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三裡屯,每當夜晚燈紅酒綠,車水馬人流不決那不是一般的熱鬨。
如果說後海那邊的人腦總給人一種商業繁華中帶著那麼一絲的文藝,那三裡屯這邊則是金幣輝煌鈔票世界。
同時因為以前這邊的是外交使館聚集地的原因,這裡的風氣似乎比燕京其他地方更開放一些,哪怕這明明都是一座城市。
晚上的三裡屯除了豪車和美女,還有一些抱著相機的狗仔們。相對於很多明星都是去一些隱蔽的地方聚會,或者去那些狗仔們根本進不去需要會員製的會所。
來三裡屯這邊遇到明星的概率要比其他地方多得多。
因為海納那個不成為規定的明星私下聚集地的小酒吧就在這裡。
除了這個不成文的規定之外,狗仔們也有一個潛規則。那就是在小酒吧外麵你隨便拍,但不能進裡麵拍照,哪怕裡麵有明星在搞脫衣舞,你受到消息也不能進去。
這個規矩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傳下來的,但狗仔們都默默守著這個規矩。
所以你在很多八卦報紙和花邊新聞上,可以看到很多明星一起去酒吧瀟灑的偷拍照片,也能看到喝醉酒的明星從酒吧出來摟摟抱抱疑似有戀情的照片。
但從來沒有一張進入到小酒吧之內,拍攝明星在裡麵推杯換盞和大佬喝酒,又或者相互拉關係的照片。
總之外麵你隨便拍,拍到明星親吻,甚至拍到明星情不自禁車震那都是你的本事,但小酒吧之內不行。
今天的小酒吧身份的熱鬨,來了好幾個目前影視屏幕上的男女大咖不說,今天晚上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哥也來了不少。
再加上一些導演,製片人什麼的。張口投資一千萬,閉口投資一個億的電影什麼的。讓酒吧的氣氛比往常更濃鬱一些。
小酒吧是不招待外人的,不過這個規定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的放開,朋友帶朋友時常進來很多陌生的麵孔。
而那一天要是有自我感覺良好的二世祖突然在這鬨事兒了。那小酒吧這邊會瞬間蕭清,短時間內除了海納的藝人能進來之外,一個外人都不會放進來。
但等風聲慢慢過去之後,大家又開始朋友帶朋友。畢竟在這裡無論怎麼玩怎麼放浪絕對不會有狗仔偷拍,可以玩的十分儘興不說。
在這裡遇到了一些有錢大少,貨真價實的導演和製片人的幾率也比其他地方多得多。
所以很多外圍,很多小明星求爺爺告奶奶的想要找朋友把自己帶進來,似乎隻要能進來就能一夜山雞變鳳凰瞬間起飛一樣。
而這樣的熱鬨會在下一次酒吧出事兒前,再次戛然而止,然後進入下一個循環。
不過近些年隨著海納的名頭在業界越戰越穩,再加上小酒吧這邊幾次輝煌的戰績。
偶爾有喝醉酒耍酒瘋的,這個保安就可以解決。想那些鬨到報警,甚至驚動公司和高層乃至大老板的事情,已經好幾年沒出現了。
畢竟單單海納的名頭就能鎮住許多宵小,更彆提更神秘的大老板了。
也正是因為好幾年沒出事兒了,所以這邊比以往都要熱鬨。俊男美女隨處可見,甚至有的人過來還要提前預約,這裡的人太多了,為了讓內部不至於太過溶劑,所以這裡時常會限流。
搞得這裡的位置似乎比以後的德雲社的相聲票都難買。
更讓人無語的是越是限流想要進來的人就越多,並且來的公子哥、導演和製片人什麼的就越是高級。
而這些高級的大佬來了,就導致更多的人想要進來找機會,如此循環弄得這裡往往晚上不到九點就關門不讓在進人了。
要知道大城市的夜生活那是夜裡十一點之後才開始了,九點就謝絕入內的酒吧估計全國就這麼一號。
音樂震耳欲聾,舞池群魔亂舞,卡座中耳鬢磨腮。不再聚光燈下的明星們,沒了被偷拍的顧忌,玩的那叫一個豪放暢快。
而且這樣的場合中明星也無疑是最會玩的,比那些從小就泡在美人堆裡的二代還要會玩。
畢竟二代還要去旅遊,偶爾還要回家吃完飯,又或者某段時間還要學習一下做生意。
