他卻直衝衝的穿過了紫狐,快成虛影,紫狐猛然定住,被他吸入囊中。

回頭看著剩餘的六支生辰蠟,伸出手黑煙包圍了蠟燭,瞬間演變成半根。

“這樣你們就會知道....這不周山想進不好進,想出更是難出去”

“咻”衣角擺動的聲音傳來,昊辰果斷趕來

“怎麼生辰蠟少了一支?”

元朗袋中的紫狐叫了起來,捂住袋子,昊辰將劍刺了過去,副宮主揮手擋過,戴上偽裝想要離開這裡,昊辰直直追過去將他攔住。

“是妖”

“呀!”

黑煙包圍了昊辰,他連連後退

“地煞之氣,你到底是什麼人!”

黑煙之中他推了昊辰一掌,昊辰措不及防被擊倒在地“咣當”清脆的一聲,元朗落下什麼東西人便不見了。

昊辰撿起那塊令牌總感覺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分線——

我們就看到了一群軒轅派的弟子在追追鬨鬨的。

“是軒轅派的弟子?”

眾人也十分疑惑,但當軒轅派眾人跑到另一邊之時,幾人才看到了一個紅衣女子——是褚玲瓏。

褚璿璣忙跑上去擋在她身前說道:“玲瓏,怎麼是你啊?你怎麼在這兒,是被劫過來的嗎?你好了,能動了,恢複了。”

“你乾什麼?放開我。”花妖玲瓏掙紮著。

花妖見狀拿出了一把匕首,打算刺傷褚璿璣。

我眼疾手快地拍了花妖一掌。

“她不是褚玲瓏。”

然而,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前,鐘敏言已經接住了花妖:“星靈,你彆開玩笑了,她怎麼可能不是玲瓏。”

見狀,花妖也絲毫不客氣地抓了鐘敏言當人質,匕首抵在脖子上,鐘敏言卻絲毫沒有慌張:“你們再靠過來一步,我就把人給殺了。”

鐘敏言不明白怎麼回事:“玲瓏,你在乾什麼?我是敏言啊!小六子,你不記得我了嗎?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是新來的人奴?”

“人奴?玲瓏你看清楚,是我們…”

我打斷褚璿璣的話看著花妖:“脾性倒是不小。”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但是好像...”花妖頭疼欲裂:“好像...”

“玲瓏,我是你的親妹妹璿璣啊!她是星靈,我們都是你最親的人,你快把六師兄給放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玲瓏,我們一起長大,一起練功,一起抓瞿如鳥,殺蠱雕,你叫我小六子,最愛和我吵架,最愛逼我吃你做的菜,你都不記得了嗎?”

“你們這些壞人,我告訴你們,烏童哥哥平時最疼我了,他可是天墟堂最威風最帥氣的北壇主,他來了,我讓他殺了你們!”

就在這時,禹司鳳抓緊時機,施法將她綁了起來,順帶救了鐘敏言。

看著被緊緊綁在木棍上的褚玲瓏,鐘敏言心中微疼。

我打量了她一眼後:“是隻美人蕉。”

花妖一聽很驚訝:“你,你怎麼知道?”

我嘴角上揚:“像你這種低品級的妖怪,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花妖好似十分不服氣,哼了一聲過後就沒有再接著講話。

“司鳳,借你的小銀花出來一下,我們讓她帶我們進去找玉兒。”

“好。”

禹司鳳讓小銀花出來爬到了花妖的肩上,還時不時地吐蛇信子出來,嚇的花妖忙叫。

“你們乾嘛?”

我故意嚇唬的說道:“隻要你能帶我們進天墟堂找人,她就不會傷害你的,不然她可是會咬人的哦,咬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有毒。”

聞言,那花妖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我答應你們,但你們讓她先不要傷害我。”

“可以,隻要你信守承諾,我們也會信守承諾的。”

“人類果然都是魔鬼。”花妖小聲的吐槽,隻是不巧被我聽見了,一個眼神過來,立馬就慫了。

我們一行人裝扮成軒轅派弟子,跟著這隻花妖進入了天墟堂的牢籠。

守門的人看到花妖十分震驚:“玲瓏姑娘,您來這裡乾什麼?”

