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群眾見持刀的搶劫犯被警察給擒拿下,紛紛湊過來,七嘴八舌地職責:“有手有腳乾什麼不好,非要去當搶劫犯,想吃花生米了是吧。”
“就是就是,看著年紀輕輕的乾什麼不好。”
“這位小姑娘真勇敢,不是她伸出腳把人絆倒的話,可能就跑掉了。”
大家紛紛主動向溫辭鼓起掌來,溫辭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沒有沒有,還是這位警官更厲害。”
警察將搶劫犯用手銬給銬起來後,看了眼溫辭手腕上的金鐲子,善意提醒道:“你還是把鐲子藏在家裡吧。”
“嗯嗯。”
事發地點離招待所不遠,一輛軍用皮卡車開了過來,男人在人群中一眼看到貌美的溫辭。
下車後,主動走到溫辭旁邊試探地問:“是溫辭嫂子嗎?”
事出突然,他也沒有溫辭的照片,隻有昨晚和霍敬淵打電話的時候,霍哥說過嫂子的長相。
溫辭點點頭:“薛離?”
“嗯嗯。”薛離露出潔白的大牙:“是我嫂子。您果真向霍哥說得那樣貌美如花,如花似玉啊。”
溫辭:“……”
聽著樸素無華的誇獎,溫辭覺得頭皮發麻。
薛離伸手想幫溫辭提東西。
溫辭婉拒:“不用,不用。”
人群還沒散去,薛離注意到地上染血的匕首,眉頭立馬變得堅毅起來,冷靜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持刀搶劫,這姑娘把人絆倒。”
薛離瞪大了眼睛,身為霍敬淵最鐵的下屬,不是沒有聽說過霍哥定下婚約對象的事情。
五指不沾陽春水被養在溫室裡大小姐。
剛剛聽見路人一說,驟然對溫辭豁然起敬,嫂子居然連持刀搶劫犯也敢出腳將人給絆倒。
簡直膽大妄為。
這膽子和霍哥有得一拚。
“嫂子你沒受傷吧?”
溫辭搖了搖頭:“沒事沒事。”
她買完所有東西離開商場時已經九點鐘,回西北軍區大院還要六個小時,溫辭想儘快回軍區大院安頓,
溫辭說道:“買的東西在招待所門口,搬完東西,我們趕緊回軍區大院吧。”
“不急,我先把東西搬上車,一會兒還要接一位領導呢。”
“哦哦。”溫辭點點頭。
她想起薛離也不是專程來接自己的。
薛離將所有東西搬到後備箱裡,溫辭坐上副駕駛,海市火車站距離招待所不遠,兩三分就到了。
薛離從後座裡掏出手寫板子,站在出站口高舉著板子,溫辭坐在副駕駛上依稀能看清上麵的字。
【歡迎蘇婉晴醫生來到西北。】
溫辭也沒在意,等了十幾分鐘後,薛離成功接到了人,主動打開後座車門,笑嗬嗬地說:“蘇醫生吃過早飯沒?”
蘇婉晴溫柔地回了句:“吃過來。”
薛離坐回駕駛位,剛係上安全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說:“你們要上廁所嗎?回西北軍區大院要六個小時左右,路上沒地方可以上廁所的。”
聞言,溫辭舉起手:“我想上個廁所。”
蘇婉晴也應聲:“我也想去。”
薛離:“那我在這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