明星不一樣,哪怕是有片約拍戲的時候,拍攝現場都是一個小社會各種勾心鬥角狗血故事。
不拍戲的時候各種商演,各種飯局,各種聚會,玩得多了見識的自然也就多了,然後慢慢的自己無疑也就更會玩了,純純經驗豐富老司機。
“雖然對楊東旭這個人很是不爽,但不得不說這個小地方是真的好玩。比其他夜場遊蕩檔次不說,玩的還賊開心。”孫鵬拉著一個在舞池中跳貼麵舞的小明星回到了卡座中。
這裡距離舞池那邊稍遠了一點,相對安靜一些,雖然說話需要大一點聲,但基本可以正常交流。
“孫少認識海納的大老板”小明星抱著孫鵬的手臂,胸口不斷蹭著。
能進來這裡的人多少都有自己的一些關係和消息來源,所以楊東旭是海納大老板的事情已經不像是前些年那麼神秘。
甚至不少來這裡的人女人們,基本都幻想過如果哪天在這裡運氣爆炸遇到楊東旭,並且和他發生一下不可描述的事情,基本上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奢華生活隨便享受不說,想要成為明星大腕,那也是分分鐘的事情。因為從海納成立到現在,就沒有海納捧不紅的藝人。
比如說某某某明星在她看來演技就是一坨屎,除了胸大一點長的妖媚一點哪哪兒都不行,可就是因為對方是海納的藝人愣是火了。
即便實在是因為爛泥扶不上牆隻能做個花瓶,最終檔次隻能到二線沒辦法進一線,更沒機會成為大咖。
可人家就是火,而且還是二線靠前的位置,每年賺個成百上千萬和玩一樣。日子過得不要太瀟灑。
所以就憑自己這相貌,這身姿,這無數次都正宮磨煉出來的演技,和討好男人的經驗。隻要自己能夠攀上海納這棵大樹,那絕對分分鐘一線大腕。
“認識,怎麼能不認識,可惜我認識人家,人家不是認識我啊。”孫鵬自嘲一笑,手在小明星大長腿上摩擦著。
小明星展顏一笑,沒在繼續這個話題,顯然腦子十分好事。
不管孫鵬是不是和海納的大老板有仇,這都不關她的事情。更何況孫鵬在這裡敢說這樣的話,那顯然身份也不簡單。這一點她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那個楊少自然是很多女人的首選,可孫鵬這樣的公子哥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自然不可能腦殘的去頂撞。
所以開始給孫鵬倒酒,說一些好聽的話,幾句話下來讓孫鵬那叫一個舒服,笑著去捏小明星的臉還上去親了一口。
來這裡的確高興,這裡的女人,說話有好聽,長相又漂亮,還那麼的善解人意。身份比其他夜場的女人高級,帶出去也不丟人,簡直不要太完美。
要不是這樣,孫鵬根本不會來楊東旭的地盤上玩。
“吆喝,真夠巧的,剛才還說著呢,現在就遇到了。”
旁邊的杜天一正在和一個上圍很是誇張的瓜子臉女孩玩喝酒遊戲,他輸了喝一杯,女孩輸了他可以隨便摸一把。
雖然隻要他願意這個女的今晚就可以帶走去酒店擺出一個十八般姿勢來。但作為男人沒點情趣和死魚有什麼分彆,所以兩個人玩的很開心。
上一局女孩輸了,他過了一下手癮,這一局他輸了仰頭灌了一杯酒,準備繼續下一局,抬頭喝酒的時候正好看到從不遠處經過往卡座走的一行人。
這些人不是彆人,正是最近股市哀鴻遍野,他們卻提早離場大賺特賺的張錦程幾個人。
要說這個張錦程也的確有本事,個子不高隻有。但似乎贏了濃縮的都是精華這句話,從小張錦程就是一個小天才。
雖然家境一般,愣是靠自己的努力和成績出國留學,並且直接修到了米利堅哈佛大學景榮博士的學位。
上學是學霸的張錦程,工作還是在某個證券投資任職,可以說是學有所用如魚得水。
隻用了三年時間就成了投資公司的股東之一,沒錯是股東,不是主管領導之一,而是實打實拿著股份的股東。
成了股東掣肘的束縛又少了一下,加上三年以來他眼光精準的投資積攢了不少的人脈。
