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一家奢華彆墅之中,花常在和方潔麵對麵坐在餐桌上吃飯,碩大的彆墅隻有夫妻二人加上保姆和司機略顯冷清。
“要不還是把孩子接過來住兩天吧,房子這麼大就住我們兩個人乖冷清的。”花常在開口說道。
兩個人孕育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兒女雙全,女兒是老大今年六歲再念小學,兒子今年剛好四歲再念幼兒園,他父母在帶。
花常在平常比較忙,方潔偶爾忙起來也要往深山貧困地區跑,所以兩個人的孩子就交給了花常在的父母招呼。
花常在不是魔都人而是陝西人,地地道道的當地做地龍,不然也不會把煤礦生意做的風生水起。
自從國家對於煤礦開始整頓之後,徹底退出煤礦行業的花常在就徹底切斷了以前那些和煤礦相關的關係。人也不在陝西呆直接來到了魔都這邊做起了國際貿易生意。
一開始他父母不願意搬過來,以前那些有關係的人總是上門求著求那的很煩。自從有了孩子之後,以兩個人工作都太忙沒時間帶孩子為由,終於把父母忽悠了過來。
一開始他父母來魔都還生活的有些不習慣,但自從有了老二之後,二老帶兩個孩子每天忙的不得了,周末各種帶著孩子去遛彎生活的倒是很開心。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父母都不習慣和他們住在一起,所以帶著孩子住在另外一套房子中,正好那套房子是女兒上小學的學區房接送倒是很方便。
“彆來回折騰了,我過不幾天還要出差呢。”方潔夾了一塊雞蛋放進碗裡,神情停頓片刻開口說道,“話已經傳過了,之後的事情你就彆摻和了,那邊的人情有這次傳話也還了。”
“知道,哪位我可惹不起,能傳一句話已經是儘最大努力了。既然那邊拒絕了,之後的事情和我又沒關係!”花常在不斷點頭同意自己老婆的想法。
男人雖然都有不服輸的念頭,這是一個男人能走多遠的基本素養之一。可男人不能鑽牛角尖在這方麵花常在就很豁達。
誰能招惹得起,那些老實人不能欺負的太狠觸及底線,自己又在各個場合處於什麼位置他分的門清,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夠時刻清醒的擺正自己的位置。
他花常在是混的不錯,以前做煤礦生意風生水起,那麼多煤老板進去了他全身而退該做國際貿易依然是大老板。
這幾年憑借自家老婆在潤雨基金理事上的各種善舉和捐款,更是披上了一層很不錯的社會聲望和高層印象,可以說是人生贏家了。
可這些東西和哪位一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他花常在當做地龍擺弄煤礦的時候,哪位已經開始在北俄那邊和人家金融寡頭做生意,甚至有能幫金融寡頭收尾了。
他利用做地龍的人脈開始挖國家礦產開始走上人生第一個巔峰的時候,哪位已經有能力開始擺弄國際油田,甚至印象北邊毛熊那邊如何建設天然氣管道和石油管道了。
當他從煤礦中全身而退,玩了一手很漂亮的合縱連橫,開始在國際貿易上叱吒風雲的時候。哪位已經和國際財團摩根掰腕子了。
雖然一直處於下風被動防守,可能夠和影響全球經濟體的摩根財團有來有回的攻伐,這已經是常人無法做到的事情。
這一點花常在做不到,把他全部人脈綁在一起也做不到。所以當有人拿著人情讓他給楊東旭傳話的時候,他瞬間就擺正了自己的位置,話可以傳但事情絕對不參與。
不過想到對方的來頭花常在不禁提醒了一句,“那邊也不好惹,而且被糾纏上很麻煩的。”
“這就不是咱們該關心的事情了,那邊是不好惹,但你以為哪位真的隻是和善沒有雷霆手段嗎如果沒有雷霆手段,對方也不會求上門了。”方潔作為潤雨基金的理事,雖然是後來一直做善事慢慢升值上來的。
但因為褪去當年少女青澀為人母的她,無論是氣質,還是智商和情商都被社會打磨的更上一層樓。
潤雨基金會的會長周雅,也就是哪位的夫人雖然平常很是低調,連政府性質的會議都很少參加很少露麵。
