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旭很想問,這是人家的房子,他都不知道的地下密室,你是怎麼知道的不過看到玄老頭麵色似乎有點不對,他把想問的話又咽了回去。
“放心就算他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也沒事,他現在應該到南邊了,這輩子能不能回來還是個問題呢。”看了一眼心裡還是不踏實的楊東旭,玄老頭開口說道。
“南邊”楊東旭被玄老頭的話弄得愣了一下,隨後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你說的是台灣”
“不然呢”玄老頭背著手向上麵走去,“把燈吹滅,這個地方帶你看了,房子要不要重建你自己拿主意。”
“建,必須重建,砸過賣鐵也要重建。”有這麼大一個藏寶貝的地方,傻子才不把院子重新建造一下。
相對於對這個地下石室的震撼,對於之前房主怎麼跑到台灣去的,楊東旭也猜到了幾分。肯定是買房子的錢當了路費。
怎麼過去的,那就更簡單了,古代的時候海上就飄著奴隸船了,偷渡這種事情可不是現代的產物。
至於之前房主哪來的偷渡路子,楊東旭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隻要這個院子,這個地下室從此以後是自己的就行,誰管那個老頭是怎麼跑到台灣去的。
把燈都吹滅,兩個拿著手電往上走,當快走到頂部的時候,玄老頭對著旁邊不起眼的石頭拍了一下,隻聽頭頂上的石板中再次傳來哢嚓的聲響,玄老頭彎著腰有向上走了幾步伸手把頭頂的石板頂開。
看了一眼玄老頭拍打的地方,楊東旭心中感歎,這玩意太高級了,竟然裡麵外麵都可以開啟,和現在房門鎖沒有任何區彆,不,比現在的房門鎖牛掰多了。
“這個不是石頭的吧。”伸手幫忙一起把大石板合上,楊東旭拍了拍麵前的石板疑惑的問道。
“千年鐵木的,你小子走了狗屎運。”玄老頭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總是看楊東旭不順眼,說話陰陽怪氣的。
“你說鐵家會不會也有這麼一個大密室”楊東旭隨口問道。
“有肯定有,但是比這裡差遠了,這裡可是......”玄老頭一頓伸手給了楊東旭幾巴掌:“你個小王八羔子竟然套我話。”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楊東旭抱頭鼠竄。
回家洗了個澡換身衣服楊東旭瞬間感覺清爽不少,又是打掃衛生又是鑽地洞的,弄得他好像挖煤的一樣。
不過想一想那個巨大的地下室,楊東旭心中火熱火熱的,好東西啊,絕對是好東西,先不說那些金絲楠木的大木架值多少錢,單單以後有了儲存寶貝又不用擔心被盜楊東旭就心滿意足了。
四周可都是麻石,根據玄老頭的說法不單單是四周,就連腳底下也是麻石鋪墊的,整個石室就是一個巨大的王八殼子,除了從頭頂入口進來,其他方向根本進不去。
那可是麻石,十分堅硬的花崗岩,這要是放在過去地下幾層的天牢用的也是這樣的材料。呸呸呸......狗屁天牢,那是藏寶室,藏寶室,老子才不想自己家住在天牢上麵,屁股地下坐著地獄的感覺可以點都不爽。
“怎麼重建呢”坐在椅子上的楊東旭不禁有些撓頭。
按照四合院原本的規格重新複原是必須的,不過材料使用方麵顯然不能都按照老式的來。彆的不說砌牆用的磚頭就不能用青磚,而是要用紅磚。
磚縫之間不能再用什麼糯米配的粘合材料,而是用質量最好的水泥。這和是否配合四合院的古韻沒關係,主要是古代房屋建築和現代比真的不結實,他可不想沒住幾年又要大修一次。
更何況現在老手藝人好找,可他既不是古代的皇親貴族,也不是什麼皇商。要是使用的所有材料都和以前的四合院一樣,他也沒地方弄去不是
紅磚好買,水泥和鋼筋什麼的有點問題。建築隊貌似也不好找,現在建築公司都是公家的,根本沒有什麼私人企業。可公家建築公司現在自己都忙不過來,根本不可能給私人乾活,再說楊東旭也伺候不起那群大爺。
“難道還要自己組建一個建築公司房地產以後倒是挺火爆的......”楊東旭揉著額頭思索著,他從來沒想過想吃雞蛋,原來真的需要養一隻雞。
時間不知不覺倆到六月份,楊家宴隨著名氣的傳播,加上與眾不同的服務業績不斷攀升,最高一次當天營業額達到了驚人的元。
在這個萬元戶還是十分稀奇的年代,一天的營業額竟然達到了一萬多,這讓周雅嚇得不輕,好幾天才緩過神來。
楊家宴這邊成績火爆,台球桌也十分暢銷。王強國那邊基本不接其他活了,還又招了二十多個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兩班倒的製作台球桌。現在你走在燕京的大街小巷,隨處都可以看到正在打台球的男男女女。