“滾開,烏童哥哥都不管我,你憑什麼管我?我帶我的朋友過來玩不行嗎?給人開門。”

那守門人被嚇得夠嗆,雖然烏童命令說是任何人都不允許到這個地方來,但是吩咐的人是烏童心尖上的人,萬一烏童怪罪下來,他們也得罪不起,隻能咬牙給我們開了門。

玉兒見來人是我們,頓時有些激動:“是你們,星靈姐姐你快救救我,快救我出去,我以後再也不淘氣了,一定聽臭老頭的話。”

“玉兒,你放心,我這就回去帶你見你爹。”

玉兒此刻的心情,可以說是很後悔了,早知道她就不應該淘氣,不應該被天墟堂抓住,成為他們威脅柳意歡的籌碼。

隻是見到了花妖,玉兒提醒道:“小心,她不是玲瓏,她是隻花妖。”

花妖有點不耐煩了:“你在亂說些什麼啊?我是花妖也是玲瓏,你之前認錯人就算了,現在你又說我不是玲瓏,難道這世上還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玲瓏?懶得跟你說。”

很顯然,玉兒之前應該就和這個花妖見過了。

我問道:“玉兒,你有聽說過這個地方有什麼事尋常人不能接近的地方嗎?”

“有,是烏童的臥房,除了這花妖誰也不讓進,我之前還聽說,有一隻小妖沒有通報就進了,直接被烏童給殺了。”

褚璿璣此刻很擔心自己的姐姐元神:“那,玲瓏的元神肯定就在烏童的臥房了,我們快點去找找吧!”

說起元神,玉兒突然想起上一次見到烏童的時候:“說起元神,烏童那裡的確是有很多元神,隻不過我不知道玲瓏的元神在不在那裡。”

“那一定就是了!”

一刻也耽誤不了了,幾人威脅花妖,讓她帶著他們進了烏童的臥房。

在烏童臥房內,果真有所收獲,一間不小的密室裡,藏了大大小小上百裝著元神的淨瓶,五顏六色極為紛雜,可是我們根本分辯不出哪一個才是玲瓏的元神,鐘敏言呼喚了幾聲玲瓏的名字,沒什麼反應,唯獨花妖有些難受,皺起眉。

禹司鳳看著我問道:“靈兒,你有辦法分辨出來嗎?”

此刻幾乎所有人都將希望放在我身上。

我很能感覺不在這裡:“我倒是知道那個玲瓏,但這裡麵好像沒有她的元神。”

鐘敏言有點不信:“怎麼會沒有呢?要不你再看看。”

我無奈搖頭:“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再看100遍也是一樣的。”

我發覺不對勁:“我們好像,中計了。”

隻不過,話說出口的時候,為時已晚,烏童已經派了天墟堂的妖將我們團團圍住,那花妖看到靠山來了,立馬就跑過去了。

“喲,老朋友來我這兒,怎麼打聲招呼,就隨便進我的臥房呢?”

我走上前:“烏童,玲瓏的元神呢?”

烏童見到我很是驚訝:“星靈,沒想到你也來了,正好,如果你想要玲瓏的元神,用你作為交換如何?!”

“不可以!”禹司鳳聞言上前將我護在身後,擔心我被搶,眼神冷冷看著烏童。

“禹司鳳!”烏童看著眼前的人,心裡恨不得把他給殺了:“憑什麼?憑什麼她喜歡的人是你?憑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禹司鳳不想和他廢話。

“嗬嗬,你們如若想要褚玲瓏的元神,那麼就拿雪星靈來交換!”

“不行,不可以!”褚璿璣等人一聽不樂意,很是生氣。

“哼,怎麼樣,你不是想把玲瓏救出去嗎,好,我成全你,玲瓏你帶走”

邊說著烏童推過玲瓏。

“哎,童哥哥你乾什麼,我想留在你身邊”

烏童故意攤開雙手。

“怎麼辦啊,啊,哈哈哈哈,幾年前我就看上褚玲瓏,沒想到玲瓏現在果然是我的人了,連趕都趕不走”

可這一招也就騙騙敏言他們,他自己難道不知這花妖隻是長了一副玲瓏的樣子,而她的內心是花妖。

鐘敏言放下劍,慢慢上前:“你彆做夢了,玲瓏才不會看上你這種人,不,是不人不妖才對,你自己心裡清楚得很,你根本不可能得到玲瓏的心,所以...才會找這個花妖過來,自欺欺人”

烏童收斂笑意看著他。

“你真是太可笑了,不僅可笑,而且還可憐”

言語中激怒了烏童,他伸出手施法控製住了鐘敏言。

“六師兄!”

“你們再敢動,我立刻讓他腦袋搬家”

他舉著裝滿元神的瓶子。

“你就算殺了我.....也永遠都得不到玲瓏.....”

袖下的雙指施法,小銀花再次爬上花妖的肩膀

“啊......童哥哥......”

“你若敢傷敏言,我定會讓你寵愛的花妖斃命!”

