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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131【霸氣護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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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打妖鞭!”

話音一落,旁邊的容穀主聚力翻手一轉,喚出打妖鞭迅速遞給昊辰,昊辰抬手接過,被注入內力的打妖鞭,發出金閃閃的光芒,一揮至地上,立即有道很深的裂痕出現在地麵。

“禹司鳳,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是不是天墟堂的妖族?”

對於這樣的問題,禹司鳳隻是淡然一笑,心中早已明了,出聲答道:“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隻不過,是你們預設好的答案,我說再多,也沒有用。”

四派隻不過是想找個人背鍋,來替這件事做個了結,好給其他人一個交代,而自己便是其中最為適合之人,無論自己在怎麼辯解,他們也不會相信。

“不過三記打妖鞭,來吧。”一說完,禹司鳳閉上眼睛,坦然地麵對打妖鞭之刑。

昊辰垂眸望了下手中的打妖鞭,看這樣子,她們是來不及了:“好。”

隨即,昊辰揚起打妖鞭,將其揮向禹司鳳。

眼看就要打中禹司鳳,我最先趕至,看見這一幕,瞳孔驟然一震,大聲喊道。

“住手!”

昊辰看到我來此,手中的動作在這刻微微一頓,與此同時,我體內瞬間湧起強勁的力量,手腕上的銀色手鏈也有了異動,我下意識地飛身上前,隻頃刻之間,便徒手接住了快速落下的打妖鞭。

禹司鳳聞及思念的聲音,立刻睜開雙眼,落入眸中的是,那再熟悉不過的纖纖身影,心口情緒波動,掀起許多複雜的感情,有感動,但更多的是擔心,我接下的可是打妖鞭。

“靈兒,不要…”

隻見我眼中蘊起金色流光,摻雜著隱隱的一縷血色,手掌聚力一凝,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侵襲至全場,逼得眾人不得不後退站穩,刹那間,隻見那原本完好的打妖鞭,被直直地徹底碾碎掉了。

“我不允許,你們傷害司鳳!”

打妖鞭表示,好不容易出個場,還沒待個幾秒,就猝不及防地碎了。

眾目睽睽之下,在場中人無一不感到詫異,竟然有人能毀掉打妖鞭。

“怎麼回事?星靈震碎了打妖鞭?!”

一時間,台下議論的聲音漸起,而昊辰雖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擔憂,沒有想到,我為了護禹司鳳,竟然如此得不顧及自身。

成功護住禹司鳳之後,我體內的力量也很快消散,頓時單手撐地,血腥之味瞬間遍布於口中,直到一點點從嘴角溢出,畢竟這股莫名的力量對我來說,還無法承受,再加上又是強行接下打妖鞭,已不單單是脫力這麼簡單了。

“靈兒!”

禹司鳳急切地想要上前,可卻被手腕處的鐵鏈束縛住,隻能夠觸及到我的衣衫。

而力量散去的同時,那驚人的壓迫感也隨之消失,容穀主回過神來,一臉十分痛心地望向地麵,那已經碎成渣渣的打妖鞭。

“打妖鞭,我的打妖鞭!”

眼睜睜地看著他點睛穀傳物,打妖鞭就這樣被毀了,容穀主心中頓生不滿,指著我,對褚磊說道:“褚掌門,你這個愛徒,必有古怪!”

“容穀主,這件事情,褚某會給你一個交代。”

快速回完容穀主之後,褚磊連忙轉頭看向我,此刻的他,是更擔心我的安危,剛才我那一番行為,可著實把他給嚇到了。

“星靈,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用手撐地的我,忍著傷痛,回過頭看向身後的禹司鳳,雙目瞬時交彙,仿佛有許多話想跟對方講,然話到嘴邊,隻張口說了一句。

“因為,星靈甘願。”

就像禹司鳳所說的,做事沒有值不值得,隻有情不情願,他就是我的心甘情願。

禹司鳳的眸中溢滿了擔憂,我們兩人的手也在慢慢向對方靠近,最終緊緊抓住,握於掌心。

緊接著,步伐稍慢於後的褚璿璣和鐘敏言,押著那奸細來到打妖台,見到我受傷,不免擔心。

褚璿璣跑上前:“星靈,你都受傷了!”

