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
傅司淮勾唇冷笑。
麵對沈之墨就慌張,全然不顧他的死活。
“你在乎沈之墨,就不在乎我們司淮嗎?”張芬蘭失望的看著南溪,“以前我以為你喜歡司淮,還想過再撮合你們,沒想到你移情彆戀這麼快……溪溪,你當初那麼喜歡司淮,難道全部忘了嗎?阿姨真的沒想到你會變化這麼大,狠心的樣子,像變了一個人……”
“好了,我想休息會。”傅司淮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滿臉冷漠。
看著傅司淮疲憊的樣子,南溪的心一緊。
她想到傅司淮之前說過要重新追自己。
可是現在,兩個人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這,南溪的心口像被什麼撕裂一樣。
按理說,離開傅司淮,兩個人都好,但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有一根繩子,冥冥之中拉著她那顆心,疼痛由不得自己。
“傅司淮,你……好好照顧自己。”
想了半天隻蹦出了這麼一句。
傅司淮掀起眼皮,百無聊賴的看了她一眼。
淡淡的沒有夾雜一絲感情。
張芬蘭說得沒錯。
現在的南溪,狠心得像變了一個人。
有時候他甚至在想,當初追他追得那麼厲害的南溪,是不是沒有出現過。
哪怕現在,還有外人覺得南溪真正喜歡的是他。
畢竟,喜歡他的人不少,但願意為他付出生命的人,除了南溪,沒有其他人。
就在這時,一聲“南溪姐”橫插進來。
聲音清脆,帶著急促。
許笙笙大踏步走過來。
“南溪姐,我有件急事要和你說。”許笙笙說完,下意識的朝旁邊看了一眼。
當看到張芬蘭和傅司淮時,嗓子頓時啞了。
“什麼事?”
再次見到許笙笙,南溪沒什麼情緒。
畢竟,現在的許笙笙,已經乖巧了很多。
心思不在傅司淮身上後,也不想辦法為難自己了。
或許是知道了她南家大小姐的身份,知難而退。
以前的事,南溪也不再追究,畢竟少個敵人肯定比多個敵人強。
許笙笙本想說韓蔡澤被綁架了的事,但想到傅司淮在旁邊,緊張得嘴唇翕動,一個字沒蹦出來。
她現在……很害怕傅司淮。
傅司淮不止一次盤問她關於薑曼玥的事。
要是以前,她或許會托盤而出,但知道了薑曼玥的真實身份,她哪還敢說。
“那個……南溪姐,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說?”
雖然蘇芸琪和傅司淮沒什麼關係,但她還是不想當著傅司淮的麵表達得和南溪太親近。
許笙笙的聲音不大不小,傅司淮哪還能聽不見。
他冷笑一聲,對著張芬蘭說道:“關門。”
見傅司淮並不好奇,南溪沉默幾秒,對著許笙笙說道:“你過來。”
看著南溪朝另一個病房走去,許笙笙麵露困惑。
再一看,竟然是沈之墨的房間。
此時的沈之墨還在睡,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見到沈之墨,許笙笙下意識一驚。
她本想提議再換一個地方,但又怕南溪覺得自己事多。
可沈之墨在這……真的能說嗎?
許笙笙緊張的觀察了沈之墨幾秒,發現他的確睡著了。
“說吧。”南溪見許笙笙左顧右盼,輕聲道,“沈之墨還在昏迷中。”
“他真的睡了?”許笙笙悄咪咪的湊近南溪,“這件事和蘇芸琪有關,我怕……沈之墨聽到。”
蘇芸琪……
南溪眯了眯眼。
她轉身看向沈之墨,若有所思。
其實沈之墨和蘇芸琪的關係,她一直都在懷疑。
看樣子,許笙笙是知道些什麼的。
“你要是不想在這說,我們可以換個地方……”
“算了。”許笙笙看起來有些著急,“我和你說的事你要警惕起來,那個蘇芸琪,和沈之墨絕對有很微妙的關係,我甚至在想,蘇芸琪肚子裡的孩子恐怕……”
“南溪,我雖然以前不喜歡你,但我現在對你沒有任何惡意,我今天跟著蘇芸琪去了一個地方,她好像和一個人聯合著綁架了誰,那個人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叫韓蔡澤。”
韓蔡澤……
南溪皺了皺眉。
“我不知道蘇芸琪為什麼要把韓蔡澤困在那個地方,但看起來韓蔡澤受了不少苦,南溪,你要是聰明一點,就離沈之墨遠點。”
“你就算不和傅司淮在一起,也萬萬不要和沈之墨在一起。”
許笙笙一字一句,誠懇而真切。
南溪沉默不語。
她沒想到,許笙笙竟然有一天會這麼真誠的提醒她。
其實不光許笙笙,已經有很多人勸她想清楚了。
在她心裡,沈之墨早就死了,可現在沈之墨又活了。
如果是以前,這麼多人勸阻她,她一定會好好考慮。
但現在,她沒辦法考慮。
沈之墨活了。
又因為她而受傷了。
她彆無選擇。
“謝謝你,許笙笙,但我已經答應沈之墨了,我要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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