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奧哈拉的學者們很清楚那空白的一百年,是世界政府的禁忌,古代文字的研究也一直放在暗處。【注:參考於妮可羅賓的回憶。】但出海尋找曆史的他們,留下的痕跡依舊太多了。原本這隻探險隊在不久後就會被捕,隨後隻有奧爾維亞一個人被薩烏羅放了出來,奧哈拉也迎來了屠魔令。現在這隻擁有古代文字知識的探險隊被凱文截下,他需要留下一部分人。革命軍還在成長,他也同樣需要成長。奧哈拉的毀滅無法阻擋,全知之樹的學者們也同樣不會聽勸,隻會據理力爭。隻是他們在死亡前都不會明白,講道理也是需要拳頭的。拳頭不夠硬,沒有人會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和你談論誰對誰錯。木屋裡,一個個原本坐著的學者都站了起來,群情激憤。“愚蠢?你認為曆史也是愚蠢的嗎?”“剛剛那些人的話我聽到了,你是他們的老師對嗎?將曆史和知識傳授下去,授予未來,這樣的做法是愚蠢的嗎?”“你們想要推翻世界政府,那麼你們又會不會是下一個世界政府?下一個二十位王族?下一個瑪麗喬亞上的天龍人?”“沒有曆史的記錄,你們同樣也會成為惡龍!”“不知所謂!”“放我們離開!我們要回奧哈拉!”……一直等到怒喝聲停下,凱文才開口道:“所以伱們回去做什麼呢?和你們所珍視的知識一起被毀滅?然後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解讀出那些遺留在世界各地的文字了是嗎?”“在世界政府察覺奧哈拉研究空白的一百年後,那座島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你們究竟在僥幸什麼?攔在炮火前麵,讓他們不好攻擊嗎?”“你們會全部被殺掉,全知之樹所存放的知識也會被銷毀,所以這是你們所希望看到的?”話音落下,下麵寂靜一片。他們當然知道自己的生命對世界政府而言微不足道,也知道最後也隻是白白犧牲而已。但在那之前,他們不願意看到知識被燒毀。“我們又能怎麼辦呢?”奧爾維亞直視著凱文麵具下的雙眼:“我們隻是一群學者,沒有力量對抗他們。但我們……我們依舊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保護奧哈拉的知識!”凱文伸出手,點了點腦側:“知識儲存在大腦,那些知識被你們記錄,被你們編輯成書。它們會被燒毀,但你們卻是能夠將它們重現的人。”“一直以來我都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聚集在奧哈拉。力量不如人的時候,觸碰這種禁忌必然要慎之又慎。”“離開奧哈拉,將你們的知識流傳給未來,這是我給你們的選擇。”凱文看了一眼大熊:“從七水之都到這裡的方式你們已經體驗過了,這種方法同樣可以將奧哈拉的書籍轉移,但我需要能夠看懂這些書,能夠將它們傳遞給未來的人。”一旁的大熊一直皺著眉。這時走上前,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火種先生一直告訴我們,革命從來就需要流血和犧牲,也從來就沒有不死人的革命。但犧牲,以生命去拚搏是要有價值有意義的。”“你們腦子裡的知識對未來很重要,你們的生命對世界政府無足輕重。我很愚笨,但我依舊覺得這樣並不值得。”……木屋裡的談話維持了很久,在最開始的鬆動後,學者們提出了一個個問題。其中關於革命軍的製度與思想,他們最為關注。時間一直從白天持續到黑夜,最終學者們有選擇性的將研究方向不同的八個人留了下來,其中就有眼鏡男比爾薩。至於其他人,則會回奧哈拉。大熊會和多拉格一起去,看能不能說服三葉草博士將所有書籍和學者轉移。事實上,凱文覺得書籍有可能,但學者卻必然有很多不會願意離開。他們會認為自己沒錯,會認為能夠保存下來這些知識。全知之樹,或許這個名稱就代表了那群人所繼承的意誌。……海軍本部馬林梵多。剛剛繼任元帥之位的戰國看著報告,眉頭也是越皺越緊。半響後,才將手裡的文件放下,看向剛剛從七水之都和波魯薩利諾一起回來的鶴。“並沒有發現金獅子史基的蹤跡。但這個淩空漂浮的船隻,最後將其包裹飛行的氣泡是肉球果實的能力。”“肉球果實……”鶴的目光有些深邃:“十七年前的那次事件中被海賊搶走,之後便一直銷聲匿跡。那次被海賊獲得的,還有一個幻獸種,倒是被後半段那個凱多吃了。”戰國:“漂浮將重量減輕,肉球果實將其拍飛,形成巨大物體飛行的能力。這樣的合作,他們會形成很大的麻煩。另外……”一張畫像被拿了出來。鬥篷、白色麵具、同樣出現在港口。“根據調查得到的畫像,而這個畫像顯然觸碰到了天龍人的神經。這麼短的時間再次出現,那個疑似多能力者的家夥。”“另外世界政府對那艘飛走的船隻很重視,並且剛剛已經對海軍下達了動用屠魔令的通知。”屠魔令?!鶴麵容一緊,她當然清楚屠魔令是什麼,那是直接將一座島全部擊毀才罷休的命令。可是這種時候,動用屠魔令針對的是誰?戰國起身,也看出了這個老搭檔的疑惑:“我也不清楚,隻是下達了通知。很顯然,目標他們並不想讓海軍知道。”這個時候,鶴翻閱起了麵前的報告。一個凱文所在軍艦做的彙報被她取了出來。探險隊?疑似看上了某個女人,而將對方全部抓了起來?記得沒錯的話,這個小子還不到二十吧?“能夠查到這隻探險隊是來自哪裡嗎?”“CP方麵封鎖了消息,青訓營軍艦上的海軍都不清楚,那個凱文更是一問三不知,就知道裡麵有個白色頭發的女人很漂亮……簡直……”——跪求各位大佬追讀,每天空閒時間翻閱到最後就行,感激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