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老師現在有空。”徐淵道。
徐盛群走了幾步,思索著引蛇出洞的具體操作,和徐淵進行探討。
“小天,槍法練得怎麼樣了?”
徐淵來到後院,看著辛苦揮動木槍的小男孩,忍不住詢問道。
“哼,哈!”
小天為了展示,拖著木槍朝徐淵跑來,隨後轉身,掄起木槍砸來,徐淵躲過,他再次刺出。
徐淵單手抓住小天的木槍。
“還不錯,基礎槍法招式掌握都挺熟練的。”
小天皺了皺鼻子。
“哥哥,可是我覺得槍法也就隻有這些基礎動作了啊,難道還能有什麼更高明的地方嗎?”
徐淵聽聞他的疑惑,笑了笑,為他解惑。
“你說的沒錯,槍法歸根結底無外乎這些可以窮儘的基礎招式,可是每一招一式相互之間的銜接可以千變萬化,魂師自身對時機的把控也很關鍵,能找到一槍致命的契機往往才是一個魂師的槍法是否強大的關鍵。”
“當然,除了對時機的把控,還有對力量的運用,同樣的橫掃,不同的魂力附加下,效果也天差地彆,這一點等你擁有武魂和魂技後就應該知曉了。”
徐天鼻子還是皺著,顯然不是很理解這個答案。
有了魂技以後就能知曉?
徐天暫時還無法理解。
他無論是從徐盛群口中還是從徐淵口中得到的答案都是這個。
可是,魂力又能讓槍法變化出多少花樣?
徐淵摸了摸徐天的腦袋,沒有為他進一步講解。
魂力的神奇,隻有真正掌握了才知道。
至於魂力能讓槍法變成什麼樣子,哪怕是親眼所見,也比不過親自實戰和感悟。
從外在看,同樣的刺擊,帶來的也可以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就像徐淵的槍法,大多都是直刺,可每一槍都蘊含著恐怖的天地之力加持。
麵對他的槍,首先就要麵對整個天地,麵對五行相生之力,麵對氣血翻滾的凶獸,麵對那猛烈的精神上的衝擊。
這就是力量的運用。
刺擊的動作一樣,可對於魂力氣血之力以及精神力的運用,令槍法有了變化。
在天海城又準備了兩天,徐淵才和徐盛群一同返回史萊克。
史萊克,海神島。
“恭喜。”雲冥對徐盛群道。
極限鬥羅,就是魂師修煉中魂力的一個終點。
無論如何,也算是整個鬥羅位麵的一個巔峰。
徐盛群剛剛突破,以他的條件隻需要沉澱幾年,半神應當是沒有問題的。
現在的神匠震華的身體條件很難支撐再打造一套四字鬥鎧的天鍛金屬,但徐淵是神匠可期的,不出意外的話徐盛群以後也會是四字鬥鎧師。
四字鬥鎧師,半神,實力已經可以說是一個頂尖層次。
君不見千古東風也不過是半神實力,卻是傳靈塔塔主,大權在握,整個大陸的局勢都要受到他的影響。
“聽聞楓老鍛造術也有所精進,還望閣主替我道一聲賀。”
雙方客套一句,才聊到重點。
“冷雨萊?聖靈教四大天王之一?”
雲冥聽著徐淵講述,目光始終淡然。
直到他聽到徐淵保住命的方法,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可沒隨便對外透露,雅莉就在海神島呢,萬一讓她知道就麻煩了。
“當然是調查邪魂師了。”徐淵笑著道。
在之前第一學年結束後,他在學院的資料室找過邪魂師資料,也詢問過雲冥。
甚至於,冷雨萊這個黑暗鳳凰武魂的魂師他們也聊到過。
“我們當時隻是聊到會因為修煉不當而墮落的武魂。”雲冥堅定道。
他絕對隻聊到了這個層麵。
“嗯,那些都是我自己調查的,至於她當初是因為誤會而和天鳳鬥羅爆發矛盾,這是我小時候從父親的日記裡偷看到的,父親曾經和天鳳鬥羅聊起過這些。”
你父親又為什麼會和天鳳鬥羅聊這些?
天鳳鬥羅還跟你父親說這些?
雲冥心裡無語。
不得不說,父子兩個都對研究邪魂師有一套追求。
“對了,我還沒問過你,為何要調查邪魂師?”
雲冥實在好奇。
徐淵思索了下,還是決定展示一下。
“邪魂師與其說是邪惡,不如說是他們表現的形式邪惡,實際上,他們能夠迅速提升魂力,實力強大無比,完全是因為武魂變異,擁有了某些特殊的因素。”
徐淵右手抬起,一道綠光浮現。
綠光融入雲冥身體。
雲冥眉頭皺起。
他感受到了,這股綠光附著在他精神之海。
在他的鎮壓下,這綠光自然隻是附著在精神之海表麵。
“這種綠光,就是一個自稱瘟疫使者的邪魂師最後同歸於儘的手段,當時用在了我的身上。當然其並沒有致命的殺傷力,但卻可以附著在目標的精神力上,通過精神力影響肉身氣血,逐步削弱目標的身體狀態,甚至於影響到其魂力修煉,最終越發嚴重。”
徐淵催動綠光,雲冥感受到了動靜。
身體受到了一絲絲的影響。
“而綠光作用的機製,就是引動了某種媒介,某種精神影響肉身的媒介。”
這與意誌有關。
“我還研究過另一種邪魂師的武魂,他們的武魂是血魔,能夠剝離血脈,引出血脈中的本源。”
這又與魂力作用血脈的媒介有關。
具體如何,徐淵如今還研究不到位。
可以說,每一個邪魂師都是一個寶藏,研究明白其武魂的本質,不亞於一個人造外掛。
雲冥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對邪魂師能力的運用。
“當初你父親應該也是在研究這個,我記得他還動用傳靈塔的力量抓捕過一些邪魂師,若是能找到他研究的資料,你應該會有不小的收獲。”
徐盛群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父親的研究資料?是在傳靈塔嗎?”
“不。”徐盛群搖頭,“這方麵的研究,是他私人的成果,被他瞞了下來,但是他藏在哪裡我也不清楚,或者說根本就不存在資料,一切成果都被他銷毀了吧。”
徐淵略微有些失望。
還以為可以走一走捷徑呢。
講真,隻要站在父親這個巨人的肩膀上,徐淵沒有一次走得不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