說著,褚璿璣連忙伸手扶住我,麵露焦急與關切,繼而轉頭望向褚磊。

“爹爹,司鳳他會派小銀花去到天墟堂,是為了幫我和星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要幫我們拿到萬劫八荒鏡,所以,他和天墟堂沒有半點關係。”

“是啊,師父,司鳳他不是天墟堂的妖族,真正的奸細已經被我們抓住了。”

鐘敏言緊跟上去發言,將他們捉到的妖族推至眾人麵前。

鐘敏言拿出:“這是我們在他身上搜出的妖屍之毒。”

聞言,楚影紅連忙走上前去,檢查一看,果不其然,就是地牢裡小妖所中的妖屍之毒,不僅如此,她還在那名弟子的手上,亦發現了妖毒殘留的痕跡。

楚影紅點頭答道:“確乃之前滅口的毒液。”

此言一出,台下頓時嘩然,開始議論紛紛,而今新的人證來到,也讓禹司鳳的嫌疑大幅度減輕了。

“看來,他才是天墟堂真正的妖族,諸位,你們說呢?”

可容穀主對此仍持懷疑態度,畢竟除了殺小妖滅口一事,還有他的靈獸殺仙門弟子。

“好,就算此事與他無關,那殺仙門弟子的事情又怎麼算?誰又說得準,隻有一個奸細呢?”

容穀主言語極其犀利,問著其餘三派主事人,一時間,無人出聲,是了,沒有人可以證明。

隨後,容穀主走上台去,伸手指著禹司鳳,開口說道:“不要以為毀了打妖鞭,就能平安無事,我告訴你,休想!”

我一聽,頓生警惕,鬆開緊握的手,立即橫在禹司鳳身前。

“你要做什麼?”我不明白,明明已抓到了真正的奸細,為什麼容穀主還是不願意相信,亦不肯放過禹司鳳,好似在他眼裡,認定了禹司鳳就是天墟堂的妖族。

“做什麼?自然是用閻羅釘繼續拷問,一日不開口,就折磨他一日,直到吐露出實話為止,雪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逞強了。”

“不可能,我決不會讓你傷司鳳的!”

“靈兒,你快讓開…”

禹司鳳眼中滿是擔心和著急,不想我因自己又一次受傷,但是,我始終倔強地不肯退讓半步,褚璿璣見此,擋在我身前護住,生怕我再受傷。

“容穀主,倘若你要傷害星靈的話,就先過我這一關。”

望著這一個兩個的相互守護,鐘敏言轉頭看向自家師父,急切道:“師父!”

褚磊看到之後,自然也迅速抬步上前阻攔,他好歹也是個掌門,雖說平日裡是好說話些,且不常於他人爭鋒,可又怎會任憑其他人這樣對自己的女兒和愛徒,伸手製止道:“容穀主,你此番舉動怕是不妥吧。”

褚磊的出手阻止,頓時讓容穀主心有不滿,開口說道:“褚掌門,你又是何意?”

“我不過是,希望容穀主依據現有證據,秉公處理。”

言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用刑來屈打成招,極其不服眾,亦不是正派該有的行事作風。

就在兩人對峙之時,不遠處,忽的傳來一聲耳熟又響亮的嗓音。

“我看誰,敢動我的徒兒!”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離澤宮宮主飛身出場,毫不留情擊碎旁邊的石像,並將禹司鳳手腕處的鐵鏈施法毀去,繼而,緩緩落至打妖台上。

尾隨其後的兩名弟子,剛想要伸手去扶著禹司鳳,就見他一得到鬆綁,疾步就去往了我的身側,動作輕柔,視若珍寶般的將我攬入懷裡。

低眸望著我嘴角的血跡,眼底是抑製不住的擔心。

“靈兒,你怎麼樣?”

我一聽,眸光蘊起溫柔,唇角微勾地淺淺一笑,搖了搖頭,柔聲地安撫著他。

“沒事。”

隻是這樣的話,說服力卻不大,不光禹司鳳聽出來了,褚璿璣同樣知道,我是在安慰,不想彆人擔心,這般強撐的性格,讓禹司鳳愈發地心疼,雙手不禁護得更牢了,使我身體的整個重量,幾乎都靠在了他身上。

而容穀主也因為宮主的到來,下意識地抬袖一擋,手中喚出的閻羅釘,被那一瞬的氣浪給掀翻在地。

這時,一旁的宮主開始出言責問起容穀主來。

“容穀主,對付我徒兒,你可真下本錢哪,我若再晚來半步,我徒兒恐怕就要被你們殺死了!”

對於離澤宮宮主到場,在場眾人可謂是沒有任何準備,東方島主出聲說道。

“宮主稀客,隻是宮主有所不知,高徒實在是有與妖族為伍的嫌疑。”

“你是說,他的靈獸在天墟堂殺仙門弟子一事。”

說著,宮主抬手朝後一招,示意弟子將人帶上來。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個,被殺的仙門弟子,你們都看清楚了,到底是死還是活!”

“敏言,你認認。”

鐘敏言聞聲望去,一看清被押弟子的麵貌,很快就認出,是自己在天墟堂見到的仙門弟子。

“師父,沒有錯,他就是那個仙門弟子。”

有了鐘敏言的肯定,加上人證親口言明,自己確實是中了一刀暈了過去,但不久之後醒來發現,自己沒死,還躺在山後的亂葬崗上。

“這名弟子,是中了我離澤宮的秘術,刺奇穴傷人以至假死,我徒兒將這個法子,傳給了他的靈獸,才避開了天墟堂,救了他性命。”

看到這些擺在眼前的證據,容穀主他們也感到自知理虧,而讓宮主覺得更可恨可笑的是,這幾個仙門長老,罔顧是非黑白,空口無憑就對他徒兒用刑。

“可笑的是,你們這些長老們個個愚蠢至極,偏偏自以為是,恩將仇報,冤枉我徒兒殺人!”

如此直接了當的發言,更是讓其他各派的臉麵掛不住了,而今,冤屈已洗,禹司鳳不願在此多留,他現在滿心在意和關心的,就是我的傷。

而我的狀況,也確實不太好,在聞及禹司鳳的清白被證明後,心中似是放心了下來,意識開始漸漸地恍惚,一點點遠去:“靈兒,靈兒…”

褚璿璣亦察覺到我的情況不妙,出言說道:“司鳳,你先帶星靈離開這裡。”

聞言,禹司鳳點頭應道,繼而,連忙將我打橫抱起,帶著我離開打妖台,接下來的,相信自家師父自會處理好,與此同時,褚璿璣,鐘敏言,以及楚影紅等人也跟著一起離去。

在禹司鳳幾人離開後,宮主又將目光聚在容穀主身上,自家徒弟不願意去多作計較,但不代表,他就可以輕易地說過去就過去。

對於他們的這一番行為,宮主心裡是相當的憤怒,想讓護徒心切的他就這樣罷休,這根本不可能。

“容穀主,你的閻羅釘很厲害呀!”

容穀主自然也聽出了宮主話語裡的意思,可此事又不全是他一人的問題,辯解道:“宮主犯不上針對我一人,懷疑司鳳的又不隻是我,既誤會說開了,又沒有真殺你的徒弟,怎麼,還要我賠命不成?”

“宮主,因我等,相信了不實的證詞,才冤枉了司鳳,褚某,在這裡向你賠罪了。”

對於褚磊賠的罪,離澤宮宮主懶得去收,更是意不在此,他隻想知道,是何人指證禹司鳳是天墟堂的妖族。

“我隻問一句,是誰一口咬定,我徒兒是天墟堂的妖的?站出來!”

話一說完,全場頓時一片寂靜,麵麵相覷,無人出聲來回答。

“怎麼?沒人敢承認?你們當我離澤宮好欺負嗎?!”

笑話,離澤宮可不是軟柿子,他離澤宮的人也不是誰都能動的,既然沒有人站出來,那就彆怪他動用硬手段了。

“好,你們不說,那我就用點睛穀的閻羅釘,逼逼口供!”

說著,宮主翻手運起地上的幾枚閻羅釘,瞄準台下的人,見此,容穀主按耐不住了,閻羅釘打在身上是何種效果,他最清楚不過了,繼而開始推脫責任,對東方島主說道:“東方清奇,你還悶聲到什麼時候?”

此言一出,宮主立即將視線移向東方島主。

“東方島主,原來你知道,到底是誰冤枉了我的徒兒。”

麵對宮主一步步緊逼,東方島主隻得無奈地叫弟子,將清榕帶上來。

而清榕一來到這裡,臉上的神情十分恍惚,總是時有時無發聲笑著,東方島主不放心,便走至台上扶住她。

“原來是東方夫人,我想再聽一次夫人的證詞。”

“請問夫人,到底誰是天墟堂的妖啊?”

“妖?”清榕一聽,眼神飄忽不定,伸手指著離澤宮宮主,又指向了東方島主,還指了指自己。

“你是妖,他是妖,我也是妖,大家都是妖…”

說到最後,變成了在場所有人都是天墟堂的妖族,東方島主連忙製止她繼續說下去。

“清榕。”

一旁的宮主不禁氣得大笑,還以為幾派找了個什麼證人,原來就是這麼一個胡言亂語,瘋瘋癲癲的女人,這樣的人所說出來的話,都能讓他們相信而不質疑。

那憑什麼,他們卻不相信,禹司鳳說的一字一句,反而,把所有罪責都扣在了他身上,這讓宮主愈發憤怒。

“你們,就是因為這個瘋女人的話,才折磨我徒兒,她說諸位都是妖,那是不是,要把諸位都關進地牢,嘗一嘗閻羅釘的滋味?”

“宮主,清榕近日神智恍惚,請你不要遷怒於她。”

“遷怒?”

宮主聞言,冷笑一聲,對於東方夫人的這種小伎倆,早已看穿了一切。

“東方島主,是你的夫人差點害死了我徒兒,現在又裝瘋賣傻的,我看,她才是最有嫌疑勾結妖的人。”

“你們,是礙於東方島主的麵子,才不敢去審問的是吧?好,讓我來!”

麵對宮主強大的氣場,幾乎沒人站出來袒護清榕,隻有心裡還愛著她,放不下的東方島主仍然護著。

“宮主,手下留情。”

留情?他們對禹司鳳下手,都能如此狠辣,還想要自己對她的夫人心軟,留情麵,簡直是做夢。

“你們折磨我徒兒的時候不心軟,我對你夫人也決不會心軟!”

聽及此,東方島主便立刻與宮主動起手來,可是,自己並不是宮主的對手,沒個幾招,就被打退至台下,與此同時,宮主迅速果決地將閻羅釘刺入清榕體內。

東方島主瞳孔一震:“清榕!”

褚磊伸手扶住東方島主,然他一站穩身體,就又要衝上去,褚磊攔住他。

“東方兄。”

現今的情況,早已經不是他能夠阻止的,更容不得他說半個不字。

“我倒要看看,紮在我徒兒身上的閻羅釘,紮在了夫人的身上,究竟能夠問出點什麼來。”

宮主目光銳利望著東方夫人,厲聲逼問道:“說!天墟堂的妖藏在哪兒?”

邊說著,宮主還繼續施加力度,清榕瞬間感覺到,一陣撕裂的劇痛襲來,雙手緊緊攥著,最終實在是承受不住,開口吐露道:“不周山,我隻知道他們在不周山。”

聽到答案的那一刻,東方島主神色忽變,不住地後退了一步,而另一側的元朗,手中搖著折扇更是頓時一停,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個回答,更是當眾打了各大門派的臉,狠狠地扇了他們一個巴掌,幾乎把所有的麵子都丟光了。

對此,宮主直言嘲諷,怒罵道:“你們聽見了沒有,你們要的答案在夫人的腦子裡,你們卻一個勁地折磨我徒兒,真是一群酒囊飯袋!”

“我們走!”話落,宮主大袖一甩地踏步離去,元朗見此,也帶著弟子一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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