“哼,區區一個花妖的命你們想拿走就拿走,我能做一個玲瓏,我就能做第二個,第三個”

“童哥哥......你救我!”

就在烏童看花妖的時機,袖下的雙指再次轉動,小銀花一下跳到烏童的手上咬了一口,烏童下意識掙開,鐘敏言解脫去搶奪烏童手裡的瓶子,可反應快的烏童還是躲開了,一腳踢上民言,將鐘鐘敏言踢開。

“啊......”

“六師兄!”

褚璿璣與若玉扶住敏言,在這黑暗的地方,褚璿璣瞄到時冕環上的光芒。

“糟了,生辰蠟燭燃儘了!”

“你們知道用生辰蠟這種東西進不周山,也算是有點本事了!”

“隻可惜啊,時間不多了,現在你們半部魂靈在不周山,還有半部在凡間,我看看你們還能剩多少法力,給我上!”

妖群一哄而上,禹司鳳上前震開一群妖,我雙指使用法力擋住了一群,褚璿璣召喚出定坤,神劍圍繞一圈殺掉了四周的妖,他們廝打起來。

而此時此刻的昊辰正在祭神台處緩解體內的地煞之氣,這妖竟然有地煞之氣,道行如此之高,絕非尋常的妖物,他是衝著星靈和璿璣來的,卻不知為何,沒有滅了她們的生辰蠟,到底有何圖謀?

天墟堂裡的大家還在和妖群抵抗,但是生辰蠟即將燃儘,我們的體力也即將殆儘,紛紛不抵。

鐘敏言控製住一隻妖,看著周圍的夥伴,褚璿璣一劍抵著兩劍不斷後退,再看伶韻,一劍劃過她腳步晃了晃,下一秒又急忙抵住妖刺過來的劍,也是步步後退,而禹司鳳與若玉也是體力不支,禹司鳳用劍撐到地麵,勉強穩住。

鐘敏言一掌拍倒那隻妖,看了看即將倒地的大家。

“住手!不打了!!”

鐘敏言扔掉劍,其實烏童看著伶韻體力不支的瞬間,有幫她震倒一群妖,但還是沒想到他們會示弱

“我認輸!”

“六師兄!”

不止烏童沒想到,褚璿璣他們也沒想到,禹司鳳勉強站起身,烏童得意地笑了出來,鐘敏言走過去

鐘敏言走到那烏童麵前,神色認真的看著他,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時間已經不多了,我想和你交換條件。天墟堂無非的想要靈匙,隻要你肯把玲瓏的元神還給我,我願意背叛五大派,留在天墟堂任你驅使,幫你拿到所有的靈匙”

我不敢置信:“六師兄你在說什麼呀?”

“不可以六師兄,你不可以這麼做,玲瓏也不希望你這麼做”

“那還能如何?玲瓏已經等不起了”

他說的沒錯,現在的褚玲瓏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若是強撐下去,最後的結果,隻有褚玲瓏去承受,不得不承認,鐘敏言說的話句句在理。

“烏童,你無非是對當年的事,心有怨氣,我留下,任你如何解恨消氣都行,讓我做你的狗,我也願意”

或許這件事情,早就在他心裡徘徊良久,隻不過到了最後關頭,他才願意放下自己最後的底線,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除了褚玲瓏,誰還能是他最後的底線呢?

“玲瓏,你看這個人,對你還真是癡情”

“他這是第一次見我,就這麼喜歡我?”

“要不,你去把他的心挖出來看看,看看他的心意到底是真是假?”

“這倒是個好主意”花妖得意的對著鐘敏言:“你之前是怎麼威脅我的,我現在要你一一還回來”

花妖玲瓏就要這麼刺下去了,鐘敏言閉上眼睛,腦海裡全部都是自己和褚玲瓏的曾經,跟她在一起時所做過的所有事情,隻要能把她救出來,就算殞命於此,也無所謂吧!

所有人都以為,鐘敏言一定會命喪當場,但是到了最後,這個烏童,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搭錯了,居然喊了一聲住手。

就是這一聲住手,讓所有人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想要乾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間會喊住手,現在的烏童,除了我對他們已經恨之入骨,他想要的不過是報複,報複這些曾經“害他”陷入危險的境地,也報複他們讓自己淪為了這不人不妖的怪物,最終隻能投靠邪派。

花妖麵色不解的看著他:“烏童哥哥”

“看來他對你的心意還真是真的,那不如,就把他留下來,看著我們是怎麼恩愛的,豈不是更有意思?”

