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幾位嬸子說得話,溫辭想起一些關於霍敬淵的事。薑霍兩家的親是幾十年前就定下的。
霍敬淵年輕處於叛逆,為了躲這樁婚事去了西北當兵。直到今年霍老爺子去世,他才答應這門婚事。
溫辭思索著。
霍家沒人的話,今晚是不是要下廚?
霍敬淵又和幾位嬸子閒聊了幾句,大院的午飯號響起,不少人提著飯盒,出門去大院食堂打飯菜。
幾位嬸子聽見聲音紛紛向霍敬淵道彆。
軍區食堂的飯菜是出了名好吃不貴經濟實惠。
溫辭不餓,隻是想到霍敬淵在西北地區當兵,好奇問:“西北地區那邊吃飯是不是麵食巨多啊?”
霍敬淵點了點頭。
“那你會做嗎?”溫辭問。
“會。”
“那中午你下廚嗎?”
聞言,霍敬淵停下了腳步,垂眸看著與他並排的溫辭,眨了眨眼睛,說:“中午不去國營飯店嗎?”
在西北軍區時,他聽說過不少關於薑辭的事。薑辭從小嬌生慣養,頓頓隻吃國營飯店的東西。
回到京城後,霍敬淵特意兌換了不少糧票,打算帶薑辭再享受幾天好日子,畢竟西北地區不像京城那般繁華。
吃不到什麼好的東西。
“去國營飯店乾嘛?”溫辭問。
在末世的幾年經曆中,溫辭吃過不少囤積空間的美食,唯獨北方地區的麵食,她沒得來得及囤貨。
非常饞麵食這一口!
溫辭皺著眉頭:“你不會不會吧?”
“不是。”
霍敬淵笑了笑。
他算最早一批入駐西北地區的軍官,那那時候西北地區條件艱苦,他學了不少當地簡單的食物。
“那我可以幫你打下手的。”
霍敬淵眉梢微挑,“你不是號稱五指不沾陽春水嗎?”
“呃……”
溫辭突然想到。
自己應該和霍敬淵坦白身世。
溫辭咬著下唇,有點不知道該怎樣和霍敬淵坦白。他要娶的是薑家女,自己雖算薑家女。
但不是名義上的那個薑家女。
霍敬淵看她臉上犯愁的表情,眸光流轉,嗓音磁沉溫雅開口道:“薑同誌,我們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我希望夫妻之間能有什麼話直說。”
他向來直來直去的,既然成了夫妻不喜歡有什麼事都藏在心裡。
溫辭聽見“合法夫妻”這四個字,好似給了她莫大的勇氣,溫辭抬起頭目光直視著霍敬淵:
“有些事我需要向你坦白,回家說吧!”
“嗯。”
回到霍家,推開門是間被打掃乾乾淨淨的院子,左邊是已經枯黃的菜,右邊則是下棋亭子。
溫辭打量著院子。
在軍區大院分配的大房子,在房主離世後需要收回,即便有家屬也是重新分配一套房子。
據溫辭所知,霍家隻剩下霍敬淵一人。
而這套房子竟然還沒收回!
重新踏足霍家,霍敬淵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間房子承載了他太多的記憶,可現在……
霍敬淵側眸看向溫辭,緩緩開口:“我也需要將家裡的情況全部告訴你。”
“那我先說?”溫辭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