又是一個星期的周末楊東旭和往常一樣沒事帶著武雪開始瞎溜達。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東子開的台球室。
現在還隻是上午台球室中就有不少人在打台球,男男女女大呼小叫的弄的比迪廳都熱鬨。
“吆,楊少來了,東哥在裡麵我去喊他。”剛到台球室的門口,一個坐在門口抽煙的小青年一下子站了起來對楊東旭十分恭敬。
“不用了,我進去找他好了,你忙你的。”楊東旭擺了擺手牽著有點緊張的武雪向裡麵走。
“那小孩誰啊大院出來的”看著楊東旭往裡麵走,一個戴著耳釘的女兒湊到了剛才和楊東旭打招呼的小青年麵前。
“大院算個屁啊,我也是大院裡的孩子,咋沒這麼吊楊家宴知道不整個四九城最有名的私人飯店,他家的。”
“吆喝,佛爺啊。”女孩眼睛猛然一亮。
佛爺在燕京城可不是什麼褒義詞,而是指那些家裡有錢,可以被這些社會上的人勒索的金主。逮佛爺的的收入可是這些沒收入的混混主要金錢來源之一。
“我勸你最好彆打他的注意”
“怎麼,東哥的老主顧”
“那倒不是。”小青年搖了搖頭。
“那有什麼好怕的。”女孩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
小青年想要張嘴說什麼,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隻是得到了東哥的提醒,照拂一下楊東旭不要惹他,隻知道楊東旭和東哥關係好,卻不知道東哥為啥對楊東旭那麼客氣。
東子的台球室樣東西不是第一次來,不過武雪顯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所以一路上都牽著楊東旭的手,大大的眼睛有點害怕,但又有點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現在的台球室頗有後世烏煙瘴氣的雛形,頭頂上吊著大燈泡,四周都是抽煙的男男女女,打啵的隨處可見,還有幾個饑渴難耐的竟然摸了起來,要不是理智尚存估計會直接上演活春宮。
“過兩年你們就老實了。”作為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看著四周你儂我儂不斷撒狗糧的男男女女楊東旭在心裡嘀咕著。
想一想自己要到十八歲才能破身,他心裡充滿了怨念。不過想到過兩年嚴打這些人在街麵上隨便碰碰陌生的女孩都是耍流氓被抓起來,楊東旭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到時候沒結婚都要給老子憋著,看你們還敢到處撒狗糧。”楊東旭哼了一聲牽著武雪繼續向前走。
“旭子來啦,這個是你的果兒(老bj對女朋友的稱呼)”看到楊東旭,東子揮手讓身邊幾個人離開笑著迎了上來。
“彆亂說話。”楊東旭擺了擺手,他雖然有的時候也和東子開一些不大不小的成人玩笑,可武雪可真的是個單純的孩子,可不能和這些人學壞了。
拉著武雪走到旁邊的搖椅上坐下,順手把一瓶汽水塞進她的手裡,楊東旭看著四周開口說道:“生意不錯啊,這才是吃完早飯沒多久就上了這麼多人。”
“嘿嘿,朋友給麵子所以常來。”東子咧開嘴笑了笑,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
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東子這一兩個月的確不少賺,這樣的台球室據說在彆的地方又開了兩家生意不是一般的好。每天的流水賬比生意好起來的楊家宴都不遑多讓,而且人家根本不忙就是坐著收錢。
“有沒有興趣搗鼓點彆的”楊東旭一邊喝汽水一邊開口問道。
“這個......”東子有點遲疑。
其實這也不能怪東子遲疑,而是現在無論是誰看到眼前這攤生意正賺錢呢,也不會去做彆的。
至於楊東旭為什麼想要做彆的,他心裡卻明白。現在台球桌的生意雖然好,但卻不止他一家在做,已經出現了好幾家不規模不小的搶生意了。
這玩意沒什麼技術含量,就像是組裝自行車一樣,弄一段時間等跟風的人起來之後,楊東旭就需要換一件事情做。
不是彆人跟風起來這個就不賺錢了,而是楊東旭嫌棄這個東西來錢太慢,不屑的和那些跟風的人搶吃的,不然按照王強國那邊已經技術熟練的生產流水線,就算台球桌價格砍一半下來,其他跟風起來的人虧本,他該賺錢還是賺錢。
不過他看不上打價格戰之後成熟市場的利潤,可不代表東子願意放下眼前這塊來錢的下金蛋母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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