“隻要你肯把玲瓏的元神還給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烏童看了看手裡的琉璃瓶:“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啊?想要玲瓏的元神可以,那你就再拿一條命來換”

就算眾人都不知道他還想做什麼的時候,他對著身後喊了一聲來人,這個時候,還有誰能讓他去犧牲的呢?還有誰值得用命來換的?

隨著烏童的一聲令下,被押著出來的,居然是少陽派的二師兄陳敏覺。

“烏童你個下三濫的東西,你以為我怕你嗎?有種你殺了我”

“好,那我就成全你”

烏童轉過頭來看著鐘敏言道。

“鐘敏言,你想要玲瓏的元神可以,那你就拿出些你的誠意來,當著我的麵,把他給殺了”

我滿臉都寫著震驚:“不,不可以六師兄”

所有人都很清楚,褚玲瓏在鐘敏言心中的位置,他們想要救褚玲瓏,也不想陳敏覺受到傷害,可是在這兩難的境地,選擇權在鐘敏言的手裡。或許這就是狼與孩子的關係,他們,處於被動的狀態,根本就沒有資格去選擇,此時此刻,鐘敏言的心中,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在心中也是泛起了無限掙紮。

“你若是下不了手的話,那玲瓏的元神你也彆想要了”

鐘敏言的心中矛盾不已,一邊是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同門師兄,而另外一邊,這是青梅竹馬的最愛,兩個人對他而言,都非常重要。

不論是舍棄哪一個,他都是做不到的,可是這個時候,他又該怎麼來抉擇呢?毫不猶豫的扔下玲瓏?還是選擇殺害陳敏覺?不,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鐘敏言,我可沒多少耐心陪你玩!”

“敏言,這是圈套,你不要相信他們”

褚璿璣極力勸阻,希望可以救二師兄:“不可以這麼做,我跟傾慕,一定會把玲瓏和二師兄一起救出去的”

“六師兄,玲瓏是很重要,因為她是我們的親人,可是二師兄,我們雖然流著不一樣的血液,可我們也同樣是親人”

“不可以,不可以殺害二師兄,六師兄,我和璿璣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求求你,不要,一定不可以這麼做”

“你以為你們回得去嗎?你看看你們還剩多少時間”

烏童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指環來,不帶有一絲戲謔和玩味的看著鐘敏言,似乎是在告訴他,這件事情我也不是說著玩玩的,這個選擇,也是他必須要做的。

“鐘敏言,這個是黑白指環,是用玄陰鐵和明陽石配製而成,我們天墟堂的人隻有佩戴了它,才能安然的留在不周山”

烏童最後再用激將法:“是要留下來做我的狗,帶著褚玲瓏元神,還是讓你的二師兄跟褚玲瓏一起去死,你自己選”

烏童就這麼把黑白指環扔給了鐘敏言,他的選擇就必須在這一瞬間,就在黑白指環落到地上之前,如果拿了黑白指環,就一定要殺了陳敏覺,可若是讓它掉在地上,兩個人都會死。

與其坐以待斃,任由他抓住這些人的把柄,倒不如去賭一把,賭他會信守諾言,這樣至少還能救出玲瓏,再三權衡之下,鐘敏言接住了黑白指環。

鐘敏言難以啟齒,但最終還是緩緩吐出了這三個字:“我留下”

“六師兄”

我和璿璣都不敢相信,鐘敏言居然接下了那個黑白指環,就這樣,花妖把手中的那把劍丟給了鐘敏言,他拿著劍,一步步朝著被押的死死的陳敏覺走去。

陳敏覺的眼中,滿滿都是驚恐和絕望,難道他就要死在這樣的地方了嗎?

“二師兄,對不起,如果我不這麼做,誰都救不了”

或許,陳敏覺心中知曉,這不是鐘敏言的本意,如果可以,誰也不想做這種兩難的抉擇,他也想救自己的師妹,也想活下去,可是鐘敏言說得對,如果他不死,他和師妹就都得死。

與其兩個人一塊死,倒不如麵對現實,舍身成仁,認命的閉上眼睛,讓鐘敏言殺掉自己,因為自己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

隻聽到一聲慘叫,陳敏覺的一條胳膊被砍了下來,是的,鐘敏言做出的選擇,就是通過傷害同門,徹徹底底的背叛少陽派,因為這樣,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反正隻要能達到烏童想要的結果,過程是怎麼樣的並不重要,至少還保住了自己二師兄的一條性命,這個時候,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至少人還活著。

“二師兄...”

“二師兄...”

“玲瓏的元神在我手中呢!”烏童手上拿著一個瓶子揚言裡麵是褚玲瓏的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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