可這麼長時間相處起來,有些事情她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尤其是她一開始也算是支教慈善創立的見證人之一和虞依等人也算是朋友。
之後轉到潤雨基金這邊來,無論是社會地位,還是接觸的人脈又高了一層,很多常人不知道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點什麼。
比如......哪位在國外動槍,可不是上一次鬨的沸沸揚揚被fbi槍擊那一次,據說哪位和國際軍火商都有關係。絕對不能單純的當成一個商業巨頭來看待。
“也對,哪位可是真正的猛龍,不但在國內手眼通天。在國際上也敢打敢拚不怵任何人,以他接觸的那些層次上的任務,黑星這邊這次想要出頭做和事佬的人有點不夠看。”花常在笑著說道。
黑星的和事佬找到自己,自己沒辦法拒絕,無法拒絕的原因一個是欠人情,一個是被對方纏上很麻煩。
可這樣的麻煩對於哪位來說,稍稍被激起一點怒火,那邊就有可能被燒成灰灰,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上的。
那群鬣狗這次挑戰的可不是利用狗群可以威懾的獅子,而是一頭深海巨獸。大海不是這些人能夠玩的轉的,更何況還是在海裡和這樣的巨獸為敵。
“那邊的生意彆接了,賺不了多少錢還會惹來麻煩。”方潔看著自家老公提醒了一句。
“明白,他們是什麼人我又不是不知道。這不是一開始轉行做貿易沒有門路,隻好喂這些吸血鬼好辦事兒嘛。
現在生意穩固了自然不會再有其他來往,再說現在人情已經還上了大家兩清。不過我有件事兒挺好奇的,不知道哪位對於這些人會用什麼手段處理。”
方潔剛想說讓自己丈夫被那麼大的好奇心,這事兒到此為止彆再問了。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她接通了電話。
“嗯嗯嗯,好的,知道,我會做好彙總上報的,你那邊先忙吧。”說完把電話掛掉,麵色和剛才相比有些不好看。
“怎麼了”看到自家老婆麵色不對勁花常在不禁開口問道。
“梓金河向潤雨基金捐贈了一千萬善款,希望下次周會長去貧困地區調研的時候他也能一起過去看看,說是到之後在根據情況進行其他捐贈。”
“這是在找死啊!”花常在不禁開口說道。
梓金河不是彆人,正是這次黑星那邊派過來的和事佬,他欠的那個人情也是這位登門要的,所以才有吳生看在方潔的麵子上傳話這件事情。
原本花常在感覺梓金河這個人雖然有些傲氣有點拿鼻孔看人的感覺。但做事兒還算有章法,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知道托人情傳個話,沒有傲嬌的直接登門去拜訪。
可這位讓他感覺做事兒還算有章法的家夥,這一次無疑在作死。之前哪位敢黑周雅的大少,現在還不知道在國外那個國家裹著頹廢的養老生活呢。
這位倒好,這邊傳話被拒絕,那邊就去接觸楊東旭媳婦,還表明要陪同對方一起去貧困地區調研,這是想要乾嘛
是想要進一步拉近關係還是告訴楊東旭我知道你老婆是乾嘛的,甚至我可以知道你老婆的動向,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彆
你要是說花常在這邊打招呼,你那邊雙管齊下為了示好往潤雨基金捐款,或許大家還有緩和的餘地。這邊剛被拒絕那邊就弄這一出,你這是想要乾嘛
“有人找死咱們彆攔著!”方潔看了自己丈夫一眼,從這句話就可以看出,相對於以前青色的女孩,方潔這些年真的成長很多。
“你老公像是那麼多事兒的人嗎”
“你不是多事兒的人,但當年你欠下的那些人情,那些人是不是多事兒的人就不清楚了。”
“也是!”花常在皺了一下眉頭,最後歎了口氣,“算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明天我就去國外出差,這事兒不結束我就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