去年開始張錦程好像開掛一樣在股市上無往不利,殺了個七進七出。不但讓自己的身家成功躋身於幾十億,號稱百億富翁絕對的鑽石金龜婿。
也讓跟著他的那些投資客,或者一些大佬二代們賺的盆滿缽滿,被稱為華夏的巴菲特。
並且很多人更是吹噓他比巴菲特還要牛,畢竟巴菲特都多大了,而張錦程今年僅僅隻有歲而已,可以說是正當年。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成為首富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尤其是這次華夏股市大災難,這些人缺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流油溝滿壕平,打嗝都往外麵噴鈔票。
可以說是一戰封神,之前如果說張錦程百億富豪的頭銜有水分,那這一次即便還是有水分,乾貨也絕對占大半。
所以即便現在上麵因為這次人為的股災暴怒,還是有不少人想要發財的大佬和二代把張錦程當成座上賓,讓他的風頭一時無兩,被稱為燕京四少,而且還是之首的那個。
隻所以如此跪舔,自然是因為這次對方不但賺的那叫盆滿缽滿,而且還成功利用提前弄好的護城河和防火牆完美抽身。
從法律層麵上來說,這家夥一點罪行都沒有。
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還有身後已經結成網的人沒關係,沒有確切證據法律是無法他定罪的。
因此先讓很多人對他趨之若鶩,畢竟跟著他能大把掙錢不說,還能擺脫法律的製裁。
法律管不到他們,至於道德,至於社會責任,至於對華夏金融市場造成的危害。這個和他們有關係
資本本來就是嗜血的,違法的事情因為絕對的利益都會鋌而走險,甚至提著腦往上衝。
這種可以擺脫法律製裁的賺錢辦法,那絕對是哭著喊著也要登船啊。
所以張錦程雖然出身普通,但靠著這一戰封神,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或者被法律丟進大獄之前,這家夥絕對走到哪裡都風光無限。
就連孫鵬這樣看不起楊東旭的人,說起張錦程的時候,都下意識的稱一聲張少,而且這個稱呼無疑是從燕京四少裡麵來的。
宋立行和杜天一雖然心裡鄙夷張錦程的出身,但不得不佩服對方賺錢的手段,也跟著喊一聲張少,可見這家夥現在究竟有多風光。
當然這樣的稱呼除了對方能賺錢之外,也和對方前呼後擁的身邊帶著很多真的是大少的朋友有關。
人家大少都一口一個張少,一口一個股神喊著。
你上去喊小張,或者不屑的看著對方,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宋立行不想去陌生的金融市場摻和,但作為大家族出來的子弟,平常對於這些可以對自己產生威脅的人,在言行舉止上還是很注意的,這就是家教的底蘊。
我不和你一起玩,但我不會得罪你,畢竟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能用一用你,喊一聲好聽的又沒啥損失,現在其他大少都這麼捧著,自己這麼喊也不丟人。
同時雖然自己對於進軍陌生的金融領域心裡不安,暫時沒這個打算。
可耐不住心裡真的是羨慕對方啊,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才賺幾個錢
這次股市災難對方從策劃到收割一年時間都沒到,據說卷走了幾百個億。雖然幾百個億不少人一起分,可哪怕分一個億這投資也是千值萬值啊。
所以下意識中宋立行等人都要想要叫好張錦程的意思,所以稱呼上才會這樣的給麵子,換做是其他人他們連看一眼都懶得看。
“走,過去認識一下。”宋立行拍了拍坐在身邊女人的腿,讓她彆貼這